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爾維娜,世上沒有挖不到的牆角,只有不努力的女人。】戴維斯曾對她說,【還是你覺得,你比不上他的妻子?】
【你想贏過克瑞斯汀,贏得父親另百分之二十的遺產,你總得去嘗試一下。】戴維斯曾疼愛地對她說,【比起不聽話的克瑞斯汀,我是比較照顧你的,我親愛的妹妹。】
回憶起大哥的話,賽爾維娜相信,大哥戴維斯是站在她這一邊的,是打算幫她的。
而出生貴族的女子從不自卑,她們有的就是自信,嬌好的容貌和優雅的氣質讓她們相信站在人羣中自己就是最好的!
“大哥,他真是爲我好麼……”她問身邊另一個隨從,雖然她相信大哥是向着自己,但心裏始終有一絲不安。
也許是克瑞斯汀說的話。
“一定是的,賽爾維娜小姐,戴維斯先生是你哥哥。”隨從回答道。
“大哥若是想幫我,可又爲什麼要與陸白爲敵?那以後我跟陸白還有可能麼?”這也是賽爾維娜最不安的一個問題,他大哥現在跟陸白鬧得那麼僵,她與陸白真還有可能?
“相信戴維斯先生一定另有打算,賽爾維娜小姐。”隨從又說。
默了一會,賽爾維娜又覺得自己的問題好笑,鬆了一口氣,“是呢,哥哥總不會害我。”
“是,賽爾維娜小姐。”
隨從回答完她的話,便轉身接電話。
“什麼?知道是什麼人麼?”隨從對電話說道。
賽爾維娜一般用晚餐一邊問,“出什麼事了?”
“賽爾維娜小姐。”隨從回身向她鞠了一躬,“隱祕的監控拍到有一些人找到了這裏,行跡可疑,不太可能是戴維斯先生的人。”“這裏是私人領域,一般人不會闖進來,看來對方是來找克瑞斯汀的。”賽爾維娜哼了兩聲,“居然知道克瑞斯汀被關在這,還找上門來了,敢插手勞倫家族的家事,看來,
不可能是克瑞斯汀在醫院的那些同事朋友。”
“是,賽爾維娜小姐。”隨從馬上問道,“現在是怎麼做?我帶人出去拿下對方?還是……”
賽爾維娜不知想到了什麼,脣角勾起,用餐巾輕輕拭了拭脣角,“不,馬上轉移克瑞斯汀。”
但對方的人顯然也不簡單,已經潛進來了。
在賽爾維娜讓人轉移克瑞斯汀的時候,已經被對方包圍了,槍從四面指着他們,都是穿着西裝的保鏢打份,黑色的墨鏡遮蓋下令人看不完全他們的面孔。
領頭的人用槍指着他們,“站住,放了克瑞斯汀醫生!”
“你們是誰?是陸白的人嗎?”克瑞斯汀這幾天似乎正愁出不去,看到有人來救她,迅速求救,“我被我大概關在這了,你們快救我出去……”
……
夜色下另一座白色的別墅中,陸白正在華燈下的大斤中,正與阿瑞斯談論明天跟陸釉接頭的注意事項。這是陸白在紐約的別墅,雖然陸白白天會去商會,但晚上總是會回他自己的住處,因爲他是一個對住處要求非常高的人!幾乎這輩子住酒店的次數都數得過來,除了出門
在外的特殊情況。
“找到克瑞斯汀醫生了?”阿瑞斯接到另一隊人的電話,聽到那邊的確切答案,阿瑞斯看了一眼陸白,“好,把克瑞斯汀醫生接過來!”
客廳中還有另一個人,莫珩瑾。
莫珩瑾下午去跟商會的其他人問了關於戴維斯的情況,這會將所收集的信息都帶了回來,也在跟陸白分析這陣子這個戴維斯的問題。
聽到阿瑞斯的話,莫珩瑾微笑道
,“克瑞斯汀真被這戴維斯給囚禁起來了?那能這麼快找到,也是慶幸啊!”
“要找到克瑞斯汀所在的地方並不難。”陸白手中的酒杯微搖,白色的酒液在華燈下輕輕流晃着銀光,他褐眸看着酒杯,“首先將戴維斯名下所有的房產都找一遍就行了。”
“呵。”莫珩瑾道,“你這麼確定,一定是在戴維斯名下的房子裏?而不是克瑞斯汀她自己的房子,或者那個賽爾維娜的房子裏。”“要囚禁克瑞斯汀,一定戴維斯的意思,那麼肯定會關在他認爲隱祕的地方。”陸白脣邊緩緩揚起一抹對自己推算的自信,“他不可能會將克瑞斯汀放在他自己監控之外的區
域,因爲他知道克瑞斯汀是站在我這一邊,讓克瑞斯汀逃出來與我接觸,只會對他不利。”“這也算是他算計之外的遺漏了,他估記沒想到克瑞斯汀會這麼快被你的人找到吧。”莫珩瑾說到這,又想起剛纔阿瑞斯發現的一點,“話說,這個‘戴維斯’將老勞倫先生的
遺囑改成這樣是想做什麼?”又說道,“其實如果只是想讓克瑞斯汀跟她妹妹賽爾維娜小姐鬧矛盾的話,他只要告訴賽爾維娜他們父親的真正遺囑就行了,那百分之二十本來就是克瑞斯汀的,這已經彰
顯了老勞倫先生的偏心,那賽爾維娜知道後也一定鬧。”
“估記……”陸白英氣的劍眉緩緩壓下,“只是這樣的話還達不到他想要的效果吧!”“也對,他總會有他的心思,那就等克瑞斯汀過來後再說吧。”莫珩瑾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八點,今晚十一點之前,應該能將事情告訴克瑞斯汀,讓她推測一下她這個‘大哥
’的做法吧!”
陸白沒說話,依然皺着眉頭。
不,事情似乎有點順利。
這讓他感覺有點異樣……“陸白。”莫珩瑾以爲他在考慮太晚了,調侃笑道,“我知道你晚上十一點之後會斷絕所有的社交活動,不論男女性朋友你都不會見,你跟安夏兒小姐的夫妻時間了嘛。不過
既然現在安夏兒小姐不在,那你破破例也無防!”
陸白瞪了他一眼,沒說話,不過莫珩瑾的話並沒有錯,他與安夏兒結婚後都不會在外邊處理公事到太晚,也不會跟別人通電話。
家庭時間,夫妻時間,必須注重!當晚克瑞斯汀被接到陸白的這座別墅時,是九點多,陸白將他們對這個‘戴維斯’身份可疑的問題一一告訴了克瑞斯汀,將阿瑞斯調查到的關於她父親立下的遺囑以及這個‘戴
維斯’逼迫律師更改她父親遺囑的事也告訴了克瑞斯汀。
聽到,克瑞斯汀沉默了半天,臉色漸漸悲傷,“我父親他……將除了我大哥那份以外,將百分之二十直接給我了?”
“這個‘戴維斯’更改你父親的遺囑之前,你父親的遺囑是那麼立的。”陸白說道,“這是阿瑞斯用盡一切辦法從那個律師事務所的負責人那裏問來的。”“克瑞斯汀小姐。”雖然克瑞斯汀之前在商會與他們已經認識了,但莫珩瑾還是保待着對女士的禮貌稱呼,“你可以去聯繫警方,查那家律師事務所以及這個‘戴維斯’,更改
死者遣囑,是違法的。到時可以將你父親的遺囑改回去,那百分之二十的財產依舊是你的。”
說到這,莫珩瑾又道,“而且你根本不必管那什麼‘你與你妹妹誰聯姻的門第高誰就繼承百分之二十’的說法!相信,‘戴維斯’只是想激化你們姐妹的矛盾罷了!”
克瑞斯汀不知是不是一時半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眼眶看着就紅了,她站了起來,“不好意思,先手間在哪,我需要一個人靜一下。”
“這邊請。”傭人帶着克瑞斯汀去洗手間了。莫珩瑾看着克瑞斯汀急匆匆去洗手間的背影,嘆息,“她大概沒想到她大哥會做這種事吧,換誰也受不了,雖然,這個‘戴維斯’可能根本不是她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