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你可知攪擾了本公子的好事,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陳君逸對此十分不爽。
他也承認因爲多種因素,再加上剛纔將全部精力放在了師妃暄身上,確實是掉以輕心了。
以至於有人靠近都未曾發覺。
同樣爲之感到不爽的還有婠婠。
甚至連天魔雙刃都亮了出來。
可想而知,她對於這個忽然出現的人,有多麼的生氣。
可是當她仔細的打量了一陣,這才忽然發現,眼前的這個充當師妃暄白衣白臉長相清秀的男子,她居然認識。
雖然不是很熟,但知道這個人的名字。
“我說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攪擾我君逸哥哥的好事,原來是你這個小白臉,候希白,看你的樣子,似乎是很喜歡師妃暄啊?”
“不過你可不要再癡心妄想了,師妃暄現在是我君逸哥哥的小嬌妻一個,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我們都是魔門中人,本魔女現在就給你兩條路,一是心死,二就是人死,你自己選吧!”
國有國法門有門規,按照魔門之中的規矩,候希白這是以下犯上大罪。
陳君逸可是有着邪帝的稱號,邪級宗宗主的身份。
他侯希白充其量就是邪王石之軒的徒弟. . .
不過婠婠的話在此刻,顯然就是在火上澆油。
白衣男子候希白,似乎已經被怒火佔據,失去心智。
彷彿完全沒有聽陳君逸和婠婠威脅的話語一般,因爲過於憤怒兩隻眼珠滿是血絲,看着陳君逸,還有在其懷中,一臉嬌羞的師妃暄。
只見他手中驀然出現一柄摺扇,剛剛展開,想要用此攻向陳君逸時,可是卻被一柄長劍所擋下?
兩者剛一觸碰,便分置兩側。
白衣男子候希白,滿臉愕然的看着對他出手的那個人。
而出手之人,居然是剛纔在陳君逸懷中一臉羞澀,現在已經恢復行動能力的師妃暄!
而那柄長劍正是師妃暄的配劍色空劍。
原本這柄色空劍,是婠婠的手中。
可是在候希白之後,小魔女也曾觀察,師妃暄的表情變化。
雖然和往常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她總感覺更冷了一些。
按照他魔女的思維方式,就知道師妃暄一定是非常惱怒的。
於是在候希白出手之前,將色空劍扔給了陳君逸。
師妃暄藉此拔出長劍,爲其擋下這一擊。
她也同樣不滿這突然出現。
況且她之前也有明令禁止過,沒有她的允許,不準有任何人靠近這。
了空也是按照吩咐去這麼做,結果眼前出現這個人。
師妃暄此刻心中是忐忑的?
她怕因爲突然出現的這個人,影響到陳君逸心情。
萬一反悔將剛纔所答應的事情,通通的不作數,那她豈不是白付出了這麼多?
還有一點就是怕陳君逸對她產生懷疑。
這座山峯只有師妃暄她自己在這裏居住。
而且這個地方是屬於淨念禪院所管轄的範疇之內。
如果突然出現這麼一個男子,不知該如何對陳君逸解釋。
即使師妃暄都不識得眼前這人是誰?
滿面寒霜,手持長劍,劍鋒的另一頭,劍指對準了白衣男子候希白。
“你是誰,爲何在此?”
聲音異常冰冷,絲毫沒有和陳君逸對話的那種語氣。
其實兩者之間也沒什麼太大的差別。
只是與陳君逸對話就是,師妃暄存在些許的小心翼翼。
“妃暄. . . 不!師仙子,此等登徒賊子對你明顯有不軌企圖,你爲何還要出手幫他?”
被師妃暄針鋒相對的白衣男子候希白,滿臉的不甘,歇斯底里的吼叫道。
顯然師妃暄的出手讓他有些無法理解,甚至可以說是無法接受。
縱使師妃暄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他也亦是如此。
這就是有些雄性生物的佔有慾在作怪。
即使根本就不屬於他,愛當做這是他所有之物。
剛纔聽的婠婠說出這白衣男子的名字,陳君逸這纔想起,邪王石之軒還有另外一個徒弟,好像叫做候希白。
不愧是叫這個名字的,長的的確很白。
這臉白的,都比那他不知是師兄還是師弟,楊虛彥斷氣之後還要白上一分。
這簡直就是和自己印象之中的西方中世紀吸血鬼,臉色很是接近。
“侯希白!邪王石之軒的另一個徒弟,看你長的這一副某些方面不是很強的樣子,估計跟楊虛彥那個廢物沒什麼區別,一樣都是樂色!”
知道名字,陳君逸自然也就知道他在武林上的身份。
好像是叫什麼腎,不是. . . 空虛,也不對. . .
叫做多情公子。
陳君逸遊走於花叢之中,這麼多年,他都不敢叫多情公子。
這貨居然敢叫多情公子,這簡直就一種倒反天罡的行爲!
又似乎回想起原着對此人的設定。
雖然這個人的人性多情,但是十分愛慕慈航仙子師妃暄。
原着劇情中,兩個人還曾共有過三峽,即便是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可對候希白來說,已然足夠了. . .
可是看到現在的師妃暄的表現,就能知道兩個人之前是有接觸過。
拿着一個和氏璧,離開慈航靜齋在武林中四處走動,多少也會接觸一些人或事。
不過對於來講,師妃暄印象並不深刻。
“你這無恥淫賊,居然敢問我師父,你. . . 噗!”
對陳君逸的冷嘲熱諷,候希白剛想開口罵回去。
就是感覺胸口一陣沉悶,緊接着便傳來一陣劇痛,嗓子眼一甜,一口鮮血噴出。
問題也就像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般,狼狽的跪在地上,單手撐地,嘴角兩側滿是鮮血。
“石之軒可以說是當時當之無愧的強者,在傳教方面實在是太差. . . ”
“居然交出了你和楊虛彥這種廢物的徒弟!”
“你現在應該慶幸,小妃暄阻攔你的攻擊,若是我出手的話,你現在已經是具死屍了!”
“好在我前幾天做了一件好事,爲了不讓石之軒用大半生的辛苦所換回來的那一點威名,只要存在你們這些不孝的徒子徒孫身上,我毅然決然的接下了,幫他清理門戶的重任,楊虛彥,估計現在已經投胎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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