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
遠在革命基地的宇智波富嶽醒來三天之後,木葉村醫院內昏迷的佐助也醒了過來。
他先迷茫的看了下四周,發現這裏似乎是木葉醫院。
我受傷了嗎?怎麼會躺醫院?
突然一股不好的回憶涌入大腦。
火焰,屍體,血跡和父母的死亡。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哥哥他怎麼會殺了父母!不可能!
他想抱住腦袋,一陣巨疼從左臂傳來。他的回憶裏,是他的哥哥鼬踩斷了他的手臂。傷也在,疼也是真實的,自己在醫院,那麼父母…………真的被自己的哥哥鼬殺害了!
“啊!”
兩個勾玉出現在佐助的眼睛中,不停旋轉左眼甚至隱隱出現第三顆勾玉,但是隨着佐助的突然昏暈就緩緩消失。
“薩斯給!”
鳴人雛田和寧次闖進病房。
他們是過來看望佐助的,想看看佐助有沒有醒來。突然聽到佐助的嬌聲,鳴人心裏一緊,就闖了進來。
看到昏睡過去的佐助,鳴人鬆了一口氣。
“看來他剛剛醒了過來,可能是想起了幾天前看到的事,接受不了了昏了過去。”
寧次看到被翻開被褥,就發現了有醒過來的跡象。
“鳴人君,佐助君他沒事吧?”
雛田也滿臉擔憂。
雖然他們交談不多,但訓練時互幫互助近三年,也有着深厚的友誼。朋友遭遇這種事情,她怎麼能不擔憂呢。
“放……”
“放心吧,還有緋世叔叔呢,佐助他不會有事的。”
寧次安慰道。
因爲接觸久了,還有緋世的教導,寧次對雛田只有維護沒有了原著中的痛恨。他也發現雛田並不是沒有天賦,而是族長太過嚴厲,導致雛田性格膽小不善交際,明明能做好的事都做不好,容易出錯。
這也讓族長覺得雛田廢物,懦弱。
雛田善良,但對自己的親朋好友,夥伴好,擔心就代表他不是做忍者的料嗎?不是的!
就算雛田不是做忍者的料,他寧次也絕對擁護雛田,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在瞭解到宗家和分家這個概念後,他對於對自己好的雛田是痛恨的。但緋世把他拉過去開導一下後,他就看開了。
現在的雛田是他的掌中寶。
鳴人也想安慰一下雛田來着,不過被寧次打斷這讓他很懵。
寧次隱晦的看了鳴人一眼,他聽雛田說過鳴人幾年前救了她一次。這幾年來雛田看鳴人的眼神越來越奇怪,就好像……就好像夕顏阿……姐姐看緋世叔叔一樣。
想拐走我妹妹,滾!
就算是朋友也不行。
半個小時後,鳴人等得十分不耐煩,就看着佐助的左臉陷入沉思。
寧次跟雛田分享自己對日向柔拳的經驗,一名護士進來檢查佐助的情況。
“護士姐姐,佐助什麼時候醒過來?”
“他現在身體狀況還不錯,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
護士揉了揉鳴人的腦袋回道。
“我能叫醒他嗎?”
“應該……可以。”
“好!”
鳴人興奮的叫道。
寧次和護士很疑惑,你在興奮什麼?
嘿嘿嘿,佐助,別怪我。實在是這樣的機會難得啊,嘿嘿嘿。
在護士,寧次,雛田的疑惑的目光中鳴人高高舉起右手,接着。
pang!
佐助的左臉迅速腫了起來。
“啊!鼬!”
佐助瞬間驚醒。
在昏了過去後,他做了一個夢。夢裏宇智波鼬在殺害了族人後就把他打了一頓,然後讓他反抗。
打了又打,精疲力盡的倒下了。鼬則是罵他廢物,不配成爲宇智波,起碼其他人對他還有還手之力。而佐助則完全沒有,然後就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佐助在此時也驚醒過來。
左臉高高腫起,摸了一下,疼得要命。
難道是鼬剛纔打了我?
不過看到前面眼神奇怪的護士寧次和雛田,和不敢看他的鳴人,佐助瞬間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那路拖!我殺了你!”
“略略略,混蛋佐助,你來啊!哈哈哈哈!”
“我!”
想到受傷的左手,也想起了那晚的事情,隨之就消沉了下來。
看到佐助這樣,鳴人也不再玩鬧,拍了拍佐助的肩膀:
“薩斯給,傷心的話就哭出來吧,沒事,你還有我們這些朋友。”
“哇!”
佐助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爲什麼!爲什麼!一打七那個混蛋殺了父母!爲什麼!”
“那可是他的親生父母啊!爲什麼!嗚嗚嗚!”
看到自己的對手兼好友這麼傷心,鳴人心裏也不好受。甚至在想爲什麼那晚緋世大哥不殺了宇智波鼬。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慰佐助,鳴人開口道:
“佐助,我知道你很難過,但你要挺過去。作爲你的朋友,我會幫你!幫你打倒你那個混蛋哥哥,爲什麼殺害富嶽叔叔和美琴阿姨。不僅是我,你的背後還有我們。”
“加油,佐助,一味的傷心做不了什麼。”
“加油,佐助君。你要堅持住,我們會幫你的。”
雛田也難得沒有臉紅,說出了鼓勵人的話。
“大家……我,我會挺過去的,謝謝你們,謝謝。嗚嗚嗚,我想,我想獨自待一會兒。不用擔心,在沒有殺死一打七之前,我也不允許自己出事。”
寧次拉着雛田回到了日向一族,害怕佐助做出傻事的鳴人則留在了醫院。
而知情人緋世呢?
緋世莊園。
緋世一臉愜意的躺在躺椅上,卵月夕顏也是喂他喫葡萄。嗯,正經的葡萄。
“你徒弟真的沒事嗎?”
她現在和緋世除了褪去衣服的最後一步其他全做過了,她現在全部身心在緋世身上。
緋世對她很是寵愛,她也成了這個莊園的半個主人。
作爲佐助的師孃,她有點於心不忍。她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知道宇智波一族部分人和佐助的父母還活着。
讓一個七歲孩子經歷這種折磨,她作爲知情人受不了一個孩子承受這麼大的痛苦。
緋世一臉嚴肅的回道:
“你不知道佐助的潛力有多大,所以纔會這麼說。爲了將他原本的潛力逼出來我們只能出如此下策。他和鳴人是忍界唯二有可能追的上我的步伐的人,這麼說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