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安緊抿的脣鬆了鬆,“那你現在見識了。”
說完這話,她沉着臉就要走。
剛走到門口,手腕上驟然一緊,還沒等她回過神,就被抵在了門上。
“你幹什麼?”
掙扎的雙手被抓牢,一擡頭,冷峻的眉眼撞進視線中。
江晚安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薄無雩弓着身子,將她圈禁在身下一方陰影中,聲音低沉沙啞,“你能來我很高興,甚至可以說欣喜若狂。”
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襲來,江晚安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慌張的避開了他的視線,急於解釋,“是我媽讓我來給你道歉的,裝病的事情跟你沒關係。”
“今天你已經誤會我兩次了,就道歉一次麼?”
江晚安一愣,“兩次?還有哪次?”
“剛剛你不是以爲我來這兒花天酒地麼?”
江晚安先是一愣,旋即反駁道,“誰知道你在這兒幹什麼?這個包廂堆滿了文件,沒準兒你在隔壁包廂玩兒的呢?你都是這兒的幕後老闆了,在這兒還不是說什麼是什麼?想怎麼玩怎麼玩?”
“喫醋了?”
“誰喫醋了?”
江晚安驟然瞪圓了眼睛,掙扎道,“你放開我!”
手腕上力道更重,竟被薄無雩霸道地舉過頭頂,釘在了門板上。
這樣一個羞恥的姿勢導致她身上的襯衫變得十分貼身緊繃,彷彿下一秒釦子就要崩開似的,完美地修飾出她飽滿的曲線。
江晚安牙都要咬碎了,又羞又惱的掙扎扭動起來,“你幹什麼?你放開我!薄無雩,你這個混蛋!”
“別動。”
耳畔的聲音比起平時更加沙啞,倆人的身體幾乎完全貼在一起,只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料,在江晚安的扭動掙扎中,某處反應強烈。
江晚安瞬間感受到了點異樣,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羞恥的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薄無雩!”
江晚安羞憤的樣子激起了薄無雩心裏強烈的佔有慾,恨不得在這兒就要了她,封鎖了三年的慾望在這一刻試圖爆發。
僵持中,薄無雩直接打橫將她抱到沙發牀,欺身壓上。
江晚安真的慌了,雙手死死抵着薄無雩的胸膛,“你要幹什麼?”
“不是來道歉的麼?道歉得有個道歉的樣子。”
“我沒說這麼道……”
“歉”字還沒說出口,薄無雩的手便落在了她的鼻樑上,理了理那上面幾縷不安分的碎髮,細心的替她夾到了耳後。
怔忪中,薄無雩鬆開她,在她身側躺了下來。
“你真要感謝我,就陪我在這兒睡一晚。”
江晚安臉色一變。
薄無雩淡淡的道,“已經凌晨三點鐘了,你不累我累,有什麼事明天睡醒了再說。”
這間包廂的隔音極好,真皮沙發寬大柔軟,睡幾個人也綽綽有餘。
聽到這話,江晚安緊繃的神經才重新鬆弛下來,臉色也緩和了許多。
“這就是你要我道謝的方式?”
“覺得太簡單了?”薄無雩的眸色微微一深,“我也不介意再複雜一點。”
“我介意!”
江晚安急忙起身,卻被某人的大手一把攬住肩膀,從身後環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