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女坐上車。
巴圖向蘇和使了個眼神。
蘇和招了招手,帶着身後兄弟們就向宇哥等人衝了過去。
嚇得宇哥等人連鞋都跑丟了,但最終還是被蘇和一夥人攆了上去。
蘇和一夥雖然在人數上要比宇哥等人少。
但論戰鬥力來說,卻比他們強上不是一星半點的。
攆上宇哥等人後,就是一套組合拳外加一頓大飛腳。
打的宇哥一幫人哭爹喊媽,他們啥時候見過這陣仗。
巴特爾這時也衝了上去,薅起宇哥脖領子,就像是拎小雞仔一般的輕鬆。
揮起蒲扇大的手掌就是十幾個大嘴巴子。
而巴圖將正抱着腦袋趴在地上的服務生小哥扶起。
可看到服務生小哥樣貌時,不禁一愣。
“怎麼是你!”
這名服務生小哥不是別人,正是在進口二手車行賣車的張強。
眼眶被打的腫脹的張強,微微睜開眼,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巴圖也是一愣。
“呵呵,哥,沒想到咱倆還挺有緣......”
張強抽搐着嘴角,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行了,事我剛聽我妹妹說了,小夥子不錯,這個恩情我巴圖記下了,你先上車,一會咱倆單聊!”
巴圖拍了拍張強的肩膀,看向手裏拖着宇哥回來的巴特爾。
剩下的精神小夥也被蘇和等人給攆了回來。
蘇和更是誇張,手裏握着一根皮帶。
誰要是走的慢了兩步,二話不說,照着腦瓜子就是一頓抽。
巴特爾將臉腫的沒有人樣的宇哥扔到巴圖跟前。
巴圖緩緩蹲下身,薅起宇哥的頭髮。
“小子,混社會的?”
宇哥內心感到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心想你見過哪個混社會的被打成這x樣的。
“嗚嗚,大哥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宇哥再也不像之前那般瀟灑,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求饒着。
“你說你歲數不大點,咋還欺負女孩呢?”
“你欺負女孩不說,還欺負的是我倆妹妹,那你說我收拾你有毛病嗎?”
巴圖拍了拍宇哥腫脹的臉,輕聲問了一句。
對於巴圖的話,宇哥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現在只想要趕緊求得他們原諒後,撒楞子趕緊回到老家。
以後滿州里這地方再也不敢來了。
這地兒人太生性,這不純純嘿澀會麼。
巴圖見對方一言不發。
上一秒還和顏悅色的他,下一秒臉色突然一冷。
薅着宇哥頭髮,照着水泥地面砰砰砸了數下。
邊砸邊罵道:
“我讓你欺負我妹妹!在家我還不敢招惹她呢,你今天竟然敢把她嚇哭了!我特麼的砸死你!!”
砸的宇哥滿臉是血,鮮血與眼淚鼻涕混雜在一起。
宇哥已經陷入了昏厥,巴特爾與蘇和見狀,怕一會再鬧出人命,趕忙上前想要拉扯巴圖。
但即使以兩人合力,也拽不動巴圖分毫。
坐在車裏的琪琪格,可是非常清楚自己兄長的脾氣。
急忙拉開車門,對着巴圖大聲喊道:
“哥!別打了,我們回家吧!”
聽到妹妹的聲音,薅着宇哥頭髮的手一顫,巴圖恢復了些理智,看着手中已經昏厥的宇哥。
也並未在乎,鬆開手,將沾滿鮮血的手在宇哥的衣服上蹭了蹭。
站起身,對蘇和輕聲說道:
“把他們衣服給我扒光了扔到野外去,然後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巴哥!”
蘇和麪色嚴肅的點了點頭。
巴圖看到站在身後的安德烈,露出一絲微笑。
“不好意思安德烈,讓你見笑了,剛剛沒喝好,咱們換個地方繼續,怎麼樣?”
安德烈看向巴圖那沾滿鮮血的白色襯衣,搖頭苦笑。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不換一件衣服嗎?”
“還有,這裏的麻煩沒問題吧?”
巴圖摟上安德烈的肩膀,一臉無所謂的笑着說:
“呵呵,這算是麻煩嗎?我不過是替他們家長教育下不聽話的孩子而已......”
摟着安德烈來到自己的那輛白色悍馬車前。
打開車門,看到坐在正駕駛的琪琪格。
“怎麼,喝了酒了還打算開車,不怕阿sir叔叔抓你啊!”
琪琪格吐了吐舌頭,一臉不好意思的下車。
“你倆先去帶這個小兄弟去醫院包紮一下,然後給我打電話,剛纔沒喝好,我跟你這位安德烈哥哥找個地方再透透。”
“噢,那你少喝點。”
琪琪格非常乖巧的跑到車後排座位,將張強攙扶下車。
兩女剛要向巴圖打個招呼,卻見他早已跟巴特爾還有剛剛那個灰熊國老外,站在馬路邊等待着出租車。
打遠一看,他們還真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而在巴圖幾人離開後,蘇和向自己兄弟使了個眼神,不顧數名精神小夥們的哭嘰尿嚎。
將他們全部推上了車,就從酒吧門前快速離開。
“剛剛那羣人是誰呀!這麼牛掰!”
“不知道啊,不過我看其中有幾個好像是咱市裏的幾個小有名氣的二代。”
“那領頭那個壯漢又是誰?”
“這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清楚咱市裏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蘇和一夥人離開之後,酒吧門前的圍觀羣衆,開始討論起衆人的來歷。
而酒吧內一名保安找到剛剛那名經理。
“經理,剛剛後來的那夥人,拉着那幫外地小崽子離開了,咱們要不要報警啊!”
經理聽後,面色陰沉不定,沒有想到那兩個女孩竟然能叫來這麼老些人。
看來自己以後得把眼睛擦亮點,別因爲自己的一時大意而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行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今天就當啥也沒發生,一會你去監控室把今晚拍到的視頻都刪了。”
“別因爲幾個外地小崽子,而得罪了本地的那羣牛鬼蛇神。”
“知道了......”
蘇和這邊,幾人駕駛着五輛車,向滿州里市區外行駛。
白色悍馬車中。
“蘇和,那個昏過去的小子咋處理?”
坐在副駕駛一名蘇和的朋友,回過頭問向他。
蘇和聽後,皺着眉看着坐在自己身邊,還在昏迷的宇哥。
一時也沒了主意。
他也怕就這麼把對方扔到野外,再死在路上,到那時候事情就搞大了。
突然!
他腦中靈光一閃。
“把車拐回醫院去,咱們把這小子扒光,給他留條褲衩子丟到醫院門口。”
“告訴後面幾輛車的兄弟,把車上那些小崽子衣服也都扒了跟這人一樣都扔到醫院門口。”
“回頭讓他們自己找這小子拿衣服。”
坐在副駕駛的兄弟聽後,給蘇和豎了個大拇指,就給後面幾輛車打起電話。
此時宇哥其實早就已經醒了,但他不敢吱聲,只能裝作還未甦醒,任蘇和幾人擺佈。
當蘇和等人將事情辦妥,將電話打給了巴圖。
“巴哥,事情辦完了。”
電話那邊傳來巴圖正在喝酒的聲音。
“行,那叫上你身邊小哥幾個來北湖燒烤吧,我跟安德烈在這喝酒呢。”
“好的,巴哥!”
蘇和掛斷電話,對着前座正在開車的兄弟說道:
“去北湖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