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是我祕書的麼?祕書就應該陪在我身邊,我說什麼是什麼,我要是對你區別對待,還是祕書麼?”
“少來這套!”
看着她氣急敗壞的樣子,薄無雩忍不住笑了一聲,“不過我真的挺好奇的,你不好好在家待着,跑到這兒來跟蹤我,冒充祕書?”
“誰跟蹤你了?”
“不是跟蹤我?”
“當然不是,”江晚安矢口否認,忽然轉念一想,不對啊!她冒充祕書這事兒的罪魁禍首是誰?還不是他?
江晚安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聽說你到處跟別人說我死了?”
薄無雩哭笑不得,“什麼?”
“別裝了,我都聽見了,工地上的人都知道,說你老婆是個病秧子,早就死了,照顧小舅子才讓江澄進的薄氏集團。”
江晚安越想越氣。
她好好的活着,到了薄無雩嘴裏就病死了,這人能不能盼她點好?
“三年前不辭而別確實我也做的不是很周到,你心懷怨恨我可以理解,但是造謠這就太晦氣了。”
“我是說你病了。”
“承認了吧,誰一病三年?難怪他們說我死了!”
看着面前氣的跳腳的女人,薄無雩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他只能認真解釋,“這幾年雖然很少應酬,但偶爾還是會有,總有人問起你,我要是說你好好的,他們下次就該問爲什麼你不來了。”
江晚安眉頭一皺。
可他們離婚了啊。
薄無雩一眼看穿了她心裏在想什麼,“沒多少人知道我們離婚,我也沒打算把這個消息公佈,況且你現在不是回來了麼?”
江晚安微微一怔,旋即反應過來,反駁道,“我回來也不是你老婆。”
“對,”薄無雩的眉頭微微挑起,揶揄道,“是江祕書。”
江晚安氣結。
但是誰讓她自己理虧在先呢?再揪着這件事不放也毫無意義。
“我回去了!”她氣咻咻的丟下一句話,翻包找車鑰匙,結果翻了半天也沒找到。
“怎麼了?”
面對薄無雩的詢問,江晚安忽然心虛,“你這車應該有備用鑰匙吧?”
薄無雩一下子明白過來,“有,不過在家裏,先停這兒吧,回頭讓人來開走。”
“那我先走了。”
“你確定要走?”薄無雩也不攔着她,雙手插在西裝褲口袋裏,“不見江澄了?”
江晚安神色一怔。
她跟蹤薄無雩來這兒,就是爲了見江澄的,現在無功而返,多少是心有不甘。
想到這兒,她決定暫時放下顏面,“他什麼時候來?”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臨時去辦點事,應該快了吧。”
江晚安微微蹙眉,不死心的問了一句,“他是不是換手機號了?”
這兩年她給江澄打的電話,一個都沒接通過,或許是換號碼了但是沒告訴自己。
“你把他新號碼給我,我直接找他。”
“沒換。”
言簡意賅的兩個字落下,打破了江晚安的希望,失望在心中油然而生。
她覺得挺難過的,曾經那個什麼都聽自己的的弟弟現在竟然兩年不跟自己聯繫,電話不接,郵件不回,氣性也太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