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別人聽到,那也是無傷大雅。
礙於兩個人的身份,別人也不會指責些什麼...
此刻的單婉晶已經化身追星的迷妹,在那裏一臉崇拜的說道。
“自古音律就是人們茶餘飯後的一種雅號,雖然算不上什麼正事,但再怎麼說它也是一種陶冶情操最直接的方式...”
“石青旋又是當今世間此道首屈一指的人物,從出道以來,就以簫技名揚天下,再加上長相絕美的外貌,贏得了一衆大儒的追捧,與許多江湖前輩都素有交情,並且他本人在音律上的造詣,更是驚爲天人,那些所謂的音律大家,都感覺與其升到同一個時代,是一種悲哀!”
“如果不是的王通,有着當時大儒的身,估計是不會請來,石大家來此獻藝!”
陳君逸看到單婉晶此時,這一點崇拜的小模樣,頓時被其所吸引去了目光。
至於對方說了些什麼他完全不會在意。
爲此時眼前的女孩,已經展露出她自帶的可愛之處。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輕輕的捏了捏單婉晶,膠原蛋白滿滿的小臉蛋。
頓時惹得對方一陣嬌嗔。
好在是反應的快,將手收了回來。
要不然陳君逸的手腕上又多了一塊世界名錶...
就這兩人玩鬧之時...
不管是外面,還是正廳之內,嘈雜之聲瞬間戛然而止。
就在陳君逸二人認爲應該是那石青旋到來之時。
一聲不合時宜的慘叫,讓衆人知道,不是翹首以盼的人到來,而是有人來鬧事...
緊接着,一陣風浪,夾雜着些許的破空之聲。
一個頭型犀利,身穿外族人服飾的,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和一個長相絕美,充滿靈氣的少女,突然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這一男一女華麗登場的方式,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他們也同樣,將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他們的身上。
這一點就算是一開始進入主廳,陳君逸單婉晶都無法做到。
先說那個男子,一頭蓬鬆的黑髮,略微有些捲曲。
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胡人出身。
一塊類似於絲綢的紅布,系在額頭之上。
身穿一身青黑色的西域武士服,而上身外套是一件不知什麼皮質的,類似於鎧甲一樣的服飾。
而渾身散發的,則是一種來自於外族人才有的血性,和那無所畏懼狂野的氣息。
配合着他現在那桀驁不馴的表現,讓人有一種想揍他的衝動。
而身上所帶的兵器,背上一把又寬又重的大刀,手上則是拿着一把又細又長的長劍。
目測年齡在二十五六歲上下。
所謂正值年少輕狂的年齡階段。
此刻站在他身邊的那名少女,相比於他這粗獷的外表,所以說顯得更加的嬌小出彩。
進來的那一剎那,就吸引到了陳君逸的注意力。
也同樣是一身青黑色的勁裝,方顯少女那獨有的傲人身材。
線條有致,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年方二八的少女。
此時的她面帶笑容。
雖然在身形上,與旁邊的那名粗獷的大漢,有着鮮明的對比,顯得特別的嬌小。
但是氣場十足,臉上那一抹冷傲與幹練,就讓人知道,這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但過剛易折,少女因爲年齡原因,也有它獨有的活潑之處。
一雙眼眸靈動,讓陳君逸在對照與它的外表之下,感到了一絲違和之感。
這一男一女不合時宜的出現,不管他們出場有多麼華麗,但是多少也影響了衆人的心情。
不少人在震驚過後,開啓了對其二人的謾罵。
“這是哪裏來的瘋丫頭野小子,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敢在這裏撒野,給我滾出去...”
能進入到正廳的這些人,哪一個會是那好惹的角色。
叫罵的這個人,倒是頗有氣勢。
不過他再有氣勢,那聽者不將他的話放在眼裏,也同樣是白搭。
只見那名擅自闖入的青年,根本就把他的話當做放屁一樣。
環視了一週之後,目光在陳君逸和單婉晶這邊,停留了片刻。
這青年向來都是以爲自己的長相,就已經很是出衆。
沒想到在這宴會之中,居然有一個,長相比他還要出衆的男子。
而且一下子還是兩個。
不過其中之一,讓他看出了些許的端倪。
仔細一看便知道如何,原來是女扮男裝,這倒是有意思了。
而在其身旁的,這位穿着白衣的俊美公子,倒是讓他有些驚目。
看着對方那俊美的面容,他不禁感到一絲自慚形穢,自愧不如。
又看到對方身邊的單婉晶,雖然是女扮男裝,臉上也不失粉黛,但這更能凸顯一個女子的美貌。
這讓他自動認爲,這是對方所帶的女伴。
不過可能是因爲一些原因,沒有展露出真正的身份。
在這種認爲之下,這二人坐在了一起,倒是讓他感覺兩者頗爲般配。
在他印象當中,漢人所說的郎才女貌,應該就是指的這一點吧。
慶幸的收回了目光,繼續環視四周。
這纔開口說道。
“打擾了,諸位的雅興,在下很是慚愧。”
“但是在下有不得不打擾諸位的理由...”
“在下名叫跋寒鋒,是一名江湖上的後起之輩,先前聽聞此家主人王通前輩,不光在裁學方面有着自己獨到的見解,就連在武學方面,也是當今少有的武道強者,更是在江湖之上威名赫赫!”
“在下也是慕名而來,想與其切磋一下,不知這裏的哪位,是那大儒王通老前輩啊!”
陳君逸剛纔還有點納悶,還以爲這段劇情不會按時上演。
沒有想到,這該到的劇情,他就從來都不會遲到。
跋鋒寒屬於原著之中,主角團的那批人。
別看他一路各種作死的行爲,但也是爲數不多,能夠成功活到結局的人。
身爲一個突厥人,也是生長在了這個時代,肯定也會有着一個悲慘的過去。
從小在塞外大漠長大,一雙父母在他年幼之時,被馬匪所殺害。
爲了生存,年長一些之後,便過起了刀口舔血的生活。
一路流亡,也練就成了一身不俗的武藝。
評論他的生平就一句話,不是在殺人,就是在被追殺的路上。
在這種艱難的條件下長大的人,性子都比較堅韌,也帶着一些桀驁不馴。
在這每一次的出生入死之中,也奠定了他自成一派的基礎。
在原著劇情之中,人生的轉折點,就是與雙龍相會。
起初那份戒心使他並不能融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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