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馨往後退了一步,背起了手,不再看着徐凡,而看向了天上的月亮。
“今天晚上的月色不錯,說起來我已經好久沒有喝酒了,不如你略備些薄酒,我們來飲酒賞月怎麼樣?”
徐凡碰了碰自己的嘴脣,從儲物袋當中拿出來了兩罈好酒,遞給了柳馨一罈。
柳馨接過之後直接飛身,坐到了徐凡仙府的屋頂上,徐凡跟着她一起飛到了屋頂上。
二人對月飲酒。
“仙人醉,好酒!”
爆裂獸在柳馨出現在仙府當中的時候,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他哼哼唧唧的趴在旺財的身上,不停的擼着九尾狐的毛。
可惡,看到這一場景,他感覺自己受到了1萬點傷害,爲什麼他現在就只能擼擼狐狸?他也好想念他的初戀呀!那隻威武又雄壯的母獸,唉~
旺財則在院子裏面溜溜噠噠,時不時地擡頭看一看月亮,他好像也想起來當初在小世界的時候賞月的場景。
現在的場景感覺跟當時的場景有一些類似,到處都瀰漫着戀愛的酸臭味。
還好他一隻龜龜只散發着單身的清香。
啊,說起來不知道,那隻小白象怎麼樣了?跟着玄奘還好不好?
雖然他當初十分的纏人,但現在沒有在身邊了,還感覺有些孤單呢。
龜龜的生活,就是如此的安逸,又有些無聊。
……
第二天,徐凡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躺在牀上,因爲仙人醉的勁兒實在是太大了,他實在想不起來後半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馨已經離開他的仙府了,徐凡整理好衣服,走出了屋子,正好看見迎面走來的骨灰盒。
骨灰盒掛着一臉壞笑,嘖嘖了幾聲,打量着徐凡。
“可以啊,兄弟,豔福不淺呀!”
徐凡捂着自己的腰子,感覺似乎發生了什麼,又好像什麼東西都沒有發生,但這種淡淡的虛弱感是怎麼回事?
“照照鏡子吧你,昨天晚上看起來戰況應該挺激烈的呀!”
徐凡揮了一下衣袖,看見自己的脖子上斑斑點點,扶了扶額頭。
好傢伙,也不知道柳馨對他幹了什麼,還真是有點狂野。
“昨天我見到了柳馨。”徐凡對骨灰盒說道,骨灰盒聽了這話一臉懵逼,他在徐凡飛昇之前小世界裏見過柳馨當然知道,但是他也是親眼看着柳馨化成了一顆心臟,鑽進了徐凡的右心房,柳馨怎麼會又突然出現?
“柳馨就是血月閣的閣主,她的消息十分靈通,本體並沒有在這一方仙界當中,咱們需要儘快查清楚情況,然後離開這裏。”
骨灰盒聽了徐凡的話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在這裏?”
徐凡點了點頭,“而且昨天晚上柳馨殺了林聰,恐怕大概率不僅是血月閣會跟林家對上,我們也會跟林家對上。”
骨灰盒是沒想到,柳馨一出現,就出了這麼多事兒。說起來他纔剛適應這裏仙界的生活呢,結果現在又該離開了。
“可是現在的消息不明確,咱們去哪裏找本體的消息呢?”骨灰盒也覺得十分的頭疼,畢竟這一段時間他一直忙着找本體的相關消息,但是卻毫無頭緒,連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找到。
現在本體徐凡不在這一方仙界,那他的消息豈不是更難找了?
“柳馨如果一有消息的話,會很快就聯繫我們,不過咱們在走之前,也得幫他把林家這個大患給除了。”
……
林聰死去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甲等學院。
“你聽說了嗎?林家的少主林聰,居然被血月閣的人給殺死了!”
“什麼,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雪夜閣不是給徐凡下的通牒嗎?現在徐凡還沒有事兒,怎麼會林聰突然有事兒?”
“……這不會是血月閣的人弄錯人了吧?”
“你這話說的,也太不信任血月閣的業務能力了吧?”
“簡直細思極恐啊,那爲什麼死的是林聰而不是徐凡?莫非是有人跟血月閣買了林聰的性命?”
“好傢伙,血月閣這回大張旗鼓的殺了林家的少主,恐怕是碰着硬茬了,林家家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這誰不知道啊!徐凡被血月閣下通牒已經有一個月了,一般來說會血月閣都會在一個月之內下手,但徐凡現在還是好好的,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況且我猜測當時應該是林家的人跟血月閣買徐凡的性命,這件事情讓徐凡得知了之後反手就跟血月閣買了林沖的性命!絕對是這個樣子的!”
“你這分析的有點道理,但是好像也有漏洞啊,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那血月閣應該先殺了徐凡,然後再殺林聰,還能賺兩份錢。但現在的現實是林沖死了,徐凡卻一點事兒都沒有。這纔是這件事情的可怕之處啊!”
“你的意思是……徐凡跟血月閣有關係?!我的天呀,不會吧!”
……
甲等學院的弟子們經過猜測一致認爲,徐凡應該跟血月閣有點見不得光的關係,甚至不少人將林沖的死,直接與徐凡畫上了等號。
另一邊林家家主本來在等着血月閣所說的送來的那份大禮,沒想到就得知了他的兒子林聰被血夜閣的人殺死的消息。
“什麼?!”林家家主聽見這個消息,簡直不敢相信!血月閣的人怎麼敢的?他一定要讓這個徐凡和血月閣付出代價!
林家家主又氣又怒又傷心,一口血噴了出來。
“你是怎麼看着少主的?發生這種事情,我兒子死了,怎麼你還活着?!”林家家主震怒地將林聰的下屬一掌拍了出去。
林沖的下屬深受重傷,奄奄一息,一邊吐血一邊對林家家主進行彙報。
“家主息怒,這件事情發生的太、太過突然……我在少主死亡的現場……發現了血月閣的……通牒。”
林家家主不愧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很快就盡力的平穩着自己的心緒。
這一切會不會都是誤會?畢竟他是血月閣的大主顧,血月閣按理說不應該得罪他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