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江潯仙確實頂着自己紅腫的脣瓣,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這是一個非常瘋狂的決定,江潯仙有的時候連顧宴灼的眼色都不願意看,更何況是這些人的眼色。
所以,哪怕周圍已經響起了師弟師妹們的雞叫,還有種種竊竊私語,江潯仙都當沒有聽見一樣,完全把這些話語從自己的世界裏面拋棄。
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沒有任何關係。
江潯仙身上,就是有這種不顧別人死活的灑脫與擺爛感。
現在幾乎整個天命宗的人都知道江潯仙脣瓣上的紅腫好像和某個男子有密切發生關係了。
現在想來,能夠和江潯仙發生如此親密關係的人,除了顧宴灼之外,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此時,在她的小院中,衆人也看見了她脣瓣上的傷口,紛紛發出了感嘆。
林思瑤先是震驚,不過震驚過後,很快就釋然了,畢竟上一次她也看見了江潯仙和顧宴灼接吻的場景,所以現在再看到江潯仙紅腫的脣瓣,這麼悽慘的場景,她沒有任何意外,直接欣然接受。
“顧師兄,真的太猛了。”
林思瑤豎起來一根大拇指,在江潯仙的面前晃了一下,嘆息了一口氣後,內心瞬間對顧宴灼肅然起敬。
那是因爲林思瑤現在沒有看到顧宴灼脣瓣上面的傷口。
和顧宴灼嘴脣上的慘狀比起來,江潯仙的脣瓣只是有一點紅腫罷了,顧宴灼都沒捨得咬江潯仙的脣,全程動作也挺溫柔的。
哪裏像江潯仙那樣,恨不得抱着顧宴灼的脣瓣,逮着就啃上兩口,跟喫什麼美味的qq糖一樣,動作一點都不溫柔,甚至還有一些狂野在身上。
林思瑤完全可憐錯人了,還在旁邊爲江潯仙打抱不平呢,“顧師兄實在是太過分了!”
“江師姐,你看看顧師兄給你的嘴巴啃成這樣,他禁慾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遇見了江師姐,能理解他的激動,但是也不能這樣啃江師姐吧?”
聞言,非常清楚顧宴灼比自己慘上很多倍的江潯仙,直接將真相給隱藏了起來,跟着林思瑤一起點頭,嘴上說:“就是就是,顧宴灼這個人,當真是太過分了。”
旁邊的上官琴雅聽到了兩個人有些露骨的對話,臉頰已經徹底紅了。
她身爲大家閨秀,上官家未來的繼承人,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就是讓她好好遵守大家閨秀的典範,絕對不能讓自己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所以這麼多年來,哪怕是因爲門派任務的原因,必須出入青樓這種情況,上官琴雅也很少聽見這種“啃來啃去”的言論。
現在可好,她的左邊是江潯仙,右邊是林思瑤,這兩個說話從來不看氣氛和場合的奇女子,直接將上官琴雅包夾在了自己中間,開始進行言語上的輸入。
這直接讓上官琴雅沉默了,等到她聽到耳朵都開始紅了以後,在一旁圍觀了半天的洛冰嵐終於忍不住了,主動站了出來,走到江潯仙的身後。
“小師妹,不要再說了,我看琴雅的臉已經變紅了,如果再說下去,實在不好。”
聞言,林思瑤終於捨得閉上了自己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嘴,瞪圓眼睛,眼神中還是寫滿了不甘心,她後面還有很多想說的話,現在迫於洛冰嵐在場,沒辦法說出口了。
“我們聊點別的話題吧。”
洛冰嵐很好地把控了全局,主動提出來讓說點別的東西。
聽到洛冰嵐這堪稱天籟之聲的解圍,上官琴雅激動地轉過頭,用很感激的眼神看了洛冰嵐一樣,心中滿滿的都是感動。
洛冰嵐對上官琴雅禮貌地回笑了一下,站在他身旁的洛子鶴不滿意了,他剛纔可是聽到了非常精彩的階段!
看來林思瑤這個人,平日裏看起來這種有色小說,也是絲毫不落下風的。
林思瑤和洛子鶴兩個人,堪稱臥龍鳳雛,在那種事情上,這兩個人可懂了。
沒有人比他們兩個人更懂這種事情了。
江潯仙眨了眨眼睛,回頭看了林思瑤一眼,輕聲道:“我們私底下偷偷聊天,不要讓他們發現了。”
洛子鶴將她們的悄悄話給聽到了耳朵裏面,瞬間舉起手來,很積極地說:“你們兩個人,別把我給踢出去啊,我也想加入其中好不好?”
“讓我爲組織貢獻一份力量吧!”
聞言,林思瑤非常嫌棄地回頭看了洛子鶴一眼,擺了擺手,用不屑的聲音說:“啊?你啊?那算了吧,我覺得你不行,讓你加入我們的陣營,完全就是拉低了我們姐妹團的氣質。”
“哈?”洛子鶴感覺不可思議,他擡起手,在空中轉了一個圈,最後指向了自己,“你說我沒有氣質?那是因爲你不知道外面多少人求着我加入他們的陣營!”
林思瑤掏了掏耳朵,輕描淡寫地吹了吹自己的小拇指,用非常冷淡地聲音說:“哦,是麼?那你趕緊去找那些人吧,我們姐妹團是聖潔的,不允許別人污染的,你完全不夠資格。”
“……”洛子鶴無語了,“謝謝,有你是我的福氣。”
“不用謝,”林思瑤回頭,衝着洛子鶴燦爛地笑了一下,“有你纔是我的福氣呢,畢竟從來沒見過有誰,能夠在無時無刻中保持嘴賤的。”
“林思瑤!”
這兩個活寶吵起來了,洛冰嵐和徐佳荇上前一步,開始勸架。
江潯仙和上官琴雅保持着歲月靜好,躺在美人椅上,欣賞着天空中的白雲。
“我很好奇,潯仙。”
上官琴雅突然拋出來了一個話題的印子,江潯仙很自然地將這個印子給接了過來,開口問:“嗯?怎麼了?”
上官琴雅可能是因爲剛纔聽了太多的虎狼之詞,現在問江潯仙的問題,也很虎狼之詞:
“你說,接吻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上官琴雅長這麼大,還沒有跟人接吻過,自然不明白這種感覺。
江潯仙想了想,緩聲開口道:“接吻的感覺麼?很美好。”
就像身處於夢幻泡泡中,整個人的神志都在親吻的過程中,逐漸被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感覺所替代。
“很美好?”
“對,你不知道,顧宴灼的脣瓣到底有多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