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安詫異道,“可以麼?”
“我把這兒買下來了。”
“買下來了?”江晚安錯愕的看向面前的別墅,“什麼時候?”
“幾年前了。”
薄無雩輕描淡寫道,“裏面有人定期打掃,以後你要是想來,我們每年都可以到這兒來住一段時間。”
江晚安看着這棟既熟悉又陌生的房子,心裏莫名的感動。
她記事晚,七歲以前的事情基本上都沒什麼印象,只是看到這棟樓覺得熟悉,可要不是這房子外面被複原的和從前一樣,她也不可能覺得眼熟。
江晚安跟着薄無雩進了院子,看到的景物越多,就越激起熟悉感,她循着記憶繞到了後院,指着一棟小平房問,“當年我是讓你住在那兒了麼?”
“你想起來了?”
江晚安搖搖頭,無奈道,“只是有點點印象,覺得那兒好像是住過人。”
“沒關係,”薄無雩牽着她的手,十指緊扣,“想不起來就算了,那個時候你年紀還小,不記得也正常的。”
江晚安連自己在這兒住過都記不太清,跟別提記得他了。
說到年紀小,江晚安古怪的看向薄無雩,“說實話,你是不是從那個時候就開始惦記我了,我那個時候可還是個孩子。”
薄無雩面不改色,“我那個時候也是個孩子。”
江晚安語塞。
正說着話,江晚安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了一聲。
她立馬捂了捂肚子,露出尷尬的笑。
薄無雩會意,沒有拆臺,“去看看家裏有什麼喫的。”
“這兒應該沒喫的吧?”
江晚安跟上,“你不是說傭人只是定期來打掃麼?”
“我偶爾會來,”薄無雩直接去拉開了冰箱門,裏面琳琅滿目,牛奶果汁就不說了,新鮮的蔬菜水果也是一應俱全。
“有這些也沒用啊,我們倆都不會做飯。”
“喫這個可以吧。”
薄無雩從冰箱裏拿出一袋吐司和兩瓶醬,一瓶是花生醬,一瓶是藍莓醬。
江晚安端詳了半天,拿了一瓶橙汁,轉頭問薄無雩,“你喝什麼?”
“跟你一樣。”
“OK。”
偌大的別墅餐廳裏,整切的一大塊大理石餐桌上,擺着一盤烤好的吐司,兩個身家過億的人在這兒吃麪包。
喫完飯,倆人窩在沙發裏看電視,說是看電視,除了電視機放着之外,倆人四隻眼睛沒有一隻在電視上。
薄無雩在看手機上的新聞,江晚安則是在看雜誌,時不時瞥一眼外面景色。
“這地方真的不錯,山清水秀的。”
“以後你就是這兒的女主人了。”
薄無雩直接把鑰匙交給了江晚安,“這是院門的鑰匙,大門鑰匙是你的生日。”
“我的生日?”
“嗯。”
“不太好吧?”
“我們都要結婚了,這有什麼不好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晚安從薄無雩的懷裏擡起頭,“我是說生日做密碼太不安全了,很容易被人破解,回頭等我們來的時候,家裏被搬空了怎麼辦?”
“這兒的安保很好。”
“安保再好,也有疏漏的時候,比如過年的時候,保安基本都回家過年了,剩下的也沒心思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