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將劍譜收好,看向鳩摩智。
謙遜有禮的說道:“大師,晚輩劍法還是頗有造就,但是這指法確實一竅不通,不怕你笑話,我是第一次聽說,劍法還可以這麼運用!”
“估計想要練成,劍譜上的絕學,還得需要一段時間,待我將指法融會貫通,就能神功大成了!”
此話一出,頓時惹得陳君逸一陣鄙夷。
慕容家又不是沒有好的指法絕學。
參合指比起六脈神劍,那是隻強不弱。
那就更別提,只是少商劍這一脈劍法。
難怪原著中,慕容復打不過段譽。
真是自家有寶,卻不自知啊!
鳩摩智眼珠一轉:“哈...早年間曾聽慕容老居士提起,說慕容家有一記家傳絕學,名爲參合指,說是威力不俗,小僧不知,敢問你這六脈神劍比起,孰強孰弱!”
聞聽此言,慕容復的笑容瞬間僵住。
看着面前的鳩摩智,慕容復也明白了,對方來此的真實目的。
難怪會主動獻寶,原來另有所圖。
前來祭拜是假,索取絕學是真。
但是對於參合指,慕容復也是知之甚少。
如果今天自己不把參合指交出來,恐怕這老和尚不會善罷甘休。
剛纔短暫的交鋒,也知曉了對方的實力,恐怕是在自己之上。
現在雖然是在參合莊之中,但是可用之人確實甚少。
四大家將也被派出執行自己的所託,不在莊內。
如果撕破臉皮發生衝突,短時間自己還能應付,長時間可能要喫虧。
莊內的其他人,基本上都是下人,死光了對自己的不算影響。
最重要的,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不能與對方,這種的強手豎敵。
所以慕容複決定先隱忍一時,待到以後自己得了天下,再把這帳重新跟那些得罪過自己的人,好好的算一算!
站在一側看戲的陳君逸,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這鳩摩智果真如他所想。
的確是奔着慕容家,家傳絕學來的。
自己曾經記得過這樣一段,區別於原著以外情節的劇情。
就是慕容博還在世的時候,曾經與鳩摩智提起過。
他對大理段氏的一陽指,六脈神劍都十分的不屑一顧。
通通比不上,自家的家傳武學參合指。
想到這兒,剛纔鳩摩智想表達的,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可以這麼理解,他到大理天龍寺,向其索要六脈神劍。
而這真實的目的,就是爲了參合指。
不過這些對陳君逸都沒有任何關係。
自己現在也只是觀衆。
剛纔這些,也只是面對兩個虛僞的人,闡述一下自己的觀點而已。
但是慕容復的今天所有表現。
也確實讓一個人看清了他真實的模樣。
阿朱是第一次看清楚,自己以前最崇拜的公子爺,居然是如此虛僞之人。
表面上裝作扭扭捏捏,強力的僞裝成謙遜公子的模樣。
可是心裏,極具想象其佔有。
這種僞君子,往往要比真小人還有噁心。
即使想得到,而不擇手段,那也是情有可原!
雖然這不是君子所爲,但那也是明確的告訴別人自己心中所想。
所以在阿朱的潛意識裏,慕容復和鳩摩智,兩個人連小人都不如!
以前對慕容復的所有好感,徹底蕩然無存!
阿朱就是特別崇拜行事光明磊落之人。
現在清清楚楚的看清了。
再次看了一眼慕容復,眼神中滿是失望。
回過頭看了眼身旁的陳君逸,表情稍有緩和。
什麼不想將精神放空,將自己的小腦袋抵在了對方的胸前。
陳君逸低頭查看,發現懷中的小丫頭,神情當中略帶有一些悲傷之感。
想想這應該是因爲慕容復。
看清楚一個人,心情失落是必然的。
陳君逸沒有去出言安慰。
只是輕輕柔柔的將阿朱攬入了懷中。
這個苦命的小丫頭,真是能讓人無盡的憐惜!
撫摸着對方的脊背,這能讓她感受到溫暖。
而阿朱感受到陳君逸的舉動,睜開了雙眼,淺淺的看了一下對方之後。
再一次閉上了雙眸,重新將腦袋埋入了陳君逸懷中。
一雙小手伸向其身後,摟抱住了對方那雄壯威猛的腰。
陳君逸看到閣樓中的戲份已經接近尾聲。
而自己與阿朱溫存時刻,肯定是不能選擇在這個地方。
於是下一幕...
燕子塢,參合莊,還施水閣。
慕容家的這個地方,和少林寺藏經閣,逍遙派琅嬛福地,曼陀山莊琅嬛玉洞,還有西夏皇宮,同屬於一個性質的存在。
都是用來藏有不世武學。
與其餘幾個地方不同,還是水閣中武功絕學,絕大多數都是慕容博從各門各派偷來的。
被偷的最多的,就屬少林派了。
曾經爲掩蓋自己的偷盜罪行,十分陰險的將其栽贓給了,前往中原探親的蕭遠山。
再加上祖輩給予的使命。
所以這纔有了三十年前那場雁門關外,那場轟動整個武林的慘案。
阿朱從陳君逸懷中跳出,臉頰處依然但有些許的紅暈。
看着頭頂懸掛的牌匾,上面書寫着四個字。
轉過頭,一臉不解的問道:“君逸公子,你來這裏做什麼?”
“聽說這裏,藏着慕容家的家傳武學,所以過來借閱一下!”陳君逸笑着回道。
阿朱還是沒有明白:“君逸公子,你都這麼強了,還需要這些武學做什麼啊?”
“雖然用不上,但是借鑑一下,豐富自己,總是好的!”
陳君逸說完,便邁步進入還施水閣之中。
留下身後臉懵懂的阿朱。
雖然不是很明白陳君逸說的話,但她也沒有前去阻止。
俏生生的跟着着起身後,一同進入了還施水閣。
陳君逸進入之後,目光掃向四周。
四面八方擺滿了書架,而書架之上,則是各個門派,各種各樣的功法武學。
甚至就連,城字十八破,青字九打這種九流之外的功夫都在其中。
還真是雜到了一定不可思議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