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酷刑與激烈
男人帶着顧輕舟去喫飯。
最地道的嶽城館子,一間僻靜的雅間,他點了幾樣嶽城名菜,要了一罈花雕。
顧輕舟的乳孃李媽媽就是嶽城本地人,她的嶽城菜比這館子更地道。
吃了幾口,顧輕舟興致闌珊,喫不下去了。
“喝酒嗎”男人自己不怎麼喫菜,酒倒是一口一口的,見顧輕舟也不吃了,端起酒盞問她。
顧輕舟搖頭:“我不會喝酒,我要回去了.......”
男人輕笑,好似聽了個玩笑話。
他用力拽過她,將她抱着坐在他腿上,她身子輕柔,雪膚明眸,年紀又小,像只軟萌的兔兒。
他聲音難得的溫柔,酒香溢出:“知道不知道我在火車站找了你三天”
爲了那支勃朗寧手槍.......
顧輕舟更想要那支勃朗寧,裝傻又太刻意了,抿脣不答。
“叫什麼名字”他又問。
顧輕舟道:“李娟。”
“真叫李娟”
“是”
“嗯,娟兒,好聽”男人接受了,輕聲笑着,粗糲手指按壓她的脣,想吻上去。
他的手長期握槍,磨出一圈粗糲的老繭,壓在她柔嫩的脣上,酥酥麻麻的觸覺,顧輕舟想躲。
“爲何要抱我”顧輕舟迎上了他的眸子,問道。
“怎麼,不喜歡”男人挑眉反問。
“我又不是伎女。”顧輕舟蹙眉,“好人家的姑娘,這樣摟摟抱抱你們嶽城人都這樣”
男人聽了這話,並沒有惱羞成怒,而是笑,摟得她更緊了,輕輕咬她的耳垂:“做我的伎女,不委屈你”
顧輕舟咬牙。
她正要推他,甚至要惱怒扇他耳光的時候,雅間門被推開了。
男人的隨從興奮道:“團座,人抓到了”
團座
這男人是當兵的。
他果然是嶽城軍政府的人。
“好,太好了”男人很高興,丟了手裏的酒盞,拽起顧輕舟,“走,帶着你去看審犯人”
顧輕舟聽到審犯人,就以爲是去警備廳。
可男人的汽車一路出城。
城外有一處守衛森嚴的監牢,牢中寬大複雜,場地上沁出暗紅,似無數人的鮮血浸染。
顧輕舟有點冷,她縮了肩膀。他們不是去警備廳的大牢,而是去軍政府的大牢。
她身後跟着男人的隨從,一步落下就要撞到人身上,只得拼命小跑,跟着男人的腳步。
他們進了監牢。
監牢的一隅,關着八個高大精壯的犯人,個個被打得皮開肉綻。
“團座,審了一個小時了,屁也沒問出來”下屬稟告道。
男人坐在椅子上,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讓顧輕舟坐下。
“拿烙鐵燙。”男人云淡風輕道。
“燙了,他們嘴巴緊”
“嘴巴緊”男人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玩味般想了想,突然轉頭問顧輕舟,“見過活剝人皮嗎”
顧輕舟頭皮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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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拜託是開玩笑的,拜託不是真的
“去準備,剝了他”男人隨意指了一命囚犯。
顧輕舟頭皮發緊,轉頤愕然看着這男人,難道審訊要用到如此酷刑嗎
她手指發僵,用力才能蜷縮起來。
那邊,果然很快就架起了刑架,男人吩咐將囚犯架上去,有個劊子手磕破了囚犯的臉,一塊皮肉翻出來,高大精壯的囚犯慘叫,顧輕舟才徹底明白:不是開玩笑的。
真的要活剝一個人。
而其他囚犯,都被男人派人押在旁邊,觀看着剝皮,震懾他們。
“我要回家”顧輕舟後背一層薄汗,聲音都在發抖。
“別跑”男人一把將顧輕舟圈在懷裏,抱着她看。
顧輕舟被男人捏住下頜,逼迫她看着場地裏活剝人皮,耳邊全是犯人淒厲的叫聲,顧輕舟整個人都在發抖,她死死咬住脣,纔沒有跟着尖叫起來。
剝了皮之後,男人親手將那個沒皮的犯人,釘在木樁上。
“我說,我說”剩下的犯人全嚇瘋了,個個爭先恐後交代。
“是程副將的意思,程副將想要除了您.......”
輕舟哇的一聲,吐了一地,後面的審訊再也聽不見。
回去的時候,男人很亢奮,上車就緊緊摟住了輕舟。
“放開我”顧輕舟嘶叫,使勁掙扎捶打,再也沒有了之前假意迎合的耐性,“你這個變態,你這個變態”
她聲音尖銳刺耳,男人微微蹙眉,吻住了她的脣。
他堵住她的嘴巴,顧輕舟愣住。
她的初吻
男人還把舌頭頂進來,溫熱的舌撩撥着,讓她無處可退。
顧輕舟回神,壓抑心頭亂跳的悸動,又踢又打,從喉嚨間罵變態
他真的太變態了
他把一個人活活剝了皮,那慘叫聲,顧輕舟這輩子也忘不了。
他最變態的是,他壓住她的腦袋,逼迫她跟着看。
顧輕舟不想看,她嚇得手腳全軟了。
最後,這個變態居然親自去把那沒皮的血人釘在木樁上,顧輕舟看到那個人在痙攣,他皮都沒了,卻還沒有死.......
十分慘烈,可謂人間煉獄
顧輕舟想吐,已經吐了三四次,胃裏什麼也沒有了。
她又噁心又害怕,眼淚簌簌的滾,又被這變態吻住,腦子裏逐漸模糊,她暈眩了。
最變態的是,這麼可怕的事,他居然看的血脈賁張
簡直是魔鬼
男人卻越吻越深。
每次殺人,他渾身亢奮,精神特別足。
顧輕舟哭了,渾身沒了半分力氣,任由男人捏扁捏圓。
她回城是有目的的,她需得完成,而不是來做某個男人的伎女
顧輕舟恨極,在火車上的那個晚上,應該頂住被他割喉的恐懼,大聲嘶喊暴露他
“是處嗎”男人聲音嘶啞,壓抑着粗重的呼吸,一下下的。
顧輕舟一臉的淚,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她剛剛看到一個活剝的人皮,哪裏還有精神聽他說話
她耳邊嗡嗡的。
“這麼小,應該還是處。”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