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衆人早早起牀,巴圖帶着小白子騎馬在草原上馳騁。
就在兩人騎馬來到河邊,欣賞着朝陽升起時。
小白子突然說道:“巴哥,我來你家這幾天,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起牧場還養着貓呢!”
“貓,什麼貓?”
巴圖有些疑惑。
自己牧場並沒有養貓啊!
小白子見巴圖不解的神情,就指着遠處說:
“你看!那不是貓嗎?這貓可真大啊!我就說你牧場裏動物絕對你喫激素長大的你還不承認!”
巴圖順着小白子所指的方向看去。
隱約中,巴圖能看清那確實是一隻長得像貓一樣的生物。
可是在這裏哪來的貓呢。
突然,巴圖腦中想起一種生活在草原上的貓科動物。
我靠!
那哪裏是什麼貓啊,
分明就是一隻猞猁!!
“猞猁?那是啥東西?和尚圓寂時候的舍利子嗎?”
巴圖不想理會這個白癡。
趕忙騎着馬向那隻猞猁趕去。
邊跑邊向追上來的小白子解釋。
猞猁外形似貓,但比貓大得多,屬於中型猛獸。
平均體長85~105釐米,尾長20~31釐米,重量20~30公斤。
身體粗壯,四肢較長,尾極短粗,尾尖呈鈍圓。
耳基寬,耳尖是黑色聳立簇毛,兩頰有下垂的長毛,腹毛也很長。
脊背的顏色較深,呈紅棕色,中部毛色深;腹部淡呈黃白色,眼周毛色發白,兩頰具有2-3列明顯的棕黑色縱紋。
背部的毛髮最厚,身上或深或淺點綴着深色斑點或者小條紋,這些斑點有利於它的隱蔽和覓食。
背部的毛色變異較大,有乳灰、棕褐、土黃褐、灰草黃褐及淺灰褐等多種色型。
其冬毛長而密,冬季,大爪子上包裹着長而密的毛茸茸的獸毛,在厚厚的積雪移動,相當於擁有了穿雪靴的效果。
剛捕捉到兔子的猞猁,緊咬住兔子的脖頸,還不等享用美餐,就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
它驚慌回過頭,就見兩匹駿馬正向自己這個方向而來。
叼起兔子就向遠處跑去。
還好小白子拍攝到了猞猁的照片。
拿回家給衆人看,衆人紛紛感到驚奇。
猞猁這種貓科動物如今在草原上已經很是少見了,更何況現在還不到冬季。
不知爲何,最近不光有棕熊來到巴圖家牧場,就連猞猁也出現了。
巴圖感覺這一切都應該是受萬物生能力的影響。
同時心中隱隱感到些許不安,這纔剛剛要不步入秋季。
牧場中就已經出現了各種少見的野生動物。
如果真到了冬季,山林裏食物缺少,到時狼羣下山,襲擊羊羣時自己又該怎麼辦。
凡事都是有利也有弊,萬物生能力滋養了這片土地,爲巴圖帶來利益的同時,也令各種野生動物得到了良好的生存環境。
所以纔會有平時少見的野生動物出現在牧場中。
正想着,巴特爾突然走了進來,聲稱今天附近有祭敖包的活動。
問大家要不要去看,衆人聽後紛紛響應。
祭敖包是草原民族崇尚自然思想的表現形式之一。
也是蒙古民族傳統習俗,華夏國非物質文化遺產之一。
“敖包”,是蒙古語,漢語意爲“堆子”,還有“腦包”“鄂博”兩種變體叫法。
據史書記載,在成吉思汗時代,每逢大事或征戰時,成吉思汗必定要親自到神山之下,摘帽掛帶,虔誠祈禱,以求蒼天保佑。
在古代遊牧於北方草原上的匈奴人,就以石塊堆成敖包來作爲道路或牧場邊界的界標。
在廣闊的大草原上用它來辨別方向、區分遊牧場地。
久而久之,蒙古人就將其演化爲祭祀天神、自然神或祖先、英雄人物的祭壇。
在古代蒙古人的觀念裏,天和地是渾然一體的,認爲天賦予人以生命,地賦予人以形體。
因此,他們尊稱天爲“慈悲仁愛的父親”,尊稱大地爲“樂善的母親”。
他們還崇拜山嶽,崇拜河流,認爲這一切都是由神靈掌管着。
蒙古人因爲把世間萬物都看作神靈來崇拜,從而也崇拜山川及土地的其他各部分或掌握這部分的神靈。
這種聖地可以分成共同的和個別的兩類。
這個別的聖地就是所說的敖包。
所以祭敖包不是單一的祭天或祭地。
祭敖包是祭各種神靈,是個綜合概念。
直至今日,在草原上依然還保留着祭敖包的古老習俗。
不過現在的祭敖包也比曾經好玩了許多。
在祭敖包不遠處會舉行小型的那達慕大會,其中會有草原男兒三藝‘賽馬、射箭、摔跤’
而在摔跤的場地周圍,還會有一些搭着帳篷的商家,做一些特色的蒙餐,比如手把肉、肉餅之類。
牧民們可以邊欣賞着比賽邊品嚐的美食。
在炎炎夏日的時候,坐在帳篷中,喫上兩張滋滋冒油的蒙古肉餅,喝上一碗特色汆羊肉。
約上一個好友,席地而坐,喝着冰爽的啤酒,豈不美哉。
得到衆人一致同意,巴圖大手一揮,就帶着全家老少向着家門外走去。
而琪琪格這時卻偷偷摸摸的回到家裏,將牆上掛着的摔跤服取了下來。
找了個袋子,裝了起來。
“琪琪格,你怎麼還不出來,我們要走了!”
“等等我,我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