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敬白低頭看着懷裏的黑皮少年,忍不住笑出聲,“希望南南一直這樣。”
信了但是沒有全信,賀敬白願意給他一個機會但也會有考驗,如果他過不了那些考驗的話,就殺了吧。
“賀總也要一直這樣啊。”保持初心,一步步掉進我的圈套裏,付之南靠在他的懷裏。
兩個獵人,看誰技高一籌,誰輸了就乖乖跪下臣服當獵物。
整層樓打掃乾淨之後,付之南掐準時間,在賀敬白沒有下班之前先離開,兩個人雖說是在一起。
但爲了這單純的人設,付之南一定要裝作沒有這件事發生,昨天被人翻來覆去要死要活的幹了一宿,還按着叫爸爸,今天就要去上班,“這條命苦過苦瓜啊。”
“誤會了,苦瓜沒那麼苦。”系統一級擡槓運動員發表意見。
等賀敬白洗完手回來,正好看到祕書在收拾東西,“付之南呢,我不是讓你去叫他過來嗎?”
“他已經下班走了。”祕書低下頭。
“走了。”賀敬白沒想到他就這樣走了,“把他電話給我。”能跑哪裏去。
就這樣,付之南在剛到之前那個五星級酒店的時候,就接到賀敬白的電話,“喂,請問是誰?”
“你去哪裏了?”
“我打掃完衛生,現在在這家酒店兼職,怎麼了?”果然是打電話來了,付之南靠在牆邊,手裏把一條抹布轉着花。
“我去接你。”
聽到這句話,付之南剛想回答那邊就掐斷,志在必得,“來了。”
在他來之前,付之南還是要好好的演好這場戲,推起車開始工作。
推開酒店房門,撲鼻而來的是一陣令人作嘔的酒味還混雜着其他的味道,“你好,預約打掃房間的。”
“嘔——”
衛生間裏傳來一陣嘔吐聲,付之南聞味道都知道房主肯定喝醉,不想過多糾纏,趕緊先過去鋪牀。
“嘔——”
裏面喝醉的人跌跌撞撞的走出來,醉眼朦朧的就看到一個少年正彎腰在收拾牀鋪,酒精上腦,踉蹌着朝他撲過去。
這些年學過散打,在身後人撲過來的同時,付之南也有了警惕,在他撲過來的瞬間,一個過肩摔把人撂倒。
“咳!”這一摔把人摔得清醒起來,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你他媽是誰啊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不好意思。”在賀敬白來之前,付之南不想節外生枝,本來就是做個戲給他看,能不惹事還是不要惹事了。
“不好意思!”
那男人四十歲出頭,手腳發軟的站起來,是沒想到這個保潔會動手,“你tm算什麼東西,你知不知道我一伸手就能把你捏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付之南是不願惹是生非,收拾好東西就想走。
趙總趁着醉意,也看着保潔長得奶呼呼的挺可愛,有了點興趣,乾脆癱坐到地上岔開腿,“滾過來給老子舔!”
“你說什麼?”付之南不喜歡惹事,但不代表怕事,這人張口就是算什麼東西,這也就算了,後邊這句話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