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問題,該滅的滅該帶走的帶走,到時候陳君逸他自己的自由了!
一邊向山上行進,一邊欣賞着四周美景,哼着自己穿越以前最喜歡的那幾個小曲兒,心情別提有多麼舒暢了!
沒走多遠,前面便出現了一座廟宇。
陳君逸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邪逸的微笑。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當初見到石青旋的那一抹身影。
於是便徑直的向着那座廟宇走去。
剛剛擡腿邁入門中,四周的燈燭就像有了感應一樣忽然被點燃。
陳君逸擡頭觀看,只見面前站着一個端莊秀麗長髮及腰的絕美女子。
此刻正背對着他站在了那裏。
這個荒廢已久的破廟,四周皆是塵灰,邊甲處還有許許多多的蜘蛛網,像是破敗已久,很長時間沒有香火供應。
神像面前的供桌上只有一盞燈燭,就絕無他物了。
連寺廟之中供奉的佛像金身此刻也已經是破敗不堪。
整個廟宇透露着冷寂的氣息。
有人常說,夜晚趕路,路過深山之中,寧願選擇荒墳留宿,不願在這破廟之中過夜。
這換作是誰,基本都沒有這樣的膽量,嘗試夜晚在這裏居住一宿。
剛纔進門兩邊的四大護法,因爲年久失修的緣故,本身就猙獰不堪的面龐,此刻更顯兇惡。
別說是妖魔鬼怪被他嚇跑,普通人見了都要雙腿發軟...
“青旋不愧是那個受人敬仰的青旋,身爲慈航靜齋上一代傳人的後人,擁有這般姿態,真的難以想象幾十年前碧秀心那等名門天驕,究竟是怎樣的驚爲天人?”
陳君逸出聲的感慨道。
兩個在當時最優秀的女子,全被那個有着精神問題的邪王石之軒,給勾去了芳心。
好在其中一女老早之前就已醒悟,果斷與其斷絕關係。
要不然現在不一定被這個傢伙害成什麼模樣。
估計也逃脫不了香消玉隱死亡的命運...
“嗯?!”
石青旋嚶了一聲,隨後快速的轉過身來。
看到在自己身後覆手而立的陳君逸。
還有臉上的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隱藏在面紗底下的那張俏臉,不由得泛起了些許的紅暈。
但這種狀態只是停留片刻,眨眼之間,便恢復了正常。
隨後便用着她那獨有的輕柔甜美的聲線,對着陳君逸說道。
“還真是好久不見啊,君逸公子!”
“不過小女子感覺,剛纔公子對小女子的稱呼,似乎有些親近了些,畢竟上次在王通的府宴上,公子可是一直很有禮貌的稱呼小女子爲石大家的...”
陳君逸也是真的沒有想到,石青旋居然比他到的還要早。
看來應該是不喜歡遲到,所以纔會這麼表現的。
如此做法,讓陳君逸看到了對方的真誠。
有些時候尊重他人,並不是準時準點,也不是刻意的做出什麼。
而是是否重視雙方的相見。
“姑娘認爲,我的稱呼有失禮節,但我卻不認同姑娘的觀點,這只不過是一句代號而已,我並不認爲稱呼姑娘的名字,就會顯得你我非常親密,相反我會認爲這是一種尊敬姑娘的一種表達方式...”
陳君逸嘴角掛笑的回道。
石青旋什麼樣的性格,他之前就在那王通的府上領教過了。
生的伶牙俐齒,不過在這一方面,陳君逸可以甩她好幾條街。
在口才這方面,石青旋就是一個單純的小姑娘而已。
面對如此健談的陳君逸,石青旋已經是第二次,感覺自己呢,引以爲傲的才智根本不值一提。
她並不會怪罪對方反駁她的話,是一種沒有風度的表現。
如果一味的傾向於她說出的話,被她認爲成是一種奉承,並不是一種良好的對話表現。
要是陳君逸真的順着她說的話,反倒會讓石青旋感到反感。
現在的她只感覺自己臉頰發燙,原本褪去的紅暈,現在又重新染上面龐。
瞬間結合着腦中回憶,一下子就把她拉回到了,當初在王通的府上發生過的那一幕幕的畫面。
隨着想起那些往事,兩個人此刻相處起來,石青旋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羞澀的情緒。
就連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突然冒出那種奇怪的想法。
感情內心深處,對於陳君逸這個人,就或多或少的產生了微小的好感。
想她以前一直都是心如止水,心無旁騖。
只有拿起手中玉簫,吹奏起來才能會產生心神共鳴。
這是她第一次對一個沒有見過幾面的,不是那麼特別瞭解的男子,產生這種情緒。
感情經驗不是十分豐富的石青旋,這究竟是怎樣一種微妙的情緒變化?
只知道在那之後,在靜下來時,腦海裏面時不時的會浮現出陳君逸都身影。
這纔是她,這一次遇見棘手麻煩,爲什麼會第一時間想到的人,會是陳君逸...
“既然公子喜歡稱呼小女子的名字,那就繼續這麼稱呼下去吧,反正小女子也認爲那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況且小女子也很喜歡聽公子這個稱呼...”
石青旋根本就不加以掩飾的說道。
這讓陳君逸差一點認爲成,眼前的這個石青旋還沒有,在他主動出手攻略的時候,就已經被成功攻略了。
其實人家只是自己比較喜歡這種稱呼而已,並沒有其他含義。
陳君逸也懂得這一點,所以並沒有多想。
畢竟陳君逸還沒有自信的認爲自己,能夠做到像金銀珠寶那樣,人見人愛。
“哼哼...能夠收到青璇姑娘的邀請,這其實也是我的一個榮幸,畢竟能夠給青璇此等絕世美人排憂解難,那是世間所有男子夢寐以求的事情,我這人向來都是這麼幸運,恐怕這件事情傳出去,我陳君逸又會被那些有心之人推到輿論的風口浪尖...”
所以說捧死人不償命,陳君逸平時雖然是懟天懟地懟空氣,但有些時候也還是會說一些好聽的,去哄那些美人芳心。
“君逸公子真的是會說笑,青旋只不過是一個略懂些音律的山野女子,真當不起公子的如此誇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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