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無雩的話讓江晚安一愣,但是很快回過神來,“是,在各種酒宴上我們也確實打過照面,但是幾乎沒有交集,薄總就別拿我開玩笑了好嗎?”
“你還是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
薄無雩眸色一沉,忽然抓住了江晚安倒酒的手。
“薄總,你幹什麼?”
沒等江晚安回過神,手裏的酒壺就被抽走,下一秒,她驚呼了一聲便被推倒在榻榻米上,巨大的身軀壓了下來。
“唔——”
薄無雩的吻,裹挾着強烈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極具侵略性,絲毫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狠狠地蹂躪着她的神經。
江晚安大腦幾乎瞬間處於缺氧的狀態,隨着他的深入,胸口劇烈的起伏,試圖汲取一點空氣維持正常的生命體需。
外面的腳步聲猛地拉回江晚安的思緒,她掙扎起來,卻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生怕被人聽到異樣。
“放……放開我!”
喘息中,她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的聲音,又羞又怒,但因爲有氣無力卻更像是哀求。
這一次,薄無雩卻沒打算輕易放過她。
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像是要把她揉碎似的,動作粗魯。
他狠狠地在江晚安的脣瓣上咬了一口。
“嗚——”她痛呼一聲,卻又急忙咬牙閉嘴。
掙扎中,一雙手被壓過頭頂。
薄無雩的聲音在耳邊浮沉,沙啞撩人,“還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麼?”
他單手扯開領帶,解開襯衫釦子的束縛,麥色的皮膚,胸膛的肌肉飽滿而緊實。
江晚安驚惶的掙扎起來,手卻被壓的更緊。
“不要!”
她猛地閉上眼,側過臉躲開了薄無雩的吻。
眼淚順着眼角滑落,滴在了榻榻米上。
薄無雩的眉頭微微蹙起,眼中劃過一抹錯愕,鬆開了江晚安。
江晚安猛地爬起來,攥緊了衣服就要出去,卻被薄無雩的聲音攔住了,“你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出去的話,被人看到不會誤會麼?”
她衣衫凌亂,眼眶微微泛紅,眼淚還沒幹,這幅樣子從包廂出來,任憑是誰看到都會浮想聯翩吧。
江晚安咬咬牙,在走和不走之間掙扎。
“放心,你不同意我不會碰你。”
薄無雩已經回到自己位置上,倒了剩下的酒,自顧自喝了。
他不喜歡喝酒,熱辣的味道順着喉嚨滑落的感覺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美妙的滋味,借酒澆愁是懦夫的行爲,以前他是這麼覺得的。
江晚安掙扎了半天還是坐下了,卻依舊警惕的盯着薄無雩,那點兒對他的好感也因爲剛剛的行爲而消失的一乾二淨。
“我不會跟你結婚。”
江晚安咬牙道,“我不管你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都跟我沒關係,不是針對你,是我結過一次,不想再來了。”
她自認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薄無雩卻淡淡的丟下一句,“等你贏了官司再說。”
“那也不可能!”
她攥緊了拳頭,“而且官司我不一定會贏。”
要是打輸了,她不信薄無雩還會堅持要娶一個一無所有的離婚女人。
薄無雩卻正色道,“有我在,不可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