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薄無雩勾起脣角,“白四爺,這生意好像做不成了。”
不管什麼原因,他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江晚安和玥玥不在白四爺手裏,既然是這樣,白四爺就沒有了威脅自己的資本。
“易九,我們走。”
“站住!”
呵斥的兩個字落下,三個保鏢擋在門口,攔住了薄無雩的去路。
白四爺拍了一下桌子,發出砰的巨響,“當我這兒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今天不管你願不願意,這股份轉讓書得籤,手指也得斷!否則我白家的臉面何在?”
說罷,他一揮手,保鏢朝着薄無雩抓去。
薄無雩眸色一冷,擡起一腳就踹在衝在最前面的保鏢臉上,直接將他踹出去兩米遠,摔在地上呲牙咧嘴。
薄無雩握緊了拳頭,神情冷冽,“四爺,您確定要在這兒跟我動手?”
白四爺嗤了一聲,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你最大的錯誤就是把薄氏交給你那不成器的弟弟,丟了帝都的人脈,跑到浦市去,你還以爲你人回來,什麼就都回來了麼?”
“給我打!”
冷冷的三個字落下,保鏢呼啦一下全都衝了上去。
薄無雩順手抓起桌上匕首,朝着衝上來的人揮出去,寒光中,迎面幾人紛紛後退,眼中有了懼意。
可畢竟人多勢衆,看着薄無雩勢單力薄,保鏢們揉着拳頭緩緩靠近。
“薄總!小心!”
易九已經被扣住,捱了兩拳,嘴角烏青。
一陣拳肉交加的打鬥後,薄無雩也被逼退到牆角,屋子裏上好的紅木傢俱翻了一地,茶水四濺,白四爺坐在太師椅上看戲一樣看着這一切。
“動手!”他幽幽的兩個字落下,便有人撿起地上匕首,抓住薄無雩的手,準備切掉他一根手指。
“慢着!”
一道冷毅的男聲從門口傳來,渾厚有力,硬生生叫住了那動手的保鏢。
四名身着藏青制服的護衛兵齊齊出現在門口,分兩排站的筆挺,這四人一站定便衝着中間來人擡手敬禮,“長官。”
齊刷刷的一聲‘長官’讓會客廳內瞬間鴉雀無聲。
白四爺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
中年男子氣宇軒昂,鋥亮的馬靴邁過會客廳的門檻,有力的踩在了地板上。
“是他嗎?”
沉冷的一句話落下,他身後的女人連連點頭,“是。”
話落,她朝着薄無雩疾步走去,“無雩。”
“江總,”看見江晚安,易九纔回過神。
保鏢想攔,卻被緊隨在江晚安身後的男人一個眼神呵退。
江晚安撲到薄無雩身上,“受傷了嗎?”
薄無雩已經被鬆開了,“玥玥呢?”
“放心,玥玥沒事,已經離開這兒了。”
“那這位是?”
江晚安微微蹙眉,“我待會兒再跟你解釋吧。”
她也是折返回白家之前,在門口才遇到的這些人。
“白四爺?”
中年男人踩着厚重的馬丁靴走到客座,冷峻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瀾,也不坐,目光緊迫有力,“非法拘禁要判幾年,沒人告訴你麼?”
“你是誰?”
“無名小卒而已,說出來白四爺恐怕也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