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曹應龍身份可不一般。
乃是名震天下,邪王石之軒的徒弟。
武功心術,都是在前三個人之上。
就算三個人加在一起,再翻上一倍,也不是其一人的對手。
在他心中,其實也不知現在是何情況?
但懂得此時並不是慌亂的時候,世事無常而又多變。
不去理會其他三人的談話,獨自一人在那裏閉目養神,等待着李天凡向他們傳遞消息。
也就在這時,從遠處跑過來了一個人。
一身打扮與普通士兵無異。
人還沒到近前,聲音便傳了過來。
“報...”
一陣拉長音,隨後小兵跪在了四人的面前,雙手抱拳舉過頭頂。
“報告四位大王,前方發現沈落雁的飛鴿傳書...”
聽到聲音,曹應龍睜開了雙眼。
一雙陰惻惻的眼眸,釋放出滲人的寒光。
目光所及之處,那位小兵被嚇得不敢擡起頭,渾身顫抖。
就連拿着密件舉過頭頂的那隻手,也不停的顫抖。
似乎眼前的人,並不是一個人類,而是如同羅剎鬼一般,兇惡的存在。
“把迷信拿過來給我瞧瞧...”
那小兵渾身抖成一團,戰戰兢兢的將信遞了過去。
“嗯!”
曹應龍只是一個簡單的鼻音。
那名小兵差一點沒被嚇尿了褲子,又重新縮回到了地上。
對此曹應龍也不予理會。
攤開手中捲曲的密信,仔細的查看了起來。
幾個呼吸之後,原本無任何表情的臉,露出了一抹笑意。
身旁的其他三人見狀,也是心中一喜。
“老大,沈落雁那個娘們,說什麼了?是不是通知我們可以動手了?”
向霸天表情激動的問道。
曹應龍點了點頭的說道。
“不錯,這上面說,飛馬牧場已經識破了他們的計劃,並拒絕與他們合作...”
“爲了確保接下來的計劃能夠順利進行,不久之後,沈落雁將會與一個年輕的高手過來協助我們,只要時機成熟,我們就能直接打進飛馬牧場,和隱藏在牧場中的內奸裏應外合,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其他三人得知縝密信中的內容,更是高興不已。
畢竟在這個深山老林裏待着,喫又喫不好,睡也睡不踏實。
每天都是以天爲被,以地爲牀,這樣的生活還不如以前佔山爲王,當草寇的日子瀟灑。
就是因爲他們受不了那種生活,這才使得這四個人走在了一起,創建出了這不匪不兵另類反叛勢力。
一聽到終於可以終止在山谷中埋伏的生活,這如何不讓他們從心底裏感到興奮!
“唉呀,哈哈,這種鬼日子終於到頭了!”
“怎麼,大哥你剛纔說,沈落雁那個娘們兒要親自來我們這兒!”
“嘿嘿...我以前聽說,這娘們可是極品中的極品,要不是雞蛋,這娘們身後的李密,我是真的想把她...”
色膽包天的房見鼎,一臉猥瑣的說道。
聽到他說的這話,就連旁邊的毛燥與向霸天都是一臉色中惡鬼的表情。
很顯然,這三個人對那沈落雁覬覦許久。
曹應龍見到這三人的表現,有些不太想搭理他們。
不過身爲過命的兄弟,還是要有義務提醒他們一下的。
“你們三個想死,最好不要帶上我!”
“那沈落雁可是有名的蛇蠍美人...”
“與你們一樣打過她主意的不在少數,寫最終下場,一個比一個悽慘!”
“待會兒呢沈落葉來了,你們最好給我收了想法,看住你們的下半身,如果惹怒了她出了什麼事,別給我不救你...”
三個人聽到這話,就像一盆涼水,從頭澆到了腳底。
像是以前,曹應龍很少在這件事情上提醒他們。
畢竟大家都是賊寇出身,有些匪氣很正常。
只不過今天,鄭重的提醒他們還是頭一回。
他們三人不敢違背曹應龍的命令,所以也只能乖乖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其實曹應龍有些多慮了。
畢竟就他們這三個草包,也只敢在這裏說說,卻不敢當着沈落雁的面說出這些能要了他們命的話。
畢竟蛇蠍美人的稱號,可都是那些有着他們這樣想法,能夠大劫之後,活下來的前輩們口口相傳,傳下來的。
三人心中自然是對其十分的畏懼...
相比於這處山谷之中的烏煙瘴氣。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飛馬牧場中則是異常的溫馨。
商秀珣看到曾經在記憶中和夢中無數次出現的母親。
此刻無比鮮活的站在她的面前。
這也是曾經她無數次幻想和夢中的場景。
現在幻想照進現實。
這麼多年受過的煎熬,和當時失去母親的委屈,通通化成眼角處的兩行清淚。
就像小時候一般,飛奔的投進了母親的懷抱之中。
相比於商秀珣這種失而復得流露出的真情。
商清雅則是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雖然之前在陳君逸那裏知道,自己的女兒商秀珣已經長成了大姑娘。
但是她的記憶,還是停留在陷入假死之時。
之前本來是有心理準備,可是看到商秀珣還是被震了一下!
有點想走的時候,還是十歲左右的小丫頭。
而現在自己的女兒已經是花信之年。
這讓一個記憶和認知都停留在過去的母親,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不管再如何接受不了,眼前之人也是自己的女兒。
母女連心可不是嘴上說說的。
看着商秀珣還是如同小時候一般。
商清雅也彷彿回到了過去。
陷入回憶之中,這眼前的景象似乎像是發生了變化。
伸手撫摸着商秀珣頭頂的秀髮,溫柔的玉手,眼神之中,滿是寵溺。
雖然商秀珣要在個頭上要比商清雅高上一些。
但是這也抵擋不住商清雅愛惜自己女兒的心情!
經過了這一幅幅親情渲染的畫面過後。
衆人的心情也得到了些許的平靜。
畢竟此刻在飛馬牧場之外,有一羣禽獸不如的賊寇,在那裏虎視眈眈。
所以商清雅和商秀珣一同坐在,議事廳的場主寶座上面。
陳君逸則是站在大廳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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