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舊,不管有什麼問題,還是第一時間幫她解決。”
“陸總,說句不該說的,江總這都跟前夫復婚了,也有了家庭,您其實沒必要再對她事無鉅細的過問了,您也顧及顧及自己。”
“不管她結不結婚,跟什麼人結婚,照顧她都是我的責任,這是老董事長留下的遺願,怎麼?你有別的想法?”
助理猛地一愣,連忙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開你的車。”
“是。”
夜幕降臨。
飛機從夜空中降落在帝都機場。
商務包機出口,一道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身影徑直走了出來,身上肅殺的寒意讓人膽寒,他站在出艙口,理了理手上的一雙皮手套,整個人彷彿一團黑霧,幽靈般隱沒在夜幕下。
身側保鏢西裝革履,左右手各提着一個保險箱。
“靳總,車到了。”
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面前,司機恭敬的拉開車門。
男人卻只是瞥了一眼,長腿跨上旁邊停好的一輛黑色摩托車,啞光灰的頭盔壓下,只露出一雙陰鷙的眼睛。
油門的轟鳴聲中,摩托車竄了出去。
司機詫異的追了兩步,卻被同行的保鏢攔住,“不用追了,靳總喜歡夜裏開摩托,你只需要負責把我送過去。”
“是。”
在司機詫異的目光下,保鏢提着兩個保險箱上了車。
車子緩緩駛離機場。
“靳總,關於薄氏的信息回饋到了。”
後座傳來保鏢說話的聲音,手裏划着電腦上的資料。
司機微微一怔,從後視鏡中看到他按着無線耳機的動作,猜測他是在打電話。
而電話的那一邊,一道騎着摩托車的身影正在機場高速上飆車,最大的馬力從各個轎車之間穿梭而過。
“說吧,都查到什麼了?”
頭盔中的聲音沉悶而陰冷,說話間又超越了一輛出租車,呼嘯而過。
“薄氏集團現在基本都交給薄家二少爺薄加淇了,薄無雩跟他前妻復婚去了浦市,不過他的那個助理留在了薄氏,幫着薄加淇打理公司,他的小舅子江澄正式入職薄氏工作,剛接手了帝都市圖書大樓的項目。”
“那個女人呢?”
“蘇映雪在拘留所,判了三十天的拘留。”
“才三十天?”
“調查是薄無雩和他老婆沒追究責任,所以從輕處理了。”
“呵,”男人冷笑了一聲,“心慈手軟是商場大忌,我不在的這三年,薄無雩變得這麼婦人之仁,越活越回去了。”
“他的軟肋應該就是他的老婆孩子,可惜當年我們都被他騙了,要是早點對他老婆下手,或許最後集團還有一線生機。”
“不着急,現在纔剛剛開始呢,薄無雩會爲他當年的選擇後悔。”
男人嗤了一聲,“就從這個小舅子下手。”
“是。”
“……”
浦市。
在營地的第二晚上,玥玥的腿上被咬了不少蚊子包。
江晚安正抱着她,給她腿上一個包一個包的擦止癢水。
“不能撓,”江晚安眼疾手快握住了玥玥的小手,“撓花了會疼。”
“癢癢,”玥玥噘着嘴,“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