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調解?你們家的事情我們沒有辦法。”楊廣峯陰沉着臉道:“你們還是去起訴好了。”
“好,我去起訴。楊清海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楊廣亮道:“要不你把種植名額給我,我給你一半的收入。”
“你自己滾出大楊村!”
這纔是楊廣亮的真實目的。
楊廣亮想把吳清海趕出大楊村。這樣才能避免他的尷尬,避免他時時刻刻想起亂了人倫的事情。
“你想屁喫!趕緊去起訴我好了。”吳清海憤然道:“原來你是想把我趕走。嘿嘿,你也不想想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
吳清海說到這裏,帶着安琪拉走人回家去。
“沒事的都散了散了,打牌得打你們的牌去。”楊廣峯說道。
在這裏有四五桌打牌的,都是打摜蛋的。現在一個個又摔起了撲克牌,倒,沒有幾個正眼去看楊廣亮的。
畢竟楊廣亮不得人心。
“你給我等着!”楊廣亮只能惡狠狠地對楊清泉丟下這樣一句話。
吳清海和安琪拉回到家中,這邊準備洗浴一下上牀。畢竟忙乎了一下午也累得很了。
剛剛關上大門轉身,就聽到敲門的聲音。
“誰啊?”吳清海揚聲問道。
“我,盧翠華!”
外面一個聲音道。
“盧翠華是誰?”安琪拉好奇地問道。
“盧翠華就是我的前妻,一個背叛者。”吳清海揚聲道。
“額,那你處理吧。我要去洗澡了。”安琪拉去浴室了。
“你有什麼事情?”
吳清海放開房門冷冷的道。
“是這樣的!清海啊,你住在這裏大家都不舒服。要不你搬走,種地收入給你八成……要不,你自己找人種還不行。這房子給種地的人做住下。”盧翠華急急地道:
“看在我們以前是夫妻的……”
“我呸,就你這樣的人還說什麼夫妻?”吳清海憤怒地道:“你踏馬的就是一檔扶。”
“趕緊滾蛋,你們感覺不舒服,那你們可以搬走啊。反正我感覺很舒服,我問心無愧,感覺自己非常的舒服。”
盧翠華愣了一下道:“你就不考慮我的感受?”
“你踏馬是我誰啊?我要考慮你的感受?”吳清海怒聲道:“你就一個檔扶而已。你還以爲是之前我把你當寶貝的時候?”
“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滾蛋滾蛋。”
吳清海說着碰的一聲把大門給關上了。那帶起來的風撲面而來,讓盧翠華後退好幾步。
要不是後退得及時,那她的鼻子都要被撞到了。
“楊清泉你竟然一點舊情都不念,這樣子對待我?”盧翠華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實。
“我去,你還以爲自己是十八大姑娘啊。我踏馬還對你念舊情?”吳清海在院子中嚎叫道:“我和你其實只有女幹情!”
“你的丈夫是楊廣亮,我吳清海只是你的女幹夫!”
吳清海也不怕丟人了,在院子中揚聲高喊還不過癮。這不把大門打開衝出來厲聲高叫。
“算你厲害,我算你厲害。”盧翠華頂不住了,這邊急急地走人。
“我呸,什麼玩意啊。”吳清海呸了一口。
“嘖嘖,這都是些什麼妖魔鬼怪!”李一鳴搖搖頭轉身回來。
第二天早上李一鳴把貨都給發出去,這時候纔是早上的六點鐘。
從東院子中把寶馬車開了出來。至於那輛大奔g,就丟在東院中。
剛剛都上車了要走人,就聽到在便民診所後面有人喊救命的聲音。接着那個盧翠華從巷口中衝了出來。
楊清泉和吳清海今天早上都在李一鳴這幫忙的。兩人剛剛摘了一個黃瓜啃着,就驚訝地看到盧翠華向他們兩人飛奔過來。
“不好了,不好了。你們老爸掉化糞池中去了。趕緊去救人……”盧翠華哆嗦着道。
“什麼?你們家那個老深的糞坑還在使用?”
楊廣峯有些懵逼地問道。他今天早上也過來幫忙的,這不就在路邊送送李一鳴他們。
“是啊,趕緊的啊。你們把人給撈上來,要不然就給淹死了。”盧翠華急急地道。
“你們在車子上,我過去看看。”李一鳴道。
“你們母女兩在車子上。一鳴我們兩人過去瞧瞧。”丁偉幹也下了車子。
一羣人來到後面,這才發現楊廣亮家在屋後弄了一個茅廁。聚集的屎尿都在一個深深的池子中。
這個池子有蓋子的,裏面還有雜草什麼的等着腐熟。
今天把早上楊廣亮過來給裏面加點水。然後丟些雜草進去腐熟,這不他腿還沒有完全好。一不留神就栽下去了。幸好不是頭朝下啊,要不然他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淹死在糞坑中。
這個糞坑有三米深的樣子,還是用水泥做成的。裏面的糞水有兩米深的樣子。楊廣亮正在裏面載浮載沉。
離着老遠就有種令人慾吐的味道。
“救命啊……快拉我……咕嘟咕嘟!”
楊廣亮嚎叫,但一些話沒有說完,那些稀的稠的就咕咚咕咚嚥下去了。
“那根繩子來,把他給拉上來。”楊廣峯捂着鼻子道。
很快一根繩子拿了過來,一頭丟下去後楊老三叫道:“光亮你把繩子系在腰間。”
“好……咕咚咕咚。”
楊廣亮一張嘴又是兩口下去了。他急忙閉上了嘴巴,把繩子系在了腰間。上面的人一使勁就把他給拉了上來。
“哇,哇,嘔!”
楊廣亮把苦膽都要給嘔吐出來了。結果最後什麼都嘔吐不出來,他的腿都軟了。
所有的人都離他遠遠的。這時候盧翠華想起來了,急忙拖來一根水管。小水泵通電後,水流直直地衝洗楊廣亮。
“行了,等會去醫院洗洗胃,刷刷腸子。再喫點打蟲藥什麼的。”李一鳴說道:“沒有什麼事情了,我們走。”
李一鳴帶着丁偉幹走人。那些看熱鬧的也紛紛走人。
“楊清泉楊清海你們兩人不能走。”盧翠華叫道:“趕緊把你們老爸送到醫院去。這裏的事情我還要……”
“我呸,他死在這裏都和我無關。”楊清海惡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