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柳馨叫道。
徐凡將她摟在懷中,對玄奘低聲道,“我們快走,注意着點身後。”
剛說完,身後彷彿一陣風刺破空間,襲擊過來。
柳馨聽見聲音,向後出拳。
“砰”地一聲打到了什麼東西,果然見到一雙紅色的眼睛。
這雙紅色的眼睛似是兩團魂火嵌在一頭野豬的眼眶中,正是剛剛的野豬精。
這野豬精毫不畏懼,也無法感知疼痛。
被玄奘打飛後似乎在濃霧中停了片刻,便又撲上前來。
看來虎妖放出的紅色霧氣果然有古怪。
野豬經方纔還膽小怕事,現在卻不懼生死,彷彿失了神智般拼了命也要攻擊徐凡。
這野豬精似乎不知疲憊。
剛纔玄奘那一擊對這類不成氣候的小妖精來說,應該是致命打擊了。
但這野豬精卻像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仍然不管不顧地要攻擊人。
得想個辦法。
玄奘思索片刻,面對再次攻擊上來的野豬時,兩手向野豬眼眶襲擊去。
雖然釦眼有一點點殘忍,但只能先試一試。
沒想到玄奘的手離野豬眼眶還有一寸之時。
這兩團魂火似的眼睛似有感知,飄忽着脫離野豬眼眶。
忽而變成兩隻發着紅光的尖嘴飛蟲咬向徐凡手指。
玄奘忙縮回手,另一隻手摸出兩隻飛鏢將那飛蟲定死在牆壁。
野豬在失去魂火後轟然倒地,身體上的肉像被吞噬了一般。
化作縷縷黑煙,只餘下一副白森森的骨架。
這洞中精怪無數,怕都是受了這詭異的詭異的紅煙影響。
果然,洞中聲響越來越大,像是各種精怪發癲發狂的聲音。
無數精怪向徐凡等人涌來。
“打這些精怪的眼睛!小心蟲咬。”
玄奘邊說邊動作,不斷攻擊這些精怪的眼睛。
柳馨手持長劍,專門刺這些精怪的眼睛。
這些尖嘴飛蟲似乎意識到對手並不好惹,便脫離了所寄生的精怪軀體。
在空中彙集到一起,形成一條長長的紅光帶,朝徐凡帶着防毒面罩的面門襲來。
瞬間,徐凡四周形成一個金光閃閃的罩,將柳馨、玄奘等包裹其中。
那飛蟲形成的紅光帶衝擊到罩上,如同蚊子遇見了電蚊拍,被電得散落到地上。
尖嘴飛蟲們見攻擊不成,己方卻有損失。
頓時忽明忽滅,繞着金光罩飛行一圈。
呼嘯而過,又涌到精怪身上。
奇怪的是,這些精怪的生命力彷彿被尖嘴飛蟲吸取了一般。
也如同野豬精,皮肉冒出一股黑氣,便只剩下一副骨架。
“卡拉—卡拉—”
倒在地上變成白骨的精怪以扭曲的姿態不斷動作,搖搖晃晃的又站了起來。
黑洞洞的眼眶中彷彿透着一股執念。
明明早已沒有眼睛,卻死死地盯着金光罩。
“嗡—”
尖嘴飛蟲從精怪的白骨上飄到空中嗡鳴,精怪白骨如同撲火的飛蛾般撞向金光罩。
............
PS:【上班了~】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的都是人上人】
【努力做項目,忙了一整天】
【其實就是檢查了一下員工們的工作情況,閒來無事在寫字樓裏溜達溜達,去別的公司看看】
【嗯,別的公司美女質量都不錯】
【然後去樓下轉悠轉悠,買瓶小甜水,跟保安大爺聊會兒天】
【我發現寫字樓的保安真好,每天小茶喝着,電視劇看着】
【一擡頭就能看見在寫字樓裏工作的美女,享受啊~】
【繼續給大家講吧】
【紅姐休息的時候,就帶我去找那個老中醫了】
【就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門診】
【當時紅姐帶我去,那老醫生上來就問我什麼症狀】
【我支支吾吾不太好意思把自己症狀說了一遍】
【然後那老中醫就一本正經的問道:“嗯,多長時間一次?”】
【臥槽!我這個尷尬啊】
【然後紅姐就在一旁說,差不多三四分鐘吧】
【其實紅姐都給我留面子了,故意說多了一些】
(網圖)
【老中醫就推了推眼鏡,“小夥子年紀輕輕怎麼消耗的這麼厲害”】
【我就搓着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用笑容掩飾我的尷尬】
【然後那老中醫就一個勁兒的自說自話】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一點也不懂得節制”】
【“等發現身體出毛病了才後悔.....”】
【反正就說了一大堆,然後他又把我叫到裏屋】
【把簾子一拉,就跟我說把褲子脫了吧。】
【我:.......】
【我磨磨蹭蹭的把褲子脫了】
【老中醫就開始蹲下身子,給我檢查】
【然後他TMD還讓我演示!!】
【臥槽!】
【我當時人都要崩潰了】
【我就問,“演示什麼?”】
【他就給我使了一個眼色,“當然是演示你用五指姑娘的過程”】
【我:..........】
【“你不演示,我怎麼對症下藥?”】
【我就問:“在這兒?”】
【他就點了點頭,就在這兒】
【最後無可奈何,我只能在他的目光下開始】
【那老中醫還好奇的問我,“幹搓?”】
【我:???】
【老中醫:“你不放點視頻什麼的?”】
【我說:“我沒帶耳機啊”】
【然後,這個敬業的老中醫就去打開抽屜】
【我以爲他是要給我拿耳機】
【結果他把他手機拿出來了,連上耳機,問我:“喜歡看什麼類型的”】
【我:.......】
【我隨手一劃,好傢伙他那個手機盤上密密麻麻的是真多啊】
【感覺我這輩子都白看了】
【反正我TMD就是全程一臉懵壁】
【然後在一個陌生老男人面前,貢獻了我有史以來最奇葩的一次經歷】
【這期間,這老中醫還指指點點,仔細觀察】
【甚至還TMD換了一副眼鏡】
【臥槽!!!】
【不僅是讓我演示,他還上手了】
【這段經歷,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最後,老中醫跟我說了一大堆專業名詞】
【我也沒太聽懂,但總之就是沒什麼太大問題,喝點中藥,戒一段時間的色調理調理】
【然後他就給我開了中藥,挺多,名字我都給忘了】
【但是有一個記得很清楚“符盆子”,好像是這個名,大家去查一查】
【可能對大家有所幫助】
【然後我就拿着中藥,跟紅姐回家了】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