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趟,掉了十五塊錢,他服了,葉凡你行。
把傻柱送走,葉凡進屋,把空間剩下的臘肉都拿出來,交給大妞妞,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地,方便放在口袋裏面。
這種東西,餓了的時候,可以代糧食喫。
只不過有點硬,太費牙。
但也已經很難得。
到時候給冉秋葉拿過去一包。
剩下的給了大妞妞,免得餓到這個小丫頭。
轉頭,葉凡看到自己牀被都鋪得整整齊齊,而那大妞妞跟個小媳婦一樣,還在忙裏忙外,葉凡不由失笑,他真得快點娶媳婦了,否則,依賴一個小丫頭幫他收拾屋子,可要被人給笑話。
眼看着這小丫頭竟然起鍋做飯,葉凡這才猛地想起來,自己喫飯了,剩飯也打包給了冉秋葉,他忘記大妞妞這個小東西了。
“走,先去聾老太太那裏湊和一頓吧。”
葉凡把小女孩送走。
這小女孩也很聰明,沒問葉凡有沒有喫飯,應該是看出來了。
傻柱揹着手出了四合院,走了半晌,到了租住的院裏,蘇春花居然不在。
見狀,傻柱心裏這個失落。
想回去,想到秦淮茹,但人家秦淮茹在醫院陪着賈張氏;回家之後,又陪着賈東旭;再怎麼着,也不會陪着他傻柱啊。
當下,傻柱又去找一大爺了。
一大爺還煩着呢。
傻柱沒呆多久,就被迫離開。
回頭就發覺了,葉凡家裏居然很熱鬧,二大爺家三大爺家都是去了葉凡家裏,祝賀葉凡考上了八級鉗工。
甚至還紛紛送去了很多禮品。
傻柱不由地想,自己送去了十五塊錢,算不算是厚禮了。
“唉,現在還是應該找對象啊。”
傻柱嘆息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他竟然看到許大茂居然帶着一個女的進了四合院。
“我說孫子,這是誰?是不是你拐來的?”
傻柱趕忙上去,堵住去路。
“嘿,你個傻柱,你懂什麼,這是我在鄉下放電影認識的女同志,你起開!”
許大茂上前,直接攔住傻柱,把女人護在身後。
“我說姑娘,你不要上當啊,我跟你說這孫子不是好人……”傻柱趕緊好心地告誡那個鄉下女人。
“你個傻柱,你纔不是好人,看看你這名字,傻柱,就知道你有多蠢!”
許大茂“呸”了一聲,拉着女人就走,免得聽到傻柱廢話!
“你這個孫子,又在騙女人了。”傻柱在後面不服氣地喊道。
最可惡的是,他傻柱現在沒女人,這個許大茂就帶個女人回來饞他。
太可惡。
許大茂哼着調,心裏別提多得意。
本來帶個鄉下女人回來,挺掉價的,但能氣倒傻柱,他許大茂就高興,這一趟,值!
可是,回家時看到了秦京茹,又是讓許大茂心情更不好。
回頭再看看,身邊這個鄉下女人。
比秦京茹的長相,差太多了啊。
唉。
許大茂心裏這個酸爽。
算了吧,等他找到侯補,再把這個叫秋花的鄉下女人踹了。
傻柱鬱悶地打算回屋了,真是太晦氣,居然遇上許大茂這孫子。
正在這個時候,傻柱就發現一個陰陰約約身影,就在自己門口晃盪。
傻柱奇了,趕緊衝出去,一把抓住那個黑影,發現竟然是蘇春花。
“春花?!”
傻柱心裏一熱,覺得自己的兄弟比自己更急切。
直接就把蘇春花給拉進暖暖和和的屋子裏,“你怎麼來啦?”
“雨柱,你說我怎麼那麼命苦?賈張氏都懷孕了,我都沒有懷上你的孩子,我真是命苦啊,我這麼沒用,我還活着幹什麼,我是個女人啊,不能生孩子,我還能幹什麼……”
蘇春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
因爲她聽說賈張氏懷孕,她就恨自己肚子。
如果她懷孕,就能拿孩子跟傻柱領證,以後她就能堂堂正正擁有傻柱。
可是她肚子不爭氣啊。
“柱子,柱子!”
就在這時,秦淮茹在外面敲門。
傻柱趕緊讓蘇春花藏起來。
“我,我不藏。”蘇春花當然不幹。
可傻柱直接把她摁到衣櫃子裏了,壓低聲音道,“你再不聽話,我把你趕出去!”
一句話,讓蘇春花只能順從。
誰讓她懷不上傻柱的孩子呢。
而傻柱說完之後,回頭,開了門,見了秦淮茹,傻柱心裏就鬆了口氣,他可不想再讓一大爺他們說了。
再者,他今天剛剛被一大爺給訓了頓。
不管怎麼樣,在傻柱眼裏,一大爺還是很靠譜的。
雖然現在一大爺在院裏,抑或者是在軋鋼廠,好像都是風光不在。
甚至他私下還有些竭斯底裏。
“我婆婆在醫院又出事了,柱子你陪我過去一趟。”
秦淮茹敲開門理所當然地說道。
同時,她也看到了傻柱關着門,但並沒有睡覺,衣裳還整整齊齊地,當下心裏就有一點兒不解。
“你怎麼不能去啊?”傻柱道。
蘇春花在這裏,傻柱當然不願意去送秦淮茹。
這事,若放在從前,傻柱樂意得很。
但現在,秦淮茹和蘇春花對他傻柱來講,那是兩碼子的事!
眼下如果去送秦淮茹,可不就撈不着蘇春花了麼。
傻柱想美美地睡一覺。
他傻柱現在需要女人了。
可秦淮茹,只能看不能摸啊。
就算摸了,那也喫不上啊。
唉,差遠了。
“柱子,這天都黑了,你讓我一個人去呀?”
秦淮茹這個婦女一下子就轉變了態度,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還拿手臂碰了一下傻柱,意思意思。
傻柱看她這不瘦又引人遐思的身段,當下什麼都不想,點頭:“好好,我送你去,走吧!”
“謝謝你柱子,我們走吧!”
秦淮茹當下就挽起了傻柱的手臂,緊緊地抱着他手臂,兩人齊齊出了門。
出門之際,秦淮茹若有所思地回頭看了一眼,嘴角浮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不管怎樣,只要她秦淮茹一有點小動作,無論何時何地都能成熟俘獲傻柱。
但是她蘇春花可不行。
傻柱和秦淮茹一走,蘇春花從衣櫃裏面黯然地挪出身子,當場就傷心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