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那場的礦精……
男人看見王嶼沒說話,試探着問道:“要不要撬下來?”
王嶼的眼睛可能在一瞬間發出了明亮的光芒,讓男人瞬間領悟了王嶼的意思。
“交給我王礦主。”
男人說完,也不耽擱,飛快的跑了回去。
王嶼想拉住他都沒來得及。
漢子的身影飛快的再次出現在礦坑。
他並沒有着急去實行他的計劃,而是像剛纔一樣坐回原來休息的地方。
剛纔跟漢子交流不算太方便,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明顯,但是礦精兩個字,在王嶼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是從惠金口中得知,自己的手腕件,曾經是礦脈上的礦精。
簡單概括,礦精就是礦脈之靈。
一座礦山的重中之重,就在於礦脈。
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但是並沒有多少人知道,礦脈其實單獨拿出來說並不算什麼,真正能讓礦脈影響整座礦山品質的根本,就在於礦脈上的礦精。
一座礦山不會只有一條礦脈,更不會有一個礦精。
但也不是漫山遍野都是。
王嶼收回視線的時候,餘光瞥見不遠處,木那礦主正站在他自己的辦公室門口,面朝着這邊。
王嶼也不知道他在那裏站了多久、看了多久,莫名有種心虛的感覺。
雖然這木那礦主不是什麼安分守己之輩,但自己剛纔跟男人在說的也不是什麼見的光的事。
想了想,王嶼還是朝着木那礦主走去。
“礦主今天下午不忙嗎?”王嶼笑着打招呼。
木那礦主笑着迴應道:“一直忙,人會猝死的。要勞逸結合。每天動腦子的時間不要超過四個小時,剩下的時間都用來調整恢復,才能感受生活。”
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四個小時工作,剩下二十個小時,除了睡覺,就是消遣。
王嶼的狀態都快差不多跟他反過來了。
這樣的神仙日子,換誰誰不喜歡。
“礦主實在太會享受生活了。這一點要向你學習。”王嶼拍了一記馬屁。
“剛我看到王礦主在跟人說什麼?”木那礦主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王嶼連忙說道:“剛纔看到帶來的一個正在休息,喊上來問問還要多長時間能結束。”
木那礦主點點頭,“看樣子王礦主在石落卡那邊事務也挺繁忙的。”
王嶼搖頭,“沒辦法跟礦主這邊比較,只不過剛接手石落卡,現在處於相互磨合的階段罷了。還希望礦主有時間能親臨指導。”
木那礦主哈哈一笑,“王礦主真是太謙虛了。後面一定會上門叨擾。王礦主不要嫌煩。”
“歡迎還來不及。那就這麼說定了。擔心一會兒撤出的時候走的匆忙,來不及當面跟礦主道別,先在這裏跟礦主有個交代。後面我們就自行離開。我在石落卡恭候礦主大駕。”
一番你來我往的客套話說完,王王嶼覺得木那礦主的表現應該並沒有發現自己跟也木西男人之間的貓膩。
也就放心的跟木那礦主道別。
王嶼走前,木那礦主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喊住王嶼問道:“王礦主,我這裏雖然沒有沒有更多的冰酒,但酒櫃裏還有幾瓶表現不俗的其他酒。要不要帶幾瓶回去,閒來無事品一品?”
王嶼笑道:“美酒好比美人。欣賞起來也需要環境跟懂美之人。我這種粗人,自己喝也喝不出好壞。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再來礦主這裏討幾杯即可。”
木那礦主點點頭,“既然王礦主這麼說,那也好。”
王嶼說完轉身就走,身後的木那礦主頓時一張臉冷的像要結冰一般。
爲了一個不能字節產生生產力的消息,搭上一瓶好酒,他也不知道這買賣是值還是不值。
但肉疼的感覺是真真切切的。
這哪怕這酒是被一個懂酒的、能說出個道道來的豪飲了,可能木那礦主還更能接受一些。
但是這麼貴的酒,被人跟喝飲料一樣幾口炫完。
這不是糟蹋是什麼?
他這心裏堵着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別提什麼感覺了。
王嶼卻是心情大好。
雖然現在的身份跟周圍的各色商家不能明着壞,但像這種暗戳戳的憋個壞,讓對方心裏不痛快,王嶼覺得自己做起來還是遊刃有餘的。
以前也沒發現自己這麼蔫壞……
別說這生意場上陽奉陰違兩面三刀,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還真是挺歷練人。
王嶼哼着小調朝前走,很快就把身後的木那礦主拋在腦後。
溜達道剛纔跟也木西男人分開的位置,停下朝着礦坑裏面看過去。
也木西男人早已經不在原來休息的地方坐着,王嶼按照記憶中剛纔他手指過的方向看過去。
那附近這會兒人不算少,一部分人聚集在那邊,看着也不像是在幹活。
到更像是在看熱鬧。
“什麼情況?”王嶼嘟囔着。
處於對這件事情的擔心,王嶼伸長了脖子繼續朝人堆裏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