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陳君逸伸手製止。
二人不解,面有怒色的,道:“爲何突然叫停,是不是怕了,還是想要認輸?”
“不過不好意思,到了這個時候,我們華山二老不接受你認輸!”高個子老者繼續道。
陳君逸冷笑一聲:“我認輸?你們可能想太多了,叫停你們的意思,就是讓你們再增加兩個幫手,現在的你們兩個,實在太不夠看。”
“你...”
華山二老臉氣成了豬肝色,手指着陳君逸,還在微微顫抖。
顯然是被此話氣得不輕。
不過陳君逸並沒有搭理這二人。
轉頭看向,崑崙派的何太沖,說道:“何掌門,本公子聽說,你門派有一套正兩儀劍法?”
何太沖一臉帶笑的點頭道:“不錯,正兩儀劍法,的確是我派的絕學,也正是我夫妻修煉的劍法,你有何指教嗎?”
陳君逸聞言,笑了笑,說道:“如此甚好,我之前有說過,沒有時間和你們在這耗,所以你也可以一同向我挑,正好正反兩義湊齊,你們的實力也會得到大幅度的提升,我打起來也不會太悶!”
華山矮個子老者說道:“我們華山的兩儀刀法與崑崙派的兩儀劍法,招式變化,皆爲八八六十四般變化,這兩者合併,則是有四千零九十六種變化,變化多端鬼神莫測,你確定你要般做嗎!”
陳君逸面帶淺笑,眼神中流露出濃烈的興趣。
越是變幻莫測,就越是兇險萬分。
塵封已久那好戰的內心。
瞬間被腦海中那無邊戰役給點燃。
陳君逸壓下情緒,點了點頭道:“我非常期待,就讓我見識一下,你們的正反兩儀刀劍之術,到底是如何威力,出手吧!”
遠處的何太沖面色一陣不願。
他本來就沒想與陳君逸動手。
再加上之前與白眉鷹王已經對決過。
雙方戰至平手才停下來。
本身他與明教就沒有太大的恩怨。
雖然平時雙方都互有衝突。
但那也只是爲了爭地盤所導致的。
實質性的恩怨並沒有太大。
硬要說的話,也就是曾經楊逍失手打傷過何太沖的夫人班淑嫺。
此次上光明頂,圍剿明教,也只是受邀參加而已。
俗稱湊熱鬧。
但會不會認真出力,那也只能看他的心情。
再說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
這陳君逸如此‘年輕’就有如此高深的修爲。
其背後肯定有一個,不爲人知的隱世門派。
而陳君逸也很有可能是門派中的翹楚。
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光明頂,爲魔教出頭。
那也只能說明,他是受了門派的命令。
自己這要是一旦出手,勢必會造成雙方的恩怨。
哪怕今天陳君逸不與自己爲難,但若是以後呢。
身爲江湖中人,誰說不準會不會在江湖之上碰到。
所以,一向心思縝密的何太沖,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只見他直接將決定權,交給了自己妻子班淑嫺。
何太沖雖然是個人精,粘上毛基本上就是是個猴精。
但是他的妻子班淑嫺,卻是一個一根筋,執拗的很。
脾氣也是十分火爆,屬於那種一點就着的性格。
聯想之前陳君逸在各大門派前囂張的神態。
所以毅然決然的答應了下來。
一旁何太沖想要伸手攔住妻子,可惜沒有攔下。
於是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向着場內走去。
臨到近前,何太沖主動對着陳君逸拱手說道:“這位公子修爲深不可測,着實令在下歎服不已,既然今天能有幸能結識,公子這等人間真龍,何太沖深感三生有幸!”
陳君逸回過頭來,看着面前的這個極爲謙卑的中年男人。
點了點頭,笑道:“何掌門客氣,不過等一下交手之時,還得請你們夫妻二人全力出手纔是!”
何太沖微笑的道:“那是自然,公子想要看我派的正兩儀劍法,以及華山派的反兩儀刀法,我等自會是全力以赴!”
陳君逸再次看了一眼何太沖。
果然是個江湖老油條,這話裏話外透着一個字,賊!
而且這姿態着實放的很低。
讓陳君逸完全生不起殺死對方的想法。
果然能當上一派掌門的,都不是泛泛之輩。
好一招穩軍之計,用的着實高明。
表面上看是不想和你有什麼衝突。
可實際上卻是想立即將你斬於劍下。
不過只能說他是想的有點多了。
因爲陳君逸這個人,不會因爲你的幾句軟話,而喪失戰鬥意志。
他殺人完全在於,你是否是個該殺之人。
其餘的都看心情,他從不在乎這些。
陳君逸走到遠處,拉開了足夠的距離。
面帶淺笑的對着四人說道:“你們如果準備好了,就可以開始了!”
此話一出,華山二老與何氏夫婦,各自散開。
四人齊齊拔出手中兵刃,皆是佔據了東西南北四個方位。
將陳君逸嚴嚴實實的圍在中間。
剛纔與華山二老對打不用兵器也就那樣了。
可現在以一敵四,那對戰之人還是一個年紀,不過雙十的年輕人。
這讓身爲崑崙派的太上掌門的班淑嫺,本就是個女強人的性格。
向來高傲自負的她,此時也是着實有些掛不住臉。
於是她便開口說道:“這位公子,依我看,你還是選一件兵器吧,畢竟現在不比剛纔,我夫妻二人的正兩儀劍法,可是遠超華山派的反兩儀刀的!”
聞聽此言,何太沖立馬大驚失色。
心中暗罵,這個口無遮攔的婆娘。
怎麼什麼話都說,這不是給自己引戰!
由於太過懼內,所以何太沖也只是想想,不敢完全表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