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星期。”
他也不忍心再逼迫下去,只深深看了面前的小女人一眼,轉身離開了。
呼——
江晚安鬆了口氣,心裏忍不住腹誹,這男人,真是霸道!
而此時,對面馬路的角落裏。
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隱藏着,邊用手機拍下江晚安和薄無雩的互動。
直到那兩人離開,才滿意地收起手機。
看着拍下來的照片,冷笑了一聲。
江晚安,這麼快就被我抓到了把柄。
今後,你就等着喫苦頭吧!
……
江晚安回到秦家,進入屋裏就感受到了詭異的低氣壓。
秦母和秦雪兒正坐在沙發上,聽到她進屋的腳步聲,連眼皮都懶得擡一下。
明顯將她當成了一團空氣。
江晚安樂得自在,可走進自己的房間後,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王媽,我的東西怎麼都不見了?!”
王媽無可奈何地停下腳步,不耐煩地迴應:“太太,您這昨晚夜不歸宿,今晚又到夜深了纔回來,我們都還以爲您不認這個家了呢!”
“啪!”
王媽洋洋得意着,正準備去向秦母邀功呢,卻沒想到江晚安當即一巴掌朝她扇了過來。
力道還不小,直接將她打得踉蹌幾步摔倒在地。
“太太!我好歹在秦家工作了那麼多年,你怎麼可以打我?!”
王媽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紅腫的半邊臉,目光怨恨。
畢竟,她可是秦母的人。
“怎麼回事?”聽到動靜,秦母匆匆上樓。
現在秦時不在,江晚安也懶得和她們演戲。
她雙臂環抱,居高臨下盯着王媽,“是啊,你在秦家工作了太多年,連到底誰纔是主人都忘了。”
王媽被懟得臉色漲紅。
可奈何江晚安說得一點都沒錯,要真算下來,她這個保姆在秦家壓根就沒有說話的地位。
最終,委屈又求助的朝秦母看去。
“江晚安,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秦雪兒憤憤不平,“王媽伺候了我媽媽將近二十年,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哦?看來她在你眼裏,就只是一條狗啊?”江晚安摸着下巴,盯着王媽的眼神充滿諷刺。
“你!”秦雪兒跺了跺腳,“媽!你看看她,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秦母深吸一口氣,拍了拍女兒的手背安撫她,旋即又瞪向江晚安,“你的行李是我讓王媽清理掉的,所以有什麼不滿都衝着我來。”
她眼神得意,像是料定了沒人敢和她叫板。
“雖然不太好意思對長輩動手……”江晚安轉了轉手腕,朝秦母走近,“但您都已經開口了,那我就……”
“你想幹什麼?”眼見着江晚安的手朝她揮舞過來,秦母終於變了臉色,急忙往後退。
但因爲王媽還沒從地板上起身,秦母和秦雪兒着急之下都被王媽絆倒,齊齊摔在了地上。
“又在鬧什麼?”秦時正好走進屋,聽到動靜後,臉色有些陰鷙。
三,二,一。
江晚安率先落下一滴淚來。
“老公,媽把我的行李都清理了,說是以後不讓我和你一起住。”她先發制人,“難道真的要逼我去找其他男人麼?可我真的不想從你身邊離開。”
“喂,你別胡說八道!”秦雪兒咬牙切齒。
秦時將母親和妹妹攙扶起來,深看了江晚安一眼,“別怕,我回來了。”
聲音淡漠,沒有一點真誠。
但江晚安就像是非常容易滿足,臉上帶着感激,“謝謝老公。”
夜晚本就是人的情/愫飛速上漲的時間段,看着江晚安嬌俏的容顏堆着對他刻意的討好,秦時只覺得這樣的她,實在是可愛極了。
他喉結滾動了幾下,朝王媽命令,“把她的行李放回原位。”
“可是……”王媽看向秦母,詢問她的意見。
秦母意外地看了秦時一眼。
卻發現,自己兒子的目光正緊緊黏在江晚安身上,像是一刻都不想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