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永夜教衆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問道:“我們憑什麼信你說的話!”
徐凡說道,“我如果想要騙大家,又何必將你們放掉。拿你們當誘餌不是更好嗎?”
永夜組織成員想了想,覺得徐凡說的很有道理,便聽了他的話。
“你說以此地爲根據點,擴大我們永夜的勢力,具體要怎麼施行?”
徐凡將計劃告訴了永夜組織的成員,這些被抓的人中有一些組織頭目。
此時此刻也站了出來,挑起大梁。
徐凡將這些人放出來,打算讓他們悄無聲息地替換了現在水蛇妖手下的頭目。
然後再慢慢傳教,擴大永夜勢力。
“來人!”
“老大。”鮎魚精湊上前來。
徐凡將鑰匙給了鮎魚精,“看好剩下這些人,但是也不用用刑了。”
鮎魚精看了看被徐凡提出來的幾個永夜小頭目,笑着接過鑰匙,“是。”
經過一番籌謀,徐帆打算先將組織小頭目提出來幫自己幹事。
等這些小頭目能夠適應身份後,再慢慢將其他組織成員放出。
水蛇妖作爲蛟龍的得力手下之一,其府上肯定有蛟龍的耳目。
如果大張旗鼓的一下子將這些人都放出來,必定會引起蛟龍懷疑。
此時他和骨灰盒兒勢單力薄,還是謹慎行事比較好。
徐凡帶着幾個永夜組織的頭目來到議事堂,並將水蛇妖之前的手下也招來。
本來水蛇妖手底下最爲得力的是螃蟹精。
螃蟹精已經被殺死,現在只剩下一些不堪重用的嘍囉。
最爲熟悉水蛇妖的螃蟹精已死,這極大方便了徐凡之後的行事。
雖然現在手底下能用的人所剩無幾,但好在牢裏放出來的這些永夜頭目都挺有能力。
“這些人雖然原來爲永夜教衆,但已經受到我的感化,願意爲我做事。
從今天起,大家就都是好兄弟了!”
“是,老大!”
……
徐凡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沒過多久。
水蛇妖府上的重要位置全都被換了一遍,府中治理也有如鐵桶一般。
這天,蛟龍突然傳喚徐凡。
徐凡來到蛟龍洞府,拜見蛟龍。
“大王,不知你喚我來有什麼吩咐。”
“最近,永夜組織的抓捕行動怎麼樣了?”蛟龍半合着眼坐在寶座上。
“形勢穩中向好。咱們轄區的聯絡點都已經搗毀地差不多了。”
“哦,是嗎?”
蛟龍睜開眼,“聽聞你前一陣,將一些永夜教派的人放了出來,還加以重用?”
徐凡聽他這麼問,卻並不着急。
他早就知道水蛇府有蛟龍的眼線。
他的動作雖不算大,但足以引起蛟龍的注意。
“大王,雖然永夜教衆實在可惡,但他們也都是傳教的好手。
在威逼和利誘下,這些人表示非常願意臣服於您,幫助咱們抓捕永夜教衆。”
蛟龍嗤笑一聲,“這次你乾的不錯,賞。”
一羣鯉魚精捧着靈石、丹藥等寶貝奉上來。
徐凡謝過蛟龍後,將這些寶物收入囊中。
蛟龍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徐凡還沒走出門,又被蛟龍叫住。
“等一下!”
徐凡神色一凝,又轉身笑道,“大王還有何事?”
“我看你連永夜教衆都用,想必是人手不夠。”
蛟龍向旁邊的侍者招招手,“去將敖謝叫來。”
蛟龍又對徐凡說,“此子能力還算不錯,讓他隨你一起。
定要將我柳河的永夜組織徹底斬草除根。”
徐凡思索着,自己此番動作到底是招了蛟龍的懷疑。
恐怕是要派個眼線來盯着自己,但這人不能不收。
他轉眼想清楚關節,又笑着回道,“多謝大王體諒小的,現在正好人手不夠用。
我定會與這位阿兄一起努力,將永夜勢力徹底剷除。”
不多時,一個身穿銀色麟甲的年輕人走進來,給蛟龍行李,“舅父。”
“我給你安排了個差事,好好跟着水蛇妖歷練。”蛟龍對那年輕人說道。
這年輕人名叫敖謝,是蛟龍的遠房外甥。
自蛟龍的二兒子死後,蛟龍十分傷神。
他的大兒子並不成才。
隨了他的鯉魚精親孃,柔弱不堪重用。
三兒子又還太小,難以擔當起擴大柳河勢力的責任。
二兒子雖有些好色,但能力也算出挑。
誰知卻遭人暗害,至今未找出兇手。
如今雖然還有他自己坐鎮,但要擴大柳河勢力,還是要培養更多的族中的年輕人。
於是他從自己遠嫁的妹妹,和一些早亡的兄弟族中挑選了一些年輕人進行培養。
這敖謝便是其中一員。
此子生父是一隻螃蟹精,按血統來說,本來也不會有多大作爲。
但好巧不巧,他遺傳了蛟龍親妹的血統。
雖然目前是一隻白色的螯蟹精,但非常有望化蛟成龍。
只是爲人太過剛正古怪,需得磨一磨性子。
這水蛇妖陰狠毒辣而又處事圓滑,想必能給敖謝上幾課。
“這是我麾下最爲得力的助手之一,水蛇妖。
你日後可跟着他一起幹事情,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問他就行。”蛟龍對敖謝說道。
敖謝早就聽聞了水蛇妖的惡名,一見自己舅父竟然將自己派給水蛇妖。
一時間有些不忿,但礙於對舅父的尊敬,還是行了禮,
“是,舅父。見過蛇首領。”
徐凡見敖謝一臉憤憤的樣子,笑着受了他的禮,“以後也請敖公子多指教了。”
蛟龍見此狀大笑,“我這外甥,平時最爲耿直。你多帶他做事。”
“是,大王。”
“行,退下吧。敖謝留一下,我還有事與他說。”
徐凡走後,蛟龍對着敖謝說道,“好外甥,你瞧現在柳河的光景如何?”
“舅父千秋鼎盛,柳河勢力自然也是蒸蒸日上。”敖謝回道。
“還是太年輕!不說其他二大魔窟虎視眈眈,四大家爭鬥不斷。
單說柳河,如果沒有我苦苦支撐。
早已被其他幾家吞併。
眼見鮮花着錦,烈火烹油,你更應該看到的是舅父的步履維艱呀!”
“外甥不懂。”敖謝疑惑地看向蛟龍。
他舅父正是春秋鼎盛之時,柳河的勢力範圍也一再擴大。
不知爲何,舅父會有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