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一切都不過是這對狗男女的暗中操作,一切都是爲了把宋心暖弄到秦氏集團來,弄到她身邊,好方便他們幽會。
他們竟然三年前就認識了,那個時候自己在幹什麼?
“晚安姐,這可不能怪我們,那個時候你每天忙得東奔西跑的出差,秦時哥不遇到我也會遇到其他知冷知熱的人,所以說,女人爲什麼這麼執着於事業呢?”
宋心暖抱着胳膊,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嘲諷,“你看,你奮鬥了這麼多年的地方,最後還不是拱手讓人?”
“你!你們!”
江晚安的喉嚨裏腥甜一片,猛地衝進隔間嘔吐起來。
一想到自己沒日沒夜爲了項目奔波的這幾年裏,這對狗男女都廝混在一起,她就覺得胃裏一陣陣的翻江倒海,噁心到家了。
如果不是看中自己有經營好秦氏的能力,三年前秦時還會跟自己結婚嗎?
不會!
這三年的溫柔相待,不過就是他心懷愧疚,難怪,難怪他連自己不能生育都這麼寬容,他是早就做好了新人換舊人的準備,所以名下的資產才轉移的這麼迅速。
身後傳來高跟鞋的踢踏聲,“江晚安,在這兒你已經輸的一敗塗地了,你也就能讓我讓我端茶送水了,有意義麼?不想讓人看笑話就早點走人,不要這麼厚臉皮的賴着不走,給自己留點自尊。”
江晚安的手撐着牆壁,翻上來的胃酸讓她沒有力氣和宋心暖爭執,眼底一片猩紅,低低的擠出一個字,“滾!”
宋心暖冷笑了一聲,轉身就走。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消失了,江晚安才按下抽水的按鍵,好半天才直起身來,臉色蒼白。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充滿了背叛和算計。
嘩啦的水流聲中,外面忽然傳來一道尖叫聲。
“啊——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搶別人老公,我打死你!”
江晚安心裏咯噔一下,猛地轉身朝外跑去。
辦公室裏,宋心暖正被人揪着頭髮,‘啪啪’的打耳光。
“媽!”
江晚安臉色一變,急忙衝上去拉開兩人,“媽,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來人正是江母。
“不要臉的下賤胚子,我女兒培養你當她祕書,你倒好,爬到我女婿牀上去了,有娘養沒娘教的東西!”
宋心暖這會兒被人扶着,衣服被扯爛了,臉上被撓了好幾道槓,捂着臉又羞又惱氣的直跺腳。
“您這話什麼意思?我跟秦時在一起,那是一個巴掌拍的響的事麼?那是你情我願的事,你女兒被出軌那也是她人老珠黃沒本事留住男人!”
“你還敢強詞奪理,我撕爛你這張臉!”
“媽,”江晚安急忙拉住母親,“別鬧了。”
“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人家都打上門了,都鬧離婚了,你還瞞着我,別攔着我!”
江母壓根不聽江晚安的話。
“怎麼了?吵什麼?”
秦時趕了過來,一見到江母也是心虛,忙把宋心暖護在身後,“保安呢?”
“你還護着這個小三是吧?”江母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狗東西,當初你是怎麼求着我把晚安嫁給你的,還說要一輩子護着她,不讓她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