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晚了,迎接神的降臨吧!!”
伯裏克斯從地上站了起來,狂笑着大喊。
一股暖流從他的小腹上涌,肚子傳來了灼燒的感覺。
“這...就是力量的感覺嗎?”
他面色興奮,喃喃自語着。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衆人就這麼風中凌亂的看着他手舞足蹈了幾分鐘,然而卻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像一個小丑。
“怎麼回事?!”
伯裏克斯不可置信的大吼着。
“爲什麼?!”
“虧你之前還是個生物學者呢......”
唐夏冰捂着臉吐槽着。
“這種東西口服怎麼可能會有用,會被消化乾淨的吧。就像胰島素一樣,只有通過注射纔行的啊......”
“fu*k!!”
伯裏克斯破口大罵了一聲後就慌不擇路朝着修道院的外面跑去,
“我還沒輸!我還沒輸啊!!”
“不攔着他嗎?”
維拉卡看着無動於衷的兩人,質問着。
“不,他已經走向了自己的墳墓,外面是他的處刑場啊......”
“真正極惡之人的處刑場。”
唐夏冰看着已然將整座修道院圍的水泄不通的行刑者,輕聲的說。
反轉反轉再反轉。
真正靈魂應該被洗滌的不是她,也不是維拉卡......
而是這個瘋狂的生物學者,黑石修道院的院長——伯裏克斯。
外面傳來了伯裏克斯的慘叫聲,與行刑者揮動巨斧發出的響聲。
而三人就這麼默默的站在修道院之中,看着外面發生的一切。
“達到隱藏結局了呢。”
唐夏冰呵呵一笑,
“這場驚悚遊戲本來的目標應該是找出當年的縱火犯,然後讓她被噬魂怪又或者是行刑者所殺死。”
唐夏冰盯着維拉卡的眼睛說着。
“但我想,那羣冤魂們或許會對這個結局更加滿意的......”
就在此時,小鎮內傳來了一聲刺耳的鐘鳴聲,
中午十二點到了。
白霧開始逐漸消散,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朦朧了起來。
“一切...都結束了。再見了,維拉卡小姐,小月。”
“再見了,姐姐。”
“再見了......”
|c級驚悚遊戲:黑石修道院已結束。|
|剩餘人數:1。|
|正在結算中,請稍等。|
隨後,周圍突然出現了濃郁的黑暗,將整座修道院所包裹。
唐夏冰這才鬆了一口氣,整個人軟倒在了地上:
“看來一切都結束了......”
擡頭望去,
入目皆是漫天的星辰。
將視角不斷的拉遠,跨過了大洋,來到了一座到處都是燈紅酒綠的城市——倫敦。
富人們在金碧輝煌的賭場裏面抽着雪茄,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牌。
幾個婦女牽着孩子的手在公園之中散着步,嘴裏面輕哼着兒時母親在其牀頭吟唱過的搖籃曲,享受着在黃昏時拂面的微風。
一個乞丐的手向上提了提破爛不堪的被褥,顛搖着手中的盆碗,希望有一位路過的好心人能施捨於他,來讓他渡過這個寒冷的冬天。
散發着黃暈的陽光透過林立的大廈照耀在了這座照耀在這座彷彿永遠也不會停歇的城市之中。
一處居民房,
一個老奶奶正在爲她的孫女編織着明天去學校穿的毛衣。
而她的孫女則是不停的在桌子上繪畫着什麼,靠近一看,
畫的是一座被光芒包裹住的修道院,除了這座修道院看上去有些殘破不堪以外,一切看上去都美好極了。
“要到睡覺時間了哦。”
奶奶慈祥的面容微動,聲音冗緩。
“阿媽,我的爸爸媽媽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小女孩嘟噥着嘴說。
“史密斯夫婦?哼,他們再也不會回來了,他們不要你了。”
“他們竟然就因爲要去什麼修道院就把你丟在我這。”
“是嗎?阿媽,他們真的再也不回來了嗎?”
“哈哈哈,你在說什麼呢,奶奶我當然是騙你的。你的爸爸媽媽最愛你了,他們已經給我回信了,再過一週就要回來了。”
“是嗎...?”
小女孩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瞳孔微微顫抖,透過了窗戶看着那橫穿城市而過的一條鐵路。
上面行駛着一輛蒸汽機車,煤渣燃燒後特有的粉塵向着上方飄去。
蒸汽機車之中。
“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嗎?”
某個穿着時尚女郎裝的女人對着一旁正在不停咳嗽着的中年男子說着。
“不...咳咳,我只是有一點風寒罷了,抱歉,請您不要太在意。”
中年男子捂着嘴。
突然又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這一次甚至咳出了一縷鮮紅明亮的液體。
車上響起了衆人的尖叫聲,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沾滿鮮血的手,微微的擡起了頭,看着前方座位後的背鏡。
裏面倒映着一個臉部微微潰爛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