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逸仔細這麼一想,這應該都是商秀珣的功勞所導致的!
反觀商秀珣的身份,則是變成了場主夫人。
雖然這些有點兒宣誓主權的意,但是看到衆女的反應,陳君逸之後才知道。
這是經過了衆女,深思熟慮之後,全票通過的決定。
畢竟這裏是飛馬牧場,讓商秀珣成爲場主夫人理所應當。
而陳君逸自然就是這個場主。
其實這也是一種推卸責任的方式,畢竟想要成爲場主夫人,得先有時間有本事去管理整個飛馬牧場的運營。
陳君逸經常外出,像是一個甩手掌櫃一樣。
自然這個後方,要交給一個有經驗有管理才能的姐妹去掌管。
在她們之中,也就只有商秀珣有這樣的才能。
所以選擇她,是衆女一致的要求。
不過她們也並不是,單純那種清閒的人。
在沒有自己的修煉任務時候,也會幫一幫商秀珣照看一下牧場之中的大小事物。
現在這麼看來,纔有一種家的氛圍。
一團和氣,陳君逸也是相當的滿足。
只是在進門之後,商秀珣便告訴了陳君逸。
在他離開的同一天,一直隱居在飛馬牧場深處的魯妙子,也相繼離開,不知去向。
陳君逸聽到這個消息後,並未感覺到喫驚。
因爲他早就知道,這老傢伙遲早有一天會離開。
想必當時離開的時候,應該是想明白了...
陳君逸不會關心他是去是留...
與衆女進去大廳以後,還沒說幾句話,就被突然之間給打斷了。
只見外面來了不少飛馬牧場的高層,有一些還掌管着不小的實權。
就連平日裏忙碌,都很少見的,飛馬牧場大總管商震,還有梁,柳,桃,吳,四大主事,齊聚於此。
而他們的目的,並不是和其他人一樣,歡迎陳君逸的迴歸。
畢竟他們之前也不知道,陳君逸今天會回來。
而看他們此刻的架勢,似乎是有着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商秀珣商議。
見到他們這麼整整齊齊,陳君逸也是笑臉相迎。
畢竟這羣人可是飛馬牧場之中的中流砥柱,別看平時少見,不代表陳君逸不看重他們。
以前飛馬牧場只有商秀珣一個人時,他們就在身旁幫襯。
雖然他們都有自己的目的,但是在剛剛接管飛馬牧場,還不熟悉這一切商秀珣來說,管理起來還真是一個不小的難度。
那時年幼的她,不知該如何處理牧場之中的大小事物。
所以陳君逸,也給這些對商秀珣有個幫助的人,給予足夠的尊重。
“各位主事,還真是許久沒見,你們可不經常聚在一起,難不成今天是出了什麼大事?”
而衆人看到陳君逸時,也同樣是一臉的驚奇。
對於陳君逸的名號,那是早有耳聞。
之前也只是見過一面,現在再次看見,卻如同初見一樣,衝擊不小。
同時也知道,陳君逸如今在飛馬牧場的身份。
所以該有的禮節還是不能夠廢的。
只見衆人作揖行禮。
“我等見過場主!”
之中商震看了看身邊的一衆管事,和四大執事長老。
便上前一步對陳君逸說道。
“場主,場主夫人,和衆位夫人,根據外面暗卡的探子來報,瓦崗山李密之子,李天凡,正帶着所屬手下一男一女前來造訪!”
“根據調查,此人所在的一男一女,二人皆是瓦崗山上的人,一個名叫徐世績,而另一個則是叫許落雁...”
“李密...”
聽到這個名字,陳君逸不由得眉頭一蹙。
而身後的素素在聽到瓦崗山這三個字後,有些心神不寧。
只是將目光轉移到陳君逸的身上時,這才平靜了下來。
而陳君逸皺眉的原因,不是因爲這個人多麼的恐怖。
而後沒有想到會在今天,在他回來的時候,這個傢伙派他的兒子,和他身邊的親信來到飛馬牧場。
像這種野心勃勃的傢伙,估計肯定是想跟飛往牧場來談合作。
至於他想談什麼樣的合作,估計和定製作戰裝備脫不了干係?
而另外一邊,商秀珣在看到陳君逸皺起的眉頭,還以爲對方心生不悅。
再加上她聽到這些事情,心裏面也有些不爽。
她此時此刻的想法就是,好不容易與自己的情郎團聚,可不能讓那些,阿貓阿狗給打斷了。
當即便命令道。
“將他們領到待客區,若是要談生意,就讓他們乖乖的等着,場主離開多日,好不容易回來,身心早已疲憊,需要休息,所以今天不見任何客人,你們都下去吧...”
“還有,沒有本夫人的命令,不要有人過來打擾場主的休息!”
這句話一出,站在大廳門口那羣飛馬牧場中的高層,皆是面面相覷。
要知道,如今的李密可是今非昔比,手下的勢力可是大的恐怖。
沒考慮到這一點,甚至有人還想上前勸說幾句。
可是卻被商震所阻攔下。
然後又看到,商秀珣那可怕的目光,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老老實實的遵守了命令,退了回去。
打發走了一衆管事,衆女也開始了歡聲笑語。
個個都是不停詢問着,陳君逸這幾個月來,身邊發生自己所經歷的事情。
陳君逸也是毫無保留,沒有隱瞞的全部說了出來。
衆女聽得是雲裏霧裏,不過眼神之中皆是一陣的嚮往。
並且按捺不住心中的想法,非要逼着陳君逸。
如果下次再有出行計劃的時候,必須要帶着她們。
陳君逸也只能無奈的被動答應...
接下來這幾天,陳君逸也是絲毫不吝嗇自己的休息時間,去陪着衆女到處玩耍,肆意妄爲的談心。
搞得衆女個個都是樂不思蜀,甚至有些人將原本的正事,都拋於腦後。
畢竟這對她們來說,這是陳君逸欠她們的,需要一一償還。
由於這些天,衆女陪陳君逸玩的有些太忘我。
所以導致,將一些不相關的事情通通忘了個乾淨。
這就像,陳君逸回來的那天,一衆管事聚在一起彙報的事情。
現在商秀珣只記得,有人來找她談合作,但確實忘了和他合作的那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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