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陳公子,曾經在大理救過在下一命!”
聽到此話,虛竹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看來這位陳公子,一定是一個心懷菩薩心腸之人!”
虛竹雖然如此說,但段譽是一句都聽不進去。
他的心思完全都在王語嫣的身上。
至於陳君逸曾經救過他一命,也讓他拋於腦後。
此時突然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另外一邊傳來。
“酒中仙,真是笑話,這個世上除了星宿老仙以外,還哪有什麼其他仙人!”
說完這話,丁春秋不知道通過什麼方法,憑空變出來一把羽扇。
緊接着,身後便開始吹拉彈唱。
“星宿老仙,法駕中原,神通廣大,法力無邊!”
陳君逸聞聲看了過去。
該說不說,這口號喊的可是真夠響亮的。
這丁春秋不去做傳銷,傳授成功學,真是可惜!
剛纔離得遠,沒有仔細看清。
現在一看,果然和影視劇裏表現的是一模一樣。
身高矮小,大腹便便,一頭白髮白鬚,臉色紅潤,膚如嬰兒般細膩。
看形象倒是有一股仙風道骨之氣!
只是這五官長的有些雞鳴狗盜,奸詐狡猾之相!
這丁老怪以獨門化功大法威震江湖。
向來都是目中無人,將誰也都沒有看在眼裏。
打得過他的,基本上不跟他打。
打不過他的基本上的繞他走。
所以他也就是自己認爲的天下無敵,神通廣大。
陳君逸稍加探查一下,差一點沒笑出了聲。
這位神通廣大的老神仙,怎麼才先天巔峯的境界呀!
無崖子這教學水平不太行啊!
蘇星河先天中期。
這個叛徒丁春秋先天巔峯。
真是不如他老婆李秋水,最起碼人家有一個西夏一品堂。
師姐巫行雲雖然坐鎮天山縹緲峯,但是手底下各部高手,也是如雲如霧!
而他呢?
丁春秋就算了,蘇星河除了他自己,手下的函谷八友,簡直就是一羣烏合之衆!
逍遙派落寞,責任也不在於虛竹。
逍遙三老有逃脫不掉的責任!
接近半世紀的內鬥,什麼宗門能夠耗得起?
周圍的武林人士,看到是丁春秋,無疑都是一副厭惡的表情。
“怎麼樣,這就是本大仙的威名,嚇得這羣武林正派之人,連個屁他都不敢放!”
“星宿老仙,法力無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哈哈哈...”
聽到手下弟子們的吹捧,丁春秋開懷大笑。
“師兄,師父他老家還活着呢吧,怎麼不敢出來見見我這個徒兒?”
“哼,丁春秋你這狗賊,你還有臉提師父!”蘇星河冷聲的說道。
丁春秋的臉上笑意全無,雙眼微眯。
“原來師兄你,不啞也不聾,但爲什麼這麼多年卻裝聾作啞,是害怕我知道師父的藏匿之所?”
蘇星河昏暗的老眼死死地盯着丁春秋,冷哼一聲。
“師父他老人家,早已仙去,何來藏匿一說。倒是你,師父在臨終前,託付我要清理門戶,今天你親自前來,難道還想離開這擂鼓山?”
“呵呵...”
丁春秋冷笑道:“你蘇星河幾斤幾兩,我這個做師弟還不知道,你打不過我,不要再浪費口舌,快快說出師父的藏匿之處,我興許可能會念在同門之誼,讓你死個痛快!”
此話一出,丁春秋手底下的星宿派門人,立刻便劍拔弩張。
康廣陵,苟讀,薛慕華幾人立刻聚攏過來。
“恩師!”
蘇星河擺了擺手。
“丁春秋,今天我不與你計較,這裏是破局大會,而這位君逸公子是我請來的客人,等一下要與我對弈棋局,請你閃過一旁,等我忙完,再去處理你我之事!”
陳君逸會心一笑。
這蘇星河,真是好一手禍水東引。
隻言片語,就將話題的苗頭指向了自己!
這逍遙派果真沒有幾個簡單的之人。
果不其然,下一秒,丁春秋一臉不屑的看了過來。
“一個尋常的小子,一點修爲也沒有,蘇星河你這眼光,還真是越來越回去!”
“小子,是你剛纔被人稱爲什麼酒中仙的那個人嗎?”
丁春秋仰面朝天,鼻孔對人,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陳君逸沒有理會,轉過身語氣溫和:“蘇先生,剛纔點名叫到本公子,是想開始對弈棋局了嗎?”
丁春秋臉色一寒。
“真是好膽...”
向身邊之人使了個眼色。
幾名星宿弟子,緩步走向陳君逸。
“小子,我們老仙,問你的話,爲何不答?”
嘴上說着,手上卻拿出獨家藥粉,三笑逍遙散。
並且三步並作兩步,快步跑向陳君逸。
卻是不料,一道勁風襲來,整個人被吹得人仰馬翻。
而手裏的三笑逍遙散,也照着那人的面門揮灑了回去。
整個人頓時中招,開始發出莫名的笑聲。
在笑到第三聲之後,整個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氣息全無。
身邊的同門見狀,一陣莫名?
沒有過多的去想其他,就當他是用毒不當。
於是幾人,直截了當的提着刀,繼續向着前方衝去。
陳君逸回過身,食指中指併攏,在身前虛空,輕描淡寫的劃了幾下。
瞬間幾道無形的劍氣,向着衝來的幾人斬殺過去。
劍氣無形,自然也就無痕。
掃過幾人身體,餘力未減,向着遠處飛去消失無垠。
那幾人的動作,也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戛然而止。
陳君逸滿意的點了點頭。
劍氣的收放自如,他早就可以做到。
像是這種以六脈神劍的出劍方式,用出獨孤劍意,他還是第一次嘗試!
收起劍氣,轉回身來。
將王語嫣的身體調轉方向,面朝着自己,攬在了懷中。
不明所以的王語嫣,被這突然的舉動驚的小臉微紅。
“怎麼了,君逸哥哥,你受傷了嗎?”
陳君逸微微一愣,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