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瑩話音剛落,就用一種祈求的目光看向巴圖。
她清楚草原民族對馬的喜愛,但自己那個客戶,對於公司的未來發展也至關重要。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希望巴圖能夠分給自己一匹汗血寶馬。
巴圖在看着唐婉瑩,同時心中竊喜。
自己本就想要將一匹公馬賣掉來換點錢花,誰知剛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過來。
當下考慮片刻就點頭答應了唐婉瑩。
唐婉瑩喜出望外,對於巴圖能這麼慷慨,心中大爲感動。
急忙拿着手機就出去打電話去了。
“巴哥,婉瑩說的都是真的?”
巴圖微笑着點了點頭。
“可......”
“可什麼可的,我勸你最近還是節制點吧,你看看你那眼睛都快趕上熊貓了!”
小白子剛要說什麼。
就被巴圖岔開了話題。
小白子聽後,長嘆一聲。
“巴哥,你不懂,要想人前顯貴,必得人後受罪。”
“我現在才懂得一句老話,那說的可真對啊?”
巴圖奇怪的問是什麼話。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你老弟我現在喫燒烤,都恨不得讓師傅給我烤串枸杞嚐嚐!”
“白哥,你要想喫枸杞你跟我說啊,我臥室還藏了一根馴鹿鞭呢!那玩意勁大!”
鵬鵬這時候湊了上來,賤兮兮的說道。
“馴鹿鞭?那可是個好玩意,一會給我瞧瞧唄,我拿回去泡酒。”
小白子這麼一聽,頓時興奮的回道。
“哎!你倆等等,鵬鵬你告訴我,你從哪整的馴鹿鞭?”
鵬鵬剛提起馴鹿鞭,巴圖突然一愣。
上回安德烈臨走之前就曾送過自己一根,自己隨手就拿回酒窖放了起來,心想有空用來泡酒了。
最近忙,也就把這茬給忘了。
鵬鵬猛人察覺自己說漏了話,轉身就要離開。
卻被巴圖給拽了回來。
“說不說?不說你信不信我把你跟夏爾馬關到一起去,晚上出啥事,可不怪我!”
鵬鵬瞅了瞅不遠處的夏爾馬,又看看自己這小身板,好像真不經它摧殘。
只好支支吾吾將事情說了出來。
得知事情真相的巴圖,無奈的拍了拍自己額頭。
一個巴特爾動不動跑到酒窖偷拿他酒不說,這又蹦出來一個鵬鵬。
這倆貨,還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
正說話間,唐婉瑩已經打完電話走了回來。
“你們聊什麼呢,這麼開心,一起分享分享啊!”
“昂!沒事,我就說要送我白哥一根馴......”
鵬鵬話到嘴邊,頓時就被小白子捂住了嘴。
“唐總,咱們別理他倆,還是先說說你客戶怎麼說吧。”
巴圖瞪了一眼鵬鵬,對唐婉瑩說道。
唐婉瑩也沒有理會兩人。
“我電話上已經跟他說清楚了,他聽到你這裏有汗血寶馬非常高興,他現在人在春城,今晚就會坐飛機回到燕京。”
“應該明天下午就會來到達這裏。”
巴圖:“那用我派人去機場接一下嗎?”
唐婉瑩搖了搖頭。
“不用了,他說在這邊有朋友,到時會跟他朋友一起過來。”
巴圖點了點頭。
隨即幾人走出馬廄。
又在牧場中帶着兩人騎了騎馬和駱駝,不知不覺太陽就快下山了。
...
而在滿州里市,郊區一個廢舊廠房中。
昏暗的燈光中,一中年對躲在黑暗中一人說道:
“最近你就躲在這裏,千萬不要到處瞎竄。”
“可是大哥,我還沒有找那幾個小崽子報仇呢!”
“我如今手裏已經沾了一條人命了,我死到臨頭前一定要活剮了他們!”
黑暗中,那人聲音嘶啞的說道。
“哼!”
中年冷哼一聲。
“你不要因小失大,我說過了,等最近風頭過了,就安排你到灰熊國去。”
“你可不要在這個節骨眼給我上眼藥。”
“如果讓我知道你偷摸跑出去尋仇,我特麼整死你!”
“聽見沒!!”
“聽見了......”黑暗中那人語氣不甘心的應了一聲。
而中年則是長嘆一聲。
“那個老東西,也不知道躲哪去了,至今爲止還沒有找到,他公司那邊我也沒有絲毫進展。”
“一定要儘快將他找出來纔行!”
“對了,明天我有一個重要的客人要來,有什麼事兒,你直接找大偉去做就行。”
“知道了!”
...
夜晚。
月明星稀
巴圖與小白子,坐在花園中,一邊喝着啤酒,一邊烤着串。
八月多份,牧區的夜晚已經有了絲絲涼意。
可兩兄弟內心確實火熱。
哥倆彷彿回到了曾經那段時光。
就在巴圖正喝着興起時,小白子的手機突然來了條信息。
看完信息後的小白子,尬笑着對巴圖說道:
“巴哥,我不能陪你喝酒了,我媳婦叫我回去就寢了!”
巴圖看了看時間,這纔剛剛晚上九點,這兩口子,是真不知道啥叫累啊。
“這就不喝了?用我給你烤倆腰子不?要不再來點韭菜,你喫完再上去?”
巴圖賤笑着說道。
“嘿嘿算了算了,今天晚上來素的。”
“趕緊滾吧!”
巴圖一臉嫌棄的揮了揮手。
當小白子走後,巴圖此刻才感覺到了有些寂寞。
自己一個年近三十的老光棍子,到現在連一個牽手的都沒有,真的是可悲又可嘆。
就在他獨自落寞的喝了口啤酒時,感到有什麼東西正撕扯着他的褲腿。
剛低下頭,就見兩小隻正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
“唉...雙人牀,單人睡,長得再man也白費啊!”
說罷,便一手抱着一隻,就向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