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讓薄無雩先把自己的領帶給解開。
也不知是會錯意還是故意的,薄無雩直接擡起下巴,露出飽滿的喉結,一副我準備好了你來吧的樣子。
江晚安無奈,只能上手去解。
一雙微涼的手在男人的脖頸間遊移,發出的摩擦聲莫名的曖昧,尤其是這個解領帶的動作,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
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怎麼想的,反正江晚安自己先不好意思起來。
越是不好意思越是緊張,越是緊張就越是做不好。
“你要勒死我麼?”
清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略帶着幾分艱澀。
江晚安這才察覺到自己系的極緊,已經勒住了某人的脖子,領口都被勒的皺了。
“對不起對不起……”
她忙拉開領帶,拉開的一瞬,手忽然被握緊,“這個鬆緊可以。”
手被溫暖包裹,江晚安的呼吸忽然有一瞬的凝滯,心跳也跟着加快起來,“你要不要照照鏡子?”
“不用,我看得見。”
“啊?”江晚安不解,卻被一隻大手擡起下巴。
她的眼睛裏立馬印照進男人冷毅俊美的面容。
薄無雩看着她的眼睛,正色道,“在這兒也能看見。”
江晚安的心頭猛地顫了一下。
這是什麼新型哄騙女人的花樣?竟然被薄無雩說的這麼令人難以拒絕,她的耳朵根子都在發燙,這男人也太會了。
一直這麼被動,這樣下去還得了?
看着男人飽滿的喉結,江晚安忽然拉開他的手,直接將薄無雩推倒在了沙發上。
夕陽正好,穿過陽臺,照在室內客廳乾淨的白瓷磚上,清晰地倒映着沙發上纏綿的兩道身影。
翌日。
江晚安醒來時身邊沒人。
原本以爲薄無雩已經走了,但當她一推開臥室門,就看到外面某人裹着浴袍,坐在餐廳喫早餐的樣子。
“早。”
薄無雩給她倒了牛奶,“過來喫早餐。”
見江晚安還在臥室門口愣着,薄無雩說,“看到我不至於這麼喫驚吧,昨晚你可沒喝酒。”
“不是,”江晚安回過神,“我以爲你走了,你買的早餐?”
“琳達買的。”
“琳達來過了?”江晚安露出詫異的神色,“什麼時候?進來了嗎?”
“是我叫她來的,來給我送一套新的衣服,昨天的襯衫不能穿了。”
“爲什麼不能穿?”
“要不你自己去看看?”
江晚安一愣,轉頭去沙發上撿起薄無雩的白襯衫,看到襯衫上面星星點點的口紅脣印之後,咳嗽了一聲,默默的放下了。
確實是不能穿了。
可是湊活一下再套個外套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江晚安覺得薄無雩就是故意把琳達叫來的。
“我賠你一件新的就是了。”
江晚安氣鼓鼓的丟下一句話就要回臥室,卻被某人拉住,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幹嘛?”江晚安驚呼一聲。
雖然這是自己住的地方,不可能有別人看見,可是這大早上的,陽臺的窗簾全都拉開着,她很不好意思。
薄無雩卻不由得她掙扎,“去哪兒?一起喫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