老狗的激將法很有用!
他成功激起了我的怒火,讓我下了狠手!
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不會要了他的命,讓他變成死狗。
我廢了老狗的手腳,用他說的方法。
讓這條狗從此不能再咬人!
不但不能咬人,就是叫也不能叫。
我要割了他舌頭,但小武告訴我沒了舌頭依然可以說話。
“不用見血,我給他灌個好喝的,廢了他的聲帶,他就沒法吹牛逼了!”
我想起來當年我父親無法說話的樣子,嘴裏滿是血沫。
估計,不僅僅舌頭沒了,喉嚨也被攪碎了。
我把老狗廢了,然後小武又將蒼蠅和蚊子拖到了後山的破廟。
扯掉頭上的黑色頭套和嘴上的膠帶。
蒼蠅和蚊子這兩個傢伙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老狗,忙大聲喊了起來。
“狗叔,狗叔!”
兩個人挨近了,方纔看到老狗滿嘴是血,手腳全部都爛了。
“小子,你把狗叔怎麼了?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蚊子看着我是惡狠狠道。
我去!都這時候了,還特麼裝逼呢!
“也沒什麼,按老狗自己的要求,將手腳骨頭敲粉碎,喉嚨攪爛!沒傷要害,死不了。”
“你……”
這兩個傢伙聽的是臉色煞白,傻眼了!
他們應該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比他們還狠,還黑。
我不知道,榮曉冬的手下有沒有幹過類似敲斷全身骨頭,挑斷手腳筋的事。
但從這兩個人臉上的表情看,應該沒幹過。
當然,沒幹過這事,並不代表沒幹過壞事。
壞事他們乾的多了,但都是些看上去很狠,其實跟真正狠的人比起來差遠了。
比如,跟老狗比。
“九爺,這兩個傢伙怎麼處置?要不也跟老狗一樣?”
小武看着我隨口問了一句。
但是我還沒說話呢,這兩個傢伙先急了。
“我們跟你無冤無仇,沒必要做這麼絕的事。”
蚊子說話的聲音有些發抖。
“無冤無仇?那你們今天來這裏幹嘛?請客喫飯?”
“我們只是跟着狗叔來的,其他都不知道。你們要問就問狗叔吧。”
蚊子這話聽的旁邊的蒼蠅突然暴起。
“蚊子,草泥馬的個慫貨,你敢出賣狗叔!”
實際上蚊子並不是慫,更不傻。
反而他很聰明。
現在狗叔已經這樣了,再壞不過死掉。
但死掉,未必就是壞事。
所以,不如把事都推給狗叔。
但這話聽上去卻很慫。
所以,蒼蠅急了!
蚊子看了一眼蒼蠅,沒有理會他。
“你們問狗叔吧,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來之前狗叔沒說,只是讓我們帶人。一路上我們車在後面,啥也看不清。”
“蚊子,你個傻逼,今天老子算看清你了,只要老子活着,他們不廢你,老子一定廢了你。”
蒼蠅這個人,算是榮家的這些人中,我唯一還能看的上的人。
這傢伙雖然性格急了些,但夠棍氣!
蚊子依舊不理會蒼蠅,而是一臉誠懇的看着我。
我點點頭,“行,那我問幾個你知道的。榮曉冬手上有多少資產?別跟我扯謊,否則,我讓你一輩子都說不了話。”
“這個,我們怎麼可能知道。但我知道,大部分都投在了房地產上面,這兩年虧了很多,把前面賺的都虧進去了。”
“蚊子,你個吃裏扒外的,老子一定弄死你。”
蚊子吃裏扒外麼?
那要看你怎麼看了。
如果理性看待,說的這些其實也根本沒什麼實質性的內幕消息。
榮家投資房地產騎虎難下的事很多人都知道。
蚊子只是用這樣模棱兩可的話騙取我的信任而已。
“榮正道住哪裏?”
蚊子沉默了。
因爲我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直接涉及榮家的安全。
“其實你不說,我也能查到。”
“天星一號。”
我笑了笑,然後看了一眼小武。
“把他兩條腿先廢了。”
蚊子一聽就急了,“我說的是真的啊!”
“榮正道住紫檀宮9號別墅。”
小武笑了笑直接報出了榮正道家門牌號。
蚊子聽的刷一下就傻眼了。
小武走過來,搬起地上的石頭。
“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犯罪!”
蚊子急的喊了起來。
小武不禁笑了起來。
“就你們可以天天干傷天害理的事不違法犯罪,別人打你們就算了?看樣子,你們就是王法啊!”
小武說着話就舉起了石頭。
“別砸別砸,我說,我都說真話。”
“那榮曉冬住哪裏?”
“江東一號。”
“具體點。”
“18號別墅。”
“蚊子!”蒼蠅怒吼了,眼睛通紅。
“蒼蠅你特麼的別跟老子裝逼,老子可以死,但不想變成一個沒手沒腳,一輩子說不了話的廢人。”
蒼蠅沉默了!
他看着蚊子,氣得渾身顫抖,滿眼怒火。
實際上,蚊子和蒼蠅這兩個人身上根本問不出什麼我想要的東西。
這兩個人太年輕,十幾年前他們都還是小屁孩,根本都還沒進榮家。
所以,我想知道的他們不可能知道。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問不出什麼。
但,我依然要問。
我不但問了榮曉冬的住址,還問了榮自在,榮自明,以及貓叔的住的地方。
我雖沒法驗證蚊子說的是不是真的,但從蒼蠅的表情看,應該不假。
當然,只有榮自明的具體住址蚊子說不知道。
他說從來沒見過榮自明,也沒見榮曉冬去看榮自明,可能榮自明並不在金陵。
“我今天可以放了你們,你們做不做壞事我也不會管。但,別惹我,碰都不要碰,想都不能想。否則,我不會要你們的命,但會讓你們跟老狗一樣生不如死!能做到麼?”
我看着蚊子和蒼蠅,講了幾句廢話。
蚊子點頭如搗蒜,“打死我也不敢再打你們的主意。”
而蒼蠅呢?
怒目圓瞪,看着我不說話。
“你如果做不到,那早晚都要廢了你,那不如就今天跟老狗一樣變成一淌爛泥回去。”
“蒼蠅。”蚊子看着蒼蠅喊了一聲。
蒼蠅咬着牙點點頭。
“說話。”
“行,以後涉及到你們的事我都不參加。”
“我信你蒼蠅是個男人,會說到做到。”
我說着話,順手拿起黑色的頭套又給這兩個傢伙套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