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臭鱖魚,還有好幾道名菜。
葉歸思考了一下,點了幾道菜之後就ok了。
等待上菜的時候,葉歸趴在桌子上,似乎又睡了過去。
大家看着食神大人這麼疲憊的樣子,也是非常心疼。
“他明明可以直接舉辦一場國宴選拔賽的,讓全國想要參加國宴的廚師都過來。”
“可是他沒有,選擇用這種方式水。”
“他真的,我哭死!”
大家十分感動,尋常一週跑兩個地方,那都已經累得不行了,何況食神大人幾乎2天一個地方。
鐵打的身體都扛不住啊。
“感覺食神大人那鋼鐵一般的肌肉似乎都鬆軟了許多啊,我好想幫助食神大人鍛鍊一下肌肉啊!”
“笑死,你是想滿足你自己吧,這種好事你就別想了!”
葉歸又睡了一下子,有人上菜的那一刻葉歸突然醒了過來。
上菜的是一位絡腮鬍子,帶着黑框眼鏡的中年大叔。
見到此人過來,葉歸趕緊站起來說道:“甘大師,怎麼是您親自上菜?您也太客氣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徽菜第一人甘勝利。
和葉歸一樣年少成名,當時他也被認爲是御膳房主管的有力競爭者。
只可惜他遇到了葉歸。
但是甘勝利輸了之後反而鬆了一口氣。
畢竟昨天才其實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無數人一直盯着,不能犯錯。
因爲一旦犯錯,那麼大家的口水會瞬間化作洪水猛獸,直接把人吞沒。
而且大家就會一直放大這件事情。
雖然大家喜歡天才,可大家更喜歡看到天才隕落。
所以甘勝利當時輸了之後直接拉着葉歸拜把子,說什麼兩人結爲異姓兄弟,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
只不過葉歸看對方比自己大二十歲,心中把同年同月同日死這句話給刪掉了。
“喊錯了是不是!”
甘勝利板着臉,葉歸苦笑一聲:“甘大哥,您直接吩咐服務員送上來就行了唄,何必自己上菜的!”
“你幾年不和我聯繫,一出來就整出這麼大的動盪,結果又遊歷全國,明明皖省就在鄂省上面,結果你還拖拉了幾個月纔來找我,是不是沒有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裏啊!”
甘勝利繼續板着臉,他的鬍子本來就很茂盛,此刻再板着臉,就好像整個腦袋都變成了海膽。
“是是是,大哥在上,是小弟不懂事,還請大哥海涵,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葉歸立刻對甘勝利賠禮道歉。
甘勝利這才受用,只不過直播間的這一幕被阿貝師傅等人看到,他們全部黑着臉,嘴角微微抽搐。
這個王八蛋,真是仗着自己年紀大就亂來。
“好說,那你繼續喫,我去後面給你炒菜了,你這次喫的菜都是我準備的,正好看看我的水平提高了沒!”
甘勝利拍了拍葉歸的肩膀,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面前的這一道菜自然就是大名鼎鼎的臭鱖魚。
顏色深紅,正是採用了紅燒的做法。
只不過這個紅燒並不是之前說的糖色版本的紅燒,而是用醬油熬出來的紅燒。
這個色澤十分鮮豔,碧綠的蔥花讓這一道菜增香增色。
“雖然聞起來很臭,可是我可以從這若即若離的臭味中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啊!”
葉歸不由得感嘆了一句:“相傳在200多年前,沿江一帶的貴池、銅陵、大通等地魚販每年入冬時將長江鱖魚用木桶裝運至徽州山區出售,因要走七八天才到屯溪,爲防止鮮魚變質,魚販裝桶時碼一層魚灑一層淡鹽水,並經常上下翻動。魚到徽州,鰓仍是紅的,鱗不脫,質不變,只是表皮散發出一種異味。洗淨後以熱油稍煎,細火烹調,異味全消,鮮香無比,成爲膾炙人口的佳餚!”
“後來徽州家家戶戶都開始醃製鱖魚,並且成功把臭鱖魚推廣到全國!”
“就和螺螄粉一樣,聞起來臭,喫起來特別香!”
葉歸已經拿出來了筷子,朝着魚肉夾了過去。
魚皮被煎得與魚肉脫離,但是又很好地覆蓋在魚肉上,被筷子輕輕一碰就掉了下來。
把魚皮翻過來,再夾一筷子肚子上的肉。
魚肉和魚刺快速分離,用魚皮包裹住魚肉,沾上一點湯汁,再一口喫下去。
那滋味,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