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雙拉住自己手腕的蔥白玉手,陵懿忽然很想知道,這麼好看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 眼底閃過一道細光,他坐回她的牀邊,淡淡的開口,“你要是再反悔,我可就不這麼好說話了。” “知道了。”黎景緻咬牙切齒。 他坐在牀邊,她半跪在他面前,緩慢的伸出手,貼上他胸口的襯衫。芊芊玉指輕輕挑動,一個釦子便從扣洞裏脫離而出。 接二連三的解開,陵懿精z壯的胸膛便逐漸展露在她面前。 即便心裏再不爽,黎景緻卻還是不得不承認,這男人不管是外貌還是身材,都是無可挑剔。 釦子解開的越多,那若隱若現的腹肌就越發明朗。 黎景緻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觸碰到他的身體,卻還是無可避免的觸碰到。 她的指尖與他的小腹,輕飄的一下觸碰,又迅速避開。他感覺到,被她觸碰過的地方,竟然有酥麻在蔓延。 這個女人,一定是上天來折磨自己的。 黎景緻萬萬沒想到,她的避之不及,在陵懿的眼裏,比挑逗還更具色q情意味。 解開最後一顆釦子,還沒來得及站直身體長舒一口氣,雙手就被他捉住。 柔軟的掌心被迫緊貼在他的結實的身體上,白皙的手背與健康的麥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力氣不敵他,她抽不出手來,只能被迫緊貼他炙熱的身體。 她的表情比哭還難看,“你快鬆手,還要不要上藥了” 他粗重的喘了一口氣,低低的叫了聲,“小妖精”。 陵懿還是放了手,大大咧咧的躺在她的閨牀上。因爲,他更期待這個女人用手沾了藥水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畫面。 黎景緻看了他一眼,用棉籤沾了藥水,動作乾脆利索的幫他把手腕上清理好,那表情那語氣,像是在面對一攤垃圾,“好了吧,可以走了” 陵懿握住她的手,帶着她摁上自己緊實卻並不誇張的腹肌,“這裏呢” 這裏分明只是濺了幾滴水,根本就沒有被燙到。 可這個男人根本無法理喻,黎景緻認栽,只想趕緊結束這一切,送走這個瘟神。 她換了一根嶄新的棉籤,沾了藥水,微微俯下身,貼近他的腹部。 陵懿仰躺在她的牀上,雙臂撐高了腦袋,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女人領口風光。 她穿了簡單的黑色內衣,完美的包裹着她姣好的軀體,黑白色的對比明顯,更襯的肌膚勝雪,綿軟的糰子誘人採擷。 偏這女人還一副隱忍不耐煩的樣子,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誘人。 陵懿的眸光暗了暗,一個翻身,騎坐在她的腰間,將她摁倒在身下。 黎景緻掙扎,雙臂卻被他順勢反剪在頭頂,更加動彈不得。 “喂,陵懿你幹什麼放開我,不是說好了上藥的嗎” 他附身貼在她誘人的鎖骨上,用力的吮了一口,見她開始顫慄,輕笑着開口,“口是心非的丫頭,瞧,你的身體明明也很喜歡。” 喜歡你個頭 黎景緻在心中腹誹,面上卻還不能跟他撕破臉皮,等會兒還得下樓喫晚餐,現在要是鬧得過火了,最後難堪的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