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面對,陳君逸的語言攻擊。
雖然很是氣憤。
但是他們知道,陳君逸實在太過於強大。
在剛纔的交手之中,能夠看出對方,並沒有盡到全力。
那就證明,對方一直隱藏了真實的實力。
這是,兩個人來之前,沒有預料到的。
在二人看來,放眼整個天下,只要不是那些老怪物出山。
二人便可以在江湖之中橫着走。
雖然打不過武當山上的張三丰。
但是打那個老太監,還是十分輕鬆。
但是今天,二人合力面對傳說當中的雪衣公子。
那感受,就像水上的小蟲,去推一棵大樹一樣。
對於,陳君逸的真實身份,他們老早就知道。
只不過常年隱居深山,閉關修煉,一直都沒有機會見上這麼一面。
不過如今這面是見到,去不了是以這種方式。
同爲這個世界中頂尖的強者。
又知道對方的年紀也不比自己小多少。
不管是火工頭陀,還是百損道人。
都對陳君逸的天賦讚賞不已。
但是現在雙方有仇,再怎麼敬重,怎麼欣賞,也要先放在一邊。
那說起話來,也就不必這麼客氣了!
“君逸公子,口齒伶俐,江湖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們來此,也不是跟你爭口舌之慾,你廢了我兩個徒兒,這筆賬,你打算跟我怎麼算?”百損道人冷聲說道。
畢竟是一代宗師。
多年苦練出的氣勢,一時間全部釋放了出來。
“不錯,還有我那三個頑徒,你明知道他們三個是我門下的人,居然還如此心狠手辣,今天你不給出個交代,我將你的光明頂,通通掃平!”火工頭陀說道。
陳君逸冷哼一聲:“修爲不怎麼滴,口氣倒不小,你們兩個人加起來三百多歲,爲老不尊,打死打傷我明教這麼多教衆,那這筆賬我該怎麼跟你們算呢?”
火工頭陀耳聽這句話,瞬間氣從心頭起。
指着陳君逸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個卑鄙小人,少在那裏偷換概念,罵我們爲老不尊欺負小輩,那你呢?”
“我那兩個徒弟,對你無理,你可打可罵,我絕無怨言,可你居然如此狠毒,將他們兩個打成廢人,這筆賬老道士絕不會算了的!”百損道人把話接了過去,繼續罵道。
陳君逸輕笑了一聲:“你們兩個還真是夠默契,連罵人都這麼同步,你一言他一語,跟我在這裏說對口相聲呢,難不成你們兩個,有什麼龍陽之癖不成!”
“你......”
火工頭陀的火氣比較大。
聽到這種侮辱之語,當然是容忍不了。
只不過剛要上前與其理論。
就被身旁的百損道人所阻攔下。
沉着冷靜的百損道人知道。
陳君逸這是在故意激怒他們。
爲的就是讓他們方寸大亂。
現在兩個人身處在對方的地盤上。
而且此地還是明教的總部。
高手衆多,那暫時不用說了。
雖然他們二人不懼怕那些所謂的高手。
但是面前的這個陳君逸他們不得不重視起來。
剛纔的交手,雖然沒分勝負。
但是兩個人都知道,真打起來自己不一定是對手。
如果要硬來的話,自己二人很有可能下不去,這光明頂。
現在必須從長計議,通過智取,讓陳君逸付出代價。
以上的都是,百損道人所想的。
但是性子耿直的火工頭陀,確實不知。
看到百損道人敢阻攔自己,也是十分的惱怒。
但他不是莽夫,知道此時不能內鬥。
所以也只能瞪了對方一眼。
往後退了一步!
可是他們這邊操作,落在衆人的眼中。
聯想之前陳君逸說過的那些話。
瞬間,腦海中便有了大膽的猜測。
這二人真的不會有什麼龍陽之癖吧?
這也不怪衆人會這麼想。
因爲剛纔兩個人的舉動,確實有些曖昧!
“無話可說了吧,我不知道是誰給你們的勇氣,叫你們來我這裏興師問罪,你們徒弟的遭遇,完全屬於他們咎由自取,真怨不得別人,倘若我今天不做,來日也會有其他強者,去替你們教訓他們,你們反而不感謝我,還怪罪於我,這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吶,哼哼!”
陳君逸妙語連珠。
火工頭陀,白損道人兩個人臉色紫茄子一樣。
“休要說那麼多廢話,打廢我徒弟的,是張三丰那個老道士,解決完了你,他也跑不了!”白損道人說道。
“對,先殺了你,再去殺了張君寶,讓你們師徒二人,到陰曹地府去給我的徒弟們賠罪!”火工頭陀在一旁附和道。
陳君逸眼神一寒。
通過剛纔較少。
他多多少少清楚這二人的修爲。
雖然同是宗師中期之境。
但是火工頭陀,功力要強上一些。
再加上本身就是少林出身的他。
練就一身銅筋鐵骨。
就是肉身的強度,要遠超於百損道人。
但百損道人的至陰至柔。
也並非真的弱於對方。
只是不同的領域,不同的厲害罷了!
不過這二人,此時聯手。
倒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兩個人一陰一柔,互相互補。
在戰鬥當中,二人可以合擊取長補短。
剛纔自己見識到了。
那威力,堪比宗師巔峯。
就在,火工頭陀說完話不久。
便對陳君逸展開了新一輪的進攻。
百損道人,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
又看到同行已經事先出手。
於是,他也不必再多說些什麼。
擺開架勢,緊隨其後,飛身而上。
面對這個陣仗,陳君逸不屑的冷笑。
經過上一次,與葵花老祖的對戰之後。
他明白了一點。
與真正的高手對戰,不能打長期的消耗戰。
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速戰速決。
很快,百損道人與火工頭陀,一同到了近前。
“金剛般若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