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那些小姐妹天天跟黃沫沫待在一起,她們看起來關係非常要好,誰能想到……
當黃沫沫真正需要幫助的時候,平日裏的那些小姐妹們,一個都不見了呢?
她們不敢去管臺子上的黃沫沫,因爲剛纔在宣召比武臺上的比賽,黃沫沫都用上這麼多厲害的法寶,還是沒有辦法將江潯仙碾壓,最後甚至還被江潯仙打臉了。
這讓黃沫沫在她們心中的形象,也發生了大的轉變,之前她們願意跟黃沫沫玩,全部都是看她家有錢罷了。
現在爲了自己的形象,肯定是不能在宗門內和黃沫沫深交了。
她姐妹團中的一個小姐妹說:“要不……我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看見,直接走吧?”
小姐妹的話,得到了其他人的認同,她們壓根就不想去管黃沫沫,所以紛紛附和說:“就是啊,我們壓根就不用管黃沫沫,你想想她剛纔在比武臺上的所作所爲……”
當真是太過於丟臉了,江潯仙沒有靈根,而且就會點符籙和陣法,黃沫沫竟然還打不過江潯仙?
當真是過於可笑了。
所以她們之間是誰都不想去管黃沫沫,就這麼讓黃沫沫孤零零地在地上躺着。
周邊其他人也都將黃沫沫的慘狀給看在眼中,除了些許憐憫之外,更多的是高高在上的嫌棄。
在天命宗,還是很看重武力值的,誰的武力值比較強,誰就能在天命宗獲得衆人的優待。
這也是爲什麼哪怕江潯仙沒有靈根,也能在天命宗內獲得衆人尊敬的原因。
是因爲靈根對於江潯仙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她沒有靈根也能做到這麼厲害,這麼強,所以獲得了衆人的尊重和敬仰。
黃沫沫的話……
就算了吧。
看戲的人羣漸漸地散去了,比武場內少了非常多的人,最後只剩下黃沫沫一個被留在了原地,沒有人幫助她。
最後,還是一個長老看不下去了,很心善地將黃沫沫帶回了洞府,讓人給黃沫沫處理好身上的傷口,黃沫沫這才避免了一直躺在地上的悲慘現狀。
另外一邊,江潯仙被顧宴灼抱回了藥閣。
一堆人圍了上來,對着江潯仙噓寒問暖。
林思瑤掏出自己的小手帕,還給江潯仙倒茶捏肩膀,“江師姐,你沒事吧?除了腳踝以外,其他地方都沒有受傷吧?”
聞言,江潯仙被林思瑤過於緊張的反應給逗笑了,“我真的沒有事情啦,你不用這麼緊張的。”
“我怎麼可能會不緊張啊!”林思瑤終於將心口的擔憂放了下來,“你可是江師姐誒,我不擔心你,我擔心誰!”
上官琴雅從自己的儲物戒裏面翻出來了很多丹藥,一個挨着一個看着其中的藥效,把瓶子遞給了江潯仙,很溫柔地說:“我這裏有能夠治療傷口的丹藥,都是我祖父給我的。”
上官琴雅祖父給她的東西,全部都是頂好的東西。
哪怕是丹藥,也全部都是外面求不來的丹藥。
江潯仙沒有矯情,直接將丹藥接了過來,從中拿出來一顆,放在了嘴巴里面。
“好好喫,”江潯仙嚐到丹藥的位置之後,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真的好好喫哦!”
上官琴雅笑了一下,“你喜歡喫就好,我還害怕你不喜歡喫呢。”
“怎麼可能啊!”江潯仙笑彎了眼睛,“這可是琴雅你給我的東西誒,我怎麼可能會不喜歡喫呢?”
林思瑤雙手叉腰,“那我呢!江師姐我呢!我給你東西的時候,你都沒有這麼跟我說過。”
還開始爭風喫醋起來了。
江潯仙趕緊說:“思瑤你給我的,我也很喜歡喫啊,我怎麼可能會不喜歡呢。”
林思瑤這才把叉在腰上的雙手給放下來了,“哼哼,看在你這麼說的份上,我就原諒你啦。”
“你真好,思瑤還有琴雅。”
江潯仙在心中嘆息了一口氣,決定做一個渣女,直接雨露均沾。
這個時候,洛冰嵐站了出來,開玩笑地說了一句:“那我呢?你不喜歡我麼?”
“師兄我肯定也是喜歡的,”江潯仙才剛說完這句話,另外一邊的洛子鶴還有徐佳荇也跳了出來。
“證明你不喜歡我們嘍,”洛子鶴擡起胳膊,拐住了徐佳荇的肩膀,開口道:“怎麼辦啊,佳荇,江潯仙說她不喜歡我們誒。”
“好難過啊,竟然不被江師姐喜歡,”徐佳荇低頭,看起來好像有些失落的模樣。
江潯仙:“……”
她無語了,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屋內的人已經開始競爭起來了麼?
最終,實在是沒有什麼可說的江潯仙,她緩緩擡起頭來,用求救的眼神看着顧宴灼。
快點救救她啊,顧宴灼你能不能別看戲啊!
接收到了江潯仙的求救信號,顧宴灼輕輕眨了一下眼睛,盯着江潯仙看了好幾秒,這纔回頭道:“你們先出去吧,我要看看她腳上的傷口。”
聞言,衆人這才吵吵鬧鬧地走出屋內。
等人走了之後,屋內徹底安靜了下來,江潯仙呼出一口氣,笑着對顧宴灼說:“還好有你阿灼,要是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啊。”
誰能想到,顧宴灼當真蹲了下來,將江潯仙的腳捏在自己手中,褪去了她的鞋襪。
江潯仙:“!!!”
“顧宴灼,你幹什麼呢?”
江潯仙是真的沒有想到,顧宴灼還當真要看她腳上的傷口。
“你說呢?”
察覺到江潯仙想把自己的腳給縮回去,顧宴灼直接加大了幾分力度,把她的腳牢牢地攥在手中。
“不是說幫你看傷口麼?”
江潯仙只是那麼開玩笑的一說啊,顧宴灼卻沒有把這個當成玩笑。
他低頭仔細看江潯仙的腳踝,用大拇指在嬌嫩的皮膚上面輕輕摩擦了兩下。
江潯仙腳踝處的皮膚很敏感的,她忍不住笑了出聲,“噗,顧宴灼你別這樣摸,我很癢。”
“還知道養?”顧宴灼已經找到她受傷的地方了,用拇指往傷口的地方輕輕摁了一下。
“嘶,”江潯仙立馬倒吸了一口涼氣。
“疼麼?”顧宴灼懶洋洋擡眸,脣角上揚起來,開口道:
“知道疼,剛纔還和別人笑的這麼開心,那看來……還是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