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對我大周是勢在必得了。”周翦冷冷道。
須陀沒有接話,而是直接威脅道:“你到底投降不投降!”
周翦拖時間,繞話道:“我不投降,會怎樣?”
“你會死!”須陀眼神一沉。
隨即,城樓下的數萬武裝組織齊齊爆發出了兇狠的殺意和眼神,彷彿隨時都要進攻,讓此地塵沙滾滾,異常可怕。
“你就那麼有自信?我這裏的人不比你的少,我勸你,不要自誤!”周翦恫嚇。
須陀譏諷一笑,猶如看着小丑:“大規模感染瘟疫,你還敢說自己有幾萬人?”
“你們能戰的,有一萬嗎?”
他的部下紛紛附和:“就是,狐假虎威,狡猾的漢人!”
“當我們不知道你們現在的慘狀嗎?到處都在焚燒屍體,尋求名醫!實話告訴你,此毒只有敦煌可解!”
“滾下來,給主教大人下跪磕頭,保你不死!”
“……”
呵斥的聲音越來越大,震耳欲聾,猶如一羣惡狼,窺伺着軍甲少的可憐的城樓。
“最後問你一次,投降不投降!”須陀大喝,彷彿是最後通牒,他本可以直接進攻,但讓周翦頭像更能滿足他內心勝利者的需求。
“怎麼辦,陛下,他們好像要進攻了,一進攻,咱們的佈置自然就暴露了,到時候沒有繞後的兩萬人,抓不住這個短命鬼啊!”楊韋一臉擔憂道。
眼看下面,已經蠢蠢欲動。
周翦一咬牙,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等等!!”
下方,須陀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而後一擡手,數萬武裝組織迅速安靜下去。
“想讓我投降,也不是不可以!”
“但我發起對你的挑戰,你敢不敢答應?”
“如果你應了,又保證我們不死,我可以將沙丘的一切拱手相讓!”說着,他咬牙,故作一副不願意,但又沒有辦法的樣子。
此言一出,舞陽等人變色,挑戰?
西域民風彪悍,崇尚勇士,一般發出挑戰,對手都會接,不接就會被恥笑,被所有人看不起。
但一旦挑戰,生死就不好說了。
須陀的臉色微微一沉,周翦的身手他是知道的,上次差點就着了道。
他不想冒險,但又不能明着拒絕,便使了一個眼神給自己的親信,一個穿着棕紅色僧袍的喇叭走出,大喊道:“主教大人一心向佛,豈會跟你這種人比試,有本事跟我來!”
“呸!”楊韋怒罵,甚至指着須陀的鼻子:“你這個懦夫膽小鬼,是不敢應戰吧?竟派一個手下出來!”
“佛派沒種,天下皆知,哼,你們不敢,那就讓從你們的部落裏挑一個出來!”
此言一出,所有喇叭臉色難看,憤怒異常。
須陀的雙眼都能噴出火來了,鐵青無比,眼神死死的看着楊韋,心裏已經寫上了必殺名單。
眼看數萬人議論紛紛,須陀迫於面子只能站出來,畢竟西域就是這麼個規矩,那怕佛派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