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一刻,研究人員陸陸續續來上班了,而負責泊拉幾人初次報到相關事宜的晗風和艾聞還未到,幾人偷偷打開會客室的門觀望。
泊拉:“怎麼樣?兩位學長來了嗎?”
圖亞:“我沒看到。”
普希:“我也沒看到,應該是還沒到吧。”
這時,剛好走過來的研究人員看到會客室門縫裏露出一列腦袋,嚇得他夠嗆,扶着牆壁喘着粗氣。
見嚇到人了,五人忙縮回腦袋,合上門。
八點二十,晗風穿戴整齊,噴着髮膠,頭髮少見的整齊梳上去,腳踩噌亮的皮鞋,過往的同事驚訝不已。
“我眼鏡沒花吧,那個人是晗風?”有人脫下自己的眼鏡哈口氣,在衣服上擦了擦。
“我的天,我感覺自己出現幻覺了。”同行的同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我懷疑我的眼睛也出現問題了,晗風這小子今天捯飭了自己?”
越來越多的同事爲晗風的異樣駐足。
“是啊,他不是一直說自己是個豪放不羈的浪子嘛,對這些身外之物向來不在意。”
“沒錯,我還得記得他說過,與其浪費時間捯飭外表,不如多花點時間查資料,做研究,寫報告。”
就在同事們震驚之餘,晗風拐進了自己的工作室,恰逢此時艾聞也過來上班了,同事們八卦之魂熊熊燃燒,已經抑制不住了,趁還沒到點,拉住艾聞問起了晗風的反常。
艾聞四下瞄了幾眼,湊近他們耳邊,神神祕祕地低聲跟他們說了四個字:“鐵樹開花。”
“嗯?”有些人聽完以爲聽錯了,湊到艾聞旁邊,讓他再說一遍。
確定沒聽錯,一時間,大家不是特別理解,紛紛問道:“什麼意思?”
艾聞賤嗖嗖地把他們的好奇心拉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待艾聞走後,大家逗留在原地反覆思索他話裏的意思,忽然,有個人大聲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什麼,快說啊!急死人了。”衆人抓心撓肝。
那人賣足關子,湊到大家耳邊說上幾句,衆人如夢初醒,恍然大悟。
“看不出來啊,你懂得還挺多。”有人打趣那人。
那人高聲反駁:“這可都是我們在學院那會兒學過的,我看是你們都扔回給老師了。”
“老師只教過釋義,可沒教過引申義。”人羣中傳出一把聲音調侃道。
那人語噎,找了個藉口遁走:“咳,快到時間了,我還沒打卡呢,我先走了。”
還在調笑的衆人眼看的確快到上班時間了,也不敢多停留,接二連三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不少人路過晗風工作室時,都忍不住往裏瞄,想瞅瞅是哪位姑娘有那麼大本事,能收服這位浪子。
可惜,他們連晗風的影子都沒看到,只看到艾聞匆匆放下自己的揹包,快步走向會客室。
“不好意思,來很久了嗎?”
艾聞來到會議室的時候,晗風的範已經裝起來了,艾聞不敢相信這位打扮得非常高質量的男性,居然是自己那位平時蓬頭垢面,穿扮隨性的怨種兄弟。
“我去,你這副打扮…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