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羨慕?”趙小皮虎視眈眈的盯着時天林,“要不你也過去問問,那族長的女兒還有沒有什麼姐妹,讓你也留在這兒當個女婿。”
“我可沒這個意思。”
“那個族長的女兒到底怎麼回事啊?是纏上我姐夫了麼?”江澄最正經,問的問題也是最關心他姐姐的。
一旁的蕭筠說,“如果昨天晚上的篝火晚會真的是族長女兒定親的話,理論上你姐夫現在就是人家的未婚夫了,這是當地風俗。”
“靠,”趙小皮嘴裏直接蹦出髒話,“和什麼破風俗?那她想嫁給誰直接拉着誰跳舞就行了?這不強取豪奪麼?跟土匪有什麼兩樣?”
“對啊,要是搶了已婚的男人,難道人家還跟家裏老婆離婚麼?這太不合理了。”
“你們說的這種情況,在這兒都不算不合理,”蕭筠一本正經地揚了揚手裏的當地風俗指南,“這裏面寫的,納爾達族的男女十九歲就可以自由戀愛,他們一生都不領結婚證的,一輩子都在戀愛。”
“那要是有人出軌呢?”
“那就只需要男子晚上不再去女方的家裏就夠了。”
納爾達族是母系氏族,走婚制婚姻制度,男女戀愛生子後,男方晚上入住女方家,白天回父母家,女方生下的孩子隨母姓,父親沒有撫養孩子的義務與責任,女方家裏的兄弟負責撫養義務。
在這兒,女人的地位很高,納爾達族的姑娘個個熱情如火,喜歡自己主動大膽追求男人。
“這兒豈不是你們男人的天堂?”趙小皮鄙夷道,“做什麼都不用負責。”
“看我幹嘛,我不是這種人,”時天林立馬替自己辯駁,還不忘踩自己的好兄弟一腳,“我可不像是某人,還跟人家跳舞,搞的都找上門了。”
“你還有理了。”
趙小皮懶得搭理他。
此時,江澄皺眉盯着遠處,“所以她真的是上門來搶人的?”
“我怎麼覺得,那個也是來搶人的?”
時天林饒有興致的盯着站在江晚安身邊的當地男子。
“別胡說八道,”趙小皮掐了他一把,“安安可不是那種人。”
時天林嘖了一聲,“我看今天有的玩了。”
一支紅杏出牆可以被譴責,那要是夫妻雙方雙雙出牆呢?誰還能說什麼麼?
他這種卑鄙的小人思維很爲衆人所不齒,趙小皮甚至把自己的椅子挪的離他遠了點兒,一臉嫌棄。
江晚安等一行人也要回屋收拾,水美和塔西便在樓下等他們。
一回屋,江晚安便被薄無雩拉住,“那個塔西是怎麼回事?”
“這話應該我先問你吧,水美是怎麼回事?”
薄無雩微微蹙眉,“她是來跟我說昨晚篝火晚會的事的。”
“哦?說什麼了?”
“她說昨晚拉着我跳舞是個玩笑。”
“玩笑?”江晚安似笑非笑道,“既然是玩笑,還值得人家專門跑一趟來解釋麼?”
說完這話,她立馬抽出手,“趕緊收拾東西吧,別讓人家等久了。”
見江晚安真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去收拾東西,薄無雩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