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留一半是很不負責任的行爲你知不知道?”江晚安有些急了,“快說,到底什麼好消息。”
薄無雩和江晚安最大的不同就是他非常藏得住事,不管江晚安怎麼纏着他旁敲側擊,他就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樣子,半個字都沒透露出來。
夜深。
江晚安噴了點香水在身上,對着鏡子打量了自己一番,香檳色的真絲吊帶裙順滑細膩,十分有質感,脖頸間鎖骨清晰可見。
她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推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薄無雩靠在牀頭看書,他已經洗過澡了,暖黃色的燈光讓他冷峻的五官柔和了不少,聚精會神的將手裏的財經雜誌翻了一頁。
“老公。”
一道嬌滴滴的女聲傳來,牀尾處的牀墊陷下去一塊。
薄無雩心頭一震,從雜誌後面擡起頭。
只見江晚安從牀尾爬上來,像只勾人的小野貓似的,一點點爬到他的身邊,聲音的溫柔與白天判若兩人,“看什麼書呢?”
薄無雩攥着書角的手都跟着緊了緊。
“我看看,”江晚安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靠着他的手臂就躺下了,伸出一隻細膩白皙的胳膊,故意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翻着雜誌書頁。
“這一期不是看過了麼?又看一遍?”
女人身上散發着淡淡的花香調的香水味,薄無雩的喉結都跟着滾了滾。
不等江晚安翻完那一頁,便‘啪’的一下合上書,握着她的肩膀將她直接推倒在牀。
江晚安驚呼了一聲,故作喫痛樣,“你幹嘛?弄疼我了。”
薄無雩的喉嚨一陣陣的發緊,“不是說今天工作累了,想早點休息的麼?”
“是累了,”江晚安故意順着他的話,“那你放開我啊,我要睡覺了。”
“晚了,”薄無雩的身子往下壓了壓,聲音沙啞難耐,“你睡不了了。”
就在他親吻下去時,江晚安忽然攔住他的胸膛,“等等。”
“你先告訴我,什麼好消息。”
薄無雩的眼中掠過一抹笑,“明天告訴你。”
“不行,我現在就要知道,不然不許碰我。”
江晚安故意把頭扭向一邊,露出側臉流暢的弧線,因爲剛洗過澡的緣故,臉頰上一坨微醺的淺粉色,讓人着迷。
薄無雩滿眼溫柔與寵溺,“是嗎?”
江晚安的手摸着某人的胸膛,緊實健美的肌肉即便是隔着一層睡衣也能摸到極好的手感,讓人慾罷不能。
她的語氣立馬緩和下來,撒嬌道,“你就告訴我吧,不然我今晚肯定睡不着。”
“那就別睡了。”
薄無雩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高高的揚過頭頂,冷峻朗逸的面容在江晚安的面前驟然放大,薄脣炙熱地像是火燒一般,封住了她所有的質問。
吊帶裙被扯下來的瞬間,江晚安才意識到,今晚這火燒的有點大。
這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麼?
一夜激情,第二天一早,江晚安醒來時只覺得自己的腰都快斷了。
“太太,你不舒服啊?”
傭人看着江晚安下樓時一直扶着腰,一臉關切,“腰閃着了?”
“沒,沒事。”
江晚安立馬站直了身體,尷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