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
“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嗎?你在外面欠的賭債,無雩替你還了多少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上次要不是你欠了賭債至於被人綁架麼?你要是再去賭,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媽。”
江母瞬間沒了底氣,好言好語,“不賭了,我那是被人騙了呀,你看我平時打打麻將也沒說輸掉那麼多的。”
“你以後麻將都不準打。”
江晚安把一張卡擱在桌上,“這是我的卡,每個月我會給你轉一萬塊錢,足夠你用了。”
“你都嫁入豪門了,一萬塊錢就打發我,我可是你親媽。”
“不要?不要算了。”
“要,”江母連忙把那張卡收了起來,“好啦女兒,快坐下喫飯吧,我曉得的呀,不會給你丟人的,快喫飯。”
江晚安雖然心裏還有氣,但看到母親平安無事,這些天也沒跟她多說過什麼。
賭博這種事一旦開了口子就很難徹底戒掉了,她真怕將來會是個定時炸彈,把她來之不易的安穩生活給炸個粉碎。
江母提起婚禮的事情,岔開了話題,“晚安,不是我多嘴啊,你跟無雩都要結婚了,到現在我才見到你婆婆一個人,他們薄家別的人,你見過沒啊?”
“見他們幹什麼?”
“什麼叫見他們幹什麼?要被家人認可你纔是真正的薄太太啊。”
江晚安眉頭一皺。
江澄看到姐姐神色有異,立馬往母親碗裏夾了塊肉,“媽,喫飯別說話,最基本的禮儀,不是你早上自己說的麼?”
“哦對對對,薄家規矩多,我們也早點適應。”
後面說了什麼,江晚安基本沒聽進去。
她覺得母親說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儘管她和薄無雩已經領了證了,可到現在他也沒提過要帶自己見見其他的家人。
江晚安原本打算抽個時間跟薄無雩好好聊聊這事的,但最近薄無雩似乎很忙,每天都到半夜纔回來,早上醒來時,身邊又空了。
一早,江晚安醒來摸到身邊的枕頭,還有熟悉的氣息,但人已經走了,當下有些失落。
“太太早,快來喫早餐。”
張嫂在餐桌前忙碌,江晚安剛聞到豆漿的味道忽然一陣犯惡心。
“唔——”
“太太,您怎麼了?”
“這豆漿味道有點怪,”江晚安把豆漿推遠了點。
張嫂聞了聞,“不怪啊,家裏一直用的這種黃豆現磨的豆漿。”
江晚安還是搖頭,“我不喝了,給我一杯果汁吧。”
“行。”
“張嫂,無雩什麼時候走的?”
張嫂從廚房裏端了果汁出來,“少爺一早就走了,早餐都沒喫,昨天半夜纔回來的,這一來一回的折騰,算算也沒睡幾個小時,真是夠辛苦的。”
江晚安看了一眼廚房,“張嫂,中午麻煩你燉個魚湯。”
“……”
早餐後,冉躍來接江晚安。
“脖子完全好了嗎?怎麼不再多休息幾天?”
“早就好了,換別人開車我不放心,”冉躍開着車,回憶起那天的車禍還是心有餘悸。
車廂裏忽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喂?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