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蕭筠直接拒絕。
“我問過皮姐了,你有。”
江澄的一雙眼睛裏浮動着若有似無的笑意,寵溺溫柔的神情竟讓蕭筠有種心慌意亂的觸電感覺。
蕭筠強作鎮定道,“江澄,你別忘了我是你姐的朋友。”
“當然沒忘,”江澄抱着胳膊,挑眉道,“要不是因爲你是我姐的朋友,我還真不知道該去哪兒找你。”
“所以……”他走近了些,蕭筠下意識的後退。
“你要幹什麼?”
江澄說,“所以我覺得,這算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蕭筠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她活了二十幾年,交往過的男人十個手指也數不過來,怎麼偏偏在這小子面前被撩的心慌意亂,像個十幾歲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我不去,”蕭筠深吸了一口氣,強作鎮定,“我應該有拒絕的權利,是吧?”
“那我去跟我姐說。”
“站住!”蕭筠慌張的叫住了他,“你要跟你姐說什麼?”
江澄似笑非笑,“你緊張什麼啊?”
蕭筠咬牙切齒,“你要是敢把在F國的事情跟你姐說一個字,別怪我翻臉。”
“那件事就算是我姐知道了,也沒什麼吧?”
“你閉嘴。”
一提到這件事,蕭筠就悔不當初。
如果江晚安知道自己閨蜜在國外睡了她當做眼珠子一樣寶貝的親弟弟,還把他當成公關少爺付了錢,那不得扒了自己的皮麼?
也怪自己,那晚喝多了,被人下了藥,意外走錯了房間。
看着江澄那張小狐狸一樣狡詐的面孔,蕭筠一把拿起那張音樂會的門票,憤憤道,“只此一次,下不爲例。”
另一邊。
蘇映雪被蕭筠的保鏢丟出了別墅區,渾身溼漉漉的站在大街上,路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她遮着臉一路躲着人走,好不容易到了沒人的地方打了個電話出去。
“喂?無雩,是我。”
電話剛接通,她便哭訴起來,“無雩,奶奶讓我去你家裏給你送點東西……”
她把自己被蕭筠的保鏢欺負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試圖博取薄無雩的同情,過去的這三年裏,薄無雩身邊狂蜂浪蝶從來都沒少過,哪次不是她去解決的,而薄無雩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相信這次也不會例外。
等她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映雪,你越界了。”
蘇映雪猛地一怔。
薄無雩的語氣冷漠極了,不耐道,“以後不要再去我家,那兒不是你該去的地方,從前不是,以後也不是。”
蘇映雪不甘心,“江晚安住在那兒我認,可那個模特她憑什麼?”
“我勸你不要招惹蕭筠。”
“爲什麼?”
薄無雩已經掛斷了電話,而蘇映雪僱傭的那兩個打手也剛醒了,找了過來。
其中一名急匆匆地趕來,“蘇小姐,弄錯了,那個蕭筠不是薄總的新交往的女人,她是皇庭集團的大小姐。”
蘇映雪臉色一變,瞪着說話的男人道,“爲什麼不早說?”
白跑了這一趟不說,還被羞辱的狼狽不堪,現在還惹怒了薄無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