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安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聽到這話也沒睜開眼，“算是吧。”
“是因爲宴會上的事情麼？”
“嗯。”
宴會上的事情，早就在浦市傳的沸沸揚揚。
霍城雋原本就是這個圈子的新貴，身邊美女環繞，尤其是幾個小有名氣的明星，先前引發的撕逼大戰在網上掀起過不小的波瀾，以至於他剛回來不久就名聲大噪。
佳安集團宴會上發生的惡性打架事件雖然沒上新聞，但是也在圈子裏傳開了，說什麼的都有。
“你應該聽了不少傳言吧。”
江晚安忽然睜開眼睛，後視鏡中觸及她的視線，冉躍刻意避開了，“其實也沒什麼，流言蜚語這種東西，我跟着您這麼多年見過太多了，您不用放在心上。”
“說說看。”
冉躍神色猶豫。
“沒事，說吧，我想聽聽看外面都怎麼傳的。”
短暫的沉默與措辭後，冉躍挑了一些聽到的還不算太難聽的說了出來。
“他們說江總你和霍少曖昧不清，所以才導致薄先生當衆動手打人。”
“只是這樣嗎？應該還有更難聽的吧。”
“江總，還是別聽了。”
江晚安似乎沒放在欣賞，扭頭看向窗外的同時，淡淡的道，“不難猜到他們都在議論什麼，尤其是佳安的對手公司，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踐踏我的機會？”
不用冉躍告訴自己，江晚安也有別的途徑知道最近的傳聞。
說自己和霍城雋勾搭成奸的不在少數，更有甚者舊事重提，說起佳安集團這三年發展迅速全是因爲她江晚安從牀上越爬越高的原因。
涉及到的男人她不用想也能知道是誰，無非是包括蕭立鋮等她的歷任前任們，或許還應該算上一些走的比較近的男性客戶。
冉躍言之鑿鑿，“江總，我相信您不是這樣的人，您身邊的這些人也都相信您的人品，不用被這些事情困擾。”
“你們相信還遠遠不夠。”
江晚安的語氣意味深長，看着窗外道，“要下雨了。”
她得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浦市連日的悶熱彷彿都是在爲這一場秋雨做準備，飛機快起飛的時候天空就陰沉沉的，起飛後機艙裏預報了浦市的當地溫度和溼度以及天氣情況。
機艙的窗外開始飄起小雨。
“一杯紅酒，謝謝。”
隔着過道，身邊熟悉的男聲拉回了江晚安的思緒。
她的目光從窗戶裏收了回來。
“喝一點？”
霍城雋朝着她舉杯示意。
整架飛機就只有他們兩個客人，這架飛機就是霍家名下的私人飛機，霍城雋這趟出行，陣仗不小。
“不用了，”江晚安面無表情道，“霍少自便吧，我不喝酒。”
“你不是這麼無趣的人，”霍城雋自顧自的嚐了一口紅酒，空姐也識趣的退了下去，機艙裏剩下他們倆。
江晚安蹙眉，索性直接問道，“霍少身邊的女人衆多，什麼樣的沒有？爲什麼非要我陪你出來這一趟？”
“你也不是這麼不自信的女人，不覺得自己比她們都好麼？”
“我這是有自知之明，”江晚安盯着霍城雋，試圖從他玩世不恭的神情中捕捉到幾分真實的意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