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未回來,南山依舊是昔年的景象,唯一不同的是,原本的花園被改造成了一片孩童遊樂區。
滑滑梯,精緻的鞦韆,爲防止意外事故,紀彥靖將游泳池修改成了兒童探險基地。原本冷清的房子,突然讓人感覺不那麼冰冷了。
說實話,慕傾月不喜歡這裏,這裏承載了她太多的悲傷與孤獨。懷着孩子那艱苦的十個月,新婚的那三個月,所有和紀彥靖痛苦的回憶,都在這裏。
慕傾月發愣時,腳邊突然有人扯了扯她的褲腳管,糯米般黏糊糊的聲音響了起來:你是麻麻嗎噢耶,真的是麻麻誒,和爸爸給我看的照片一模一樣。
她木訥的低下頭,看着身邊穿着花裙子的小女孩。白嫩嫩的皮膚上掛着甜甜的笑容,黑葡萄般的眼睛盛着萬千的星光,兩條可愛的小辮子垂在肩上。
長相有七分像她,特別是眉眼間的那點神態,與她一般。
紀靜好媽媽抱抱好不好慕傾月喉嚨有些乾澀,胸門口像是有什麼涌了出來,迷離着霧氣的眸子一瞬間模糊了。
她的孩子,時隔了四年,終於又回到了她的身邊。
葛葛,你爲什麼站那麼遠,明明你也想麻麻的快點過來啦
順着女孩手指的方向,慕傾月瞧見了門口手抱着胸,一副小大人模樣站着的小男孩。酷酷的模樣與他父親如出一轍,小小地臉蛋上是不符合年紀的深沉。
她一把將女孩抱了起來,朝着男孩走去。
當年,她昏迷之際,依稀聽到兩個醫生說過,她生下來的是一男一女龍鳳胎。如今,親眼瞧見了,她才感慨生命的神奇之處。
明明是一個肚子裏鑽出來的寶貝,卻個性相差那麼多,女孩是天真爛漫的,而男孩沉穩卻叫人不可小覷。
紀景湛,麻麻可以抱你嗎慕傾月輕聲的,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男孩臉紅了紅,沉穩的臉蛋上閃過羞澀的表情,低下頭,乖巧的開口:只能抱一下下哦,我纔不像是妹妹一樣幼稚,天天要人抱。
慕傾月激動的手都微顫了起來,一左一右抱着兩個孩子,心一下子像是被什麼填滿了一般。
安頓下來之後,慕傾月一整天都窩在家裏,她珍惜與孩子們相處的時光,恨不得一下子將失去的那四年,他們的點點滴滴都彌補回來。
愧疚,自責,讓她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如果當初,她再堅持一下,是不是她的兩個孩子不會自幼就沒有母親的照顧
慕傾月越是心痛,內心低對紀彥靖的恨意就愈發的深。
晚上,將兩個孩子各自哄睡了之後,慕傾月剛想着洗個澡歇下,門被打開了,男人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
你來做什麼她臉色不太好,盯着他的眸光涼涼地。
這幾日兩人雖沒什麼交集,但每日同處一個屋檐下,免不得的碰面。而他雖然很安分的沒有碰她,可她還是感受出來了,男人換了策略,打算用孩子做籌碼來綁住她。
老婆,我房間裏的淋浴器壞了,借你寶地洗個澡。
他沙啞的聲音喚着夫妻間的慣用稱呼,麻的慕傾月都快要冒雞皮疙瘩了。而他似乎一丁點自覺性都沒有,大刺刺的當着慕傾月的面兒就把衣服褲子脫了,只餘下一條子彈型的內褲。
氤氳的燈光下,男人修長挺拔的身材健壯有力,完美的人魚線,讓人移不開眼的八塊腹肌。蠱惑力十足的完美身材看的慕傾月瞬間漲紅了臉
這不要臉的暴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