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怪單美仙會這般憤怒。
要知道兩個幫派之間,可是有着世仇,大的戰役一年一次,小的爭端月月都有。
尚褚的舉動無疑就相當於一個國家內戰。
他們受到了打壓,反叛勢力願意用割地賠款的方式換取他國的幫助,這種行爲無異於賣主求榮。
在某種事情上人都會選擇利益至上。
但是這種違背誓言,放棄曾經幫助過他們的主家,這就是令人痛恨的所在。
陳君逸站起身,將兩女帶到房間中的地圖旁。
“看着地圖上面的標記勢力分佈,南海派的勢力範圍並不在琉球,而現如今他們經過尚家的幫助,已經成功的帶到了琉球這片區域!”
“如果一個一個重新從南海派手中奪回地盤,無疑是浪費時間,動作太慢!”
“想必這應該是困擾美仙你的主要原因吧!”
陳君逸看着地圖分析的道。
“的確就是如此,在昨天派出去的探子,調查回來的情報來看,南海派的戰船,已經成功的繞過了我們的海上防線,在這座島嶼的南部登陸的!”
“從目前來看,我們東溟派掌控琉球羣島大部分的陸地,力量風控也是非常平均,要不是尚家那羣白眼狼藉機控制了南部的這片區域,單憑藉着南海派的力量,估計很難突破!”
“如果我東溟派還像以前一樣鐵板一塊,我們可以在南海派剛剛靠近之時,就能將他們連同戰船一起沉海餵魚!”
單美仙憤憤不平的說道。
可是說什麼都晚了,現在唯一解決的就是,將尚家和南海派一起送入黃泉。
現在已經不只是恩怨的問題,完全是臉面的問題。
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傳到江湖各地。
東溟派一定會淪爲他們的笑柄。
幫派中的勢力尚家,居然勾結南海派,這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南海派,如果沒分析錯的話,目前,掌權的這羣小嘍嘍,應該都是晃公錯的徒子徒孫吧,根本上不得檯面. . . ”
“想要穩操勝券,拿下我們,晃公錯這老匹夫應該也會出現!”
“之前不知是什麼情況,就被這小壞蛋給帶過來,如果知道這一切事情緣由,我就將陰葵派一同帶過來,居然敢欺負我的女兒跟孫女,一定要讓他們嘗試一下,本陰後的厲害!”
祝玉妍一改之前嬌妻的狀態,兩隻美眸放出寒光,整體的氣質也發生了改變。
如今她可是,剛剛跟自己的寶貝女兒還有孫女相認。
卻聽到昔日纏着她的那隻老蒼蠅,居然帶着徒子徒孫來搗亂找死。
受到陳君逸感染的她,自然也會隨其一樣。
一樣的護短!
祝玉妍此時已經殺心大起. . .
“孃親,你這一次要站在女兒這邊,幫助女兒們,晃公錯那個老嘎嘣的,以前可是沒少找女人的麻煩,甚至以前在婉晶很小的時候,就差那麼一點沒遭到他們的傷害!”
單美仙滿是委屈的說道。
作爲女兒作爲母親,單美仙知道應該用何種語氣,向長輩訴說心中的苦悶和委屈。
面對自己母親,她就是一個在外面被人欺負,回來找孃親告狀的小姑娘。
“這個你放心,欺負過你們的,爲娘一個都不會放過!”
祝玉妍臉上浮現出一抹慈愛的微笑。
“那他呢?”
單美仙藉助這次機會,也是有些不合時宜,手指指向陳君逸。
因爲陳君逸曾經也欺負過她。
只不過方式與南海派不同罷了!
祝玉妍看着陳君逸。
“他也一樣,只不過懲罰他的方法爲娘還沒有想出來,就先讓他神氣一段時間吧!”
單美仙聽到這句話後,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滿臉挑釁的笑容,對着陳君逸揮舞了幾下小拳頭。
後者不怒反笑。
倒是覺得此時的,單美仙找回了她所丟失的童真。
玩弄了幾句,又轉回了正題。
“想當初,我剛進入江湖的時候,晃公錯就像一貼狗皮膏藥一樣,別人不說什麼,他自己感覺十分良好,簡直是把噁心發揮到了極致,現在年歲大了,長本事了,居然敢對我祝玉妍親人如此囂張,正好讓他回味一下,我當初整治他的手段. . . ”
“確實是應該好好收拾收拾這個老王八蛋,先是對妍妍有非分之想,現在又欺負我的美仙婉晶,作爲你們的夫君,自然要將他的南海派殺個雞犬不留. . . ”
陳君逸湊到祝玉妍的左側臉頰,輕笑着對其說道。
祝玉妍借勢向後一仰,靠躺在陳君逸的懷中。
“你有什麼計劃嗎?”
聽到這句問話,陳君逸極爲不屑的一哼。
“切,一羣廢物而已,滅他們就如同屠豬狗一般,還需要什麼計劃?”
“不過也不能盲目的去做,爲了尊重一下自己的對手,還是需要稍微的重視一下!”
陳君逸說完這句,一把將還在觀看地圖的單美仙攬入懷中。
“在這之前,我們三個是不是應該探討一下真正的大事. . . ”
“什麼. . . ”
單美仙還單純的問了一聲。
可是看到其餘兩人,特別是陳君逸的表情。
瞬間她就感覺自己的這句問話等於白說!
祝玉嫵媚的白了陳坤你一眼。
自己還真是拿這個壞傢伙沒辦法,看來自己作爲孃親跟外婆的威嚴是真的保不住了. . .
不消片刻,這間房間,便揚起了優美的樂曲。
. . .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就不像陳君逸他們那般歡快了。
琉球島南部的一座庭院中。
一名老者跟幾名中年男子似乎正圍坐在一起,似乎在討論某項重要事情的時候,一名青年拿着一份密函冒冒失失的衝了進來。
空氣十分凝重。
房間之中可以說是坐滿了人。
此刻那一個年輕人,手拿着一樣東西,遞給了面前一排老燈。
“父親,祖父,還有幾位叔伯,孩兒手中所拿之物,是剛剛單美仙派遣手下弟子送過來的一封密函,請您過目!”
坐在最中間的老者,是這裏面年歲最大的,名叫尚祟。
他以前的身份,也是東溟派的大長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