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逸見此對陣的這鴿子招了招手。
那隻鴿子居然如此的通人性,聽話的飛了過來。
落在了陳君逸面前的石桌上。
陳君逸本以爲這隻鴿子已經生出了靈巧。
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是,這隻鴿子只是單純的被那食桌上的食物所吸引。
完全對他沒有這個概念。
陳君逸見此被氣的暗罵一聲。
這隻扁毛畜牲,還真是認喫不認人呢!
“嗯?~這好像是,好像是東溟派的傳令信鴿耶. . . ”
婠婠一眼就辨識出了此鴿來自何處。
並眼尖的看到了一些端倪,伸出手捧起正在大快朵頤的胖鴿子。
因爲在鴿子的腿上,綁着信簡。
“君逸哥哥,你看,這是鴿子腿上的信箋!”
陳君逸心中一奇。
東溟派飛鴿傳書,傳書給他的信件,究竟是何含義?
上一次和單美仙單婉晶分開的時候,可以說是匆匆忙忙。
還記得是說幫派之中,出一些小問題。
當時陳君逸還要陪着兩女一同回去。
卻被兩女拒絕了?
說是那種小事,如果要是處理不好的話,還怎麼能有臉說她們是,陳君逸的女人!
也是,陳君逸細想還真是這個道理。
以前單美仙一個人,面臨對着的那些足以滅頂的局面,不也是那麼過來的嗎?
而且那個時候,她的實力還沒有到達,現在這種程度。
以前面臨的那些困難都能遊刃有餘,現在更是手拿把握。
只是這次的飛鴿傳書。
不說別的,就單看那鴿子飛進來的速度,絕對是一件極其緊急的事情。
估計那緊急之事,只是發生在昨天。
立即打開了手中的信箋。
信上只是簡短的幾句話,但表達明瞭,思路清晰,讓人一目瞭然!
“壞蛋夫君,人家的幫派被那羣雜碎給欺負了,如若不盡快趕過來幫忙的話,以後休想再上人家的牀,還有婉晶的!”
字體娟秀富有美感。
一眼便能認出這是單婉晶的筆跡。
而且還是用單美仙的語氣。
因爲單美仙的字跡,是另一種書寫的體系,名叫狂草。
因爲在這句話的下方,就有着單美仙的那獨有書寫方式的落款。
陳君逸看到這封信後,並沒有多麼擔心。
首先倒是有了一種無奈的想笑。
一封密信兩人書寫,想想當時的畫面,一定非常具有美感。
而單婉晶也不像他這字跡一樣,她性格屬於外向靈動的那種。
也不愧爲祝玉妍的後代,寫一封飛鴿傳書也不忘記調皮一下。
不過又想到此時遠在東邊的單美仙單婉晶兩女正被別人欺負。
陳君逸還是笑意全無,眼神之中露出冰冷和殺意。
“咦!~是單美仙和單婉晶?”
“君逸哥哥真的好壞,居然將東溟夫人跟東溟公主,母女二人一併都收了,真是一個大壞蛋色坯子. . . ”
婠婠一臉譏諷的說笑道。
當陳君逸打開信箋之時,她就已經將信上的內容看得清清楚楚。
一下子便明白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心中暗想,哇!真的是好亂。
回頭再一細想,哇!真的好刺激. . .
正常人的心理就是。
我批判我同時也很欣賞!
我拒絕同時也是接受. . .
“好了,你這小魔女,都這會兒了,還在旁邊說風涼話,等下我打你啊!”
陳君逸這不是一句問話,而是肯定。
結果下一刻,從婠婠身後傳來了一聲清脆的聲音。
婠婠一時之痛,但沒有任何表示,早已習以爲常。
“現如今你的姐妹們,正在被別人欺負,叫你們的夫君我去幫忙,這自然是刻不容緩的事情. . . ”
“嗯? ”
:婠婠有些沒有明白陳君逸話中所指。
“我要去琉球走一趟,所以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師父閉關不要打擾,遇見什麼難解決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解決. . . ”
“如果有人來找的話,男的全部轟走,女的留下信息,也是等我回來再一起處理!”
“要是遇見了急事,而且你又解決不了,我又沒有回來,你可以讓王世衝去做,就是我說的,他不敢不聽. . . ”
王世衝現在對陳君逸那是比以前還要客氣。
畢竟他想表現,想得到陳君逸的認可,要表現的像一隻忠心的狗,甚至比那還要忠心。
爲了自己的千秋霸業,忍耐一下又有何妨?
但結果必定是一場空,陳君逸壓根就沒有打算選他. . .
“人家,知道了!”
婠婠乖巧的點頭答應,但是臉上還是寫滿了不捨。
“那君逸哥哥,要早去早回呀,你這一走,人家就沒說話的了,師父她又在修煉. . . ”
陳君逸寵溺一笑,順手捏了捏婠婠嬌嫩的臉蛋。
“放心,多則半個月,少則七八天!”
吩咐完了一切後,便直接從院中凌空飛起。
不過就在他將要離去的時,腦海中突然迸發出了一些奇怪的想法。
陳君逸打算在走之前,一定不能讓大小魔女太想自己。
於是去而復返,先將還停留在離別傷感的婠婠,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從躺椅抱在懷中。
然後便化作一道流光,向着住處飛奔而去。
陳君逸非常巧妙的沒有打擾祝玉妍修煉。
而後者也感受到了他的存在,所以從修煉的入定狀態恢復了回來。
同樣也感受到了,陳君逸來者不善的目光。
感覺很是無奈,嫵媚的白了對方一眼。
笑罵的說道。
“你這個小壞蛋,大白天的,你就想幹嘛?”
看着陳君逸懷抱之中的婠婠。
可是這小妮子臉上佈滿了紅霞。
其實問也是白問,祝玉妍怎麼可能不知陳君逸想要幹些什麼壞事。
可是她現在,不太想做那種荒唐之事。
但是也敵不過陳君逸的強求。
這幾日跟陳君逸親密相處之下,祝玉研對其,時不時冒出的荒唐舉動,可是深有感觸。
陳君逸先是將懷抱之中的婠婠,輕輕的放在牀榻之上。
隨後一個轉身將盤坐在一旁的祝玉妍,攬在懷中。
“好了,不要把我想的那麼齷齪,這一次可有急事兒的!”
“不過看到剛纔妍妍你的那個表情,而現在的氣氛也被爲夫烘托到了這兒,不做些什麼的話,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