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直接,都不寒暄兩句麼?”
“我跟你沒什麼好寒暄的,談利益最直接。”
宋心暖笑了一聲,“其實我要的東西一直都不多,一份穩定有前途的工作,一個疼我愛我的丈夫,好不容易得到了,你覺得我會讓它成爲一場空麼?”
“一個項目,恐怕還影響不了你宋總監在秦氏的地位。”
“我就是看不慣秦時受你恩惠的樣子!”
“什麼?”
“我幫了他那麼多,整個秦家都是我撐起來的,他的心居然又回到你那兒去了!”
江晚安正要說點什麼,可她的頭忽然有些暈,原以爲是眩暈症犯了,立馬就從包裏摸出自己的藥瓶。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頭很暈啊?”
江晚安的手一頓,錯愕的看向對面,只看到宋心暖的臉越來越模糊,笑容中的夾帶着深深地陰毒。
“暈就對了。”
水有問題!江晚安暈過去之前,猛地想起那杯水是宋心暖幫她倒的。
夜幕降臨,霓虹燈漸次亮起。
薄氏集團大樓燈火通明,在這兒加班九九六是常態。
薄無雩作爲老闆,都還在辦公室工作。
一道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喂?”
不等他說話,那頭傳來江澄急促的聲音,“姐夫,我姐在你那兒麼?”
“不在,怎麼了?”
“說好回來喫晚飯的,到現在她還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了。”
薄無雩眼神一凜,“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下班跟我說了一聲,說去見個人,然後就再沒消息了。”
江晚安不是做事顧前不顧後的人,她跟江澄說好要回家喫飯,如果有事一定會提前說清楚,十之八九是有什麼意外。
薄無雩心裏沉了沉。
“先彆着急,我來聯繫。”
掛斷電話,他立馬吩咐易九,“立刻報警,聯繫通訊公司,定位江晚安的手機。”
易九提醒道,“薄總,江總會不會只是跟客戶談生意忘了時間?這麼大動干戈萬一沒事呢?”
薄無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語氣極沉,“出事就晚了。”
另一邊,城北一家酒店。
江晚安醒來時,頭還暈暈沉沉的,一睜眼就看到紫色的帳幔,朦朦朧朧的,籠罩在大圓牀周圍。
這是哪兒?
她忽然發現自己穿着一身奇怪的黑白職業裝,襯衫領口大開不說,裙子也短的稍微一動就會走光。
此時,外面傳來說話聲。
“常總,人我可給你送來了。”
“說好的今晚讓雪兒陪我,你這就換人,可不地道?”
“偶爾換換口味啊常總,這位的身材相貌都在她之上,您肯定滿意。”
“那要是我不滿意的話,我可要找你算賬的!”
“……”
江晚安已經回過神來了,圈內的那些傳聞她不是沒聽說過,只是一直覺得宋心暖好歹嫁進秦家了,不可能幹出這種拉皮條的事情。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更沒想到,她竟然把算盤打到自己身上來了。
屋子裏瀰漫的特殊香氣讓她一陣陣的犯惡心,她從牀上爬起來,剛掀開帳幔,便與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迎面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