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等以後再見到葉凡,一定要好好問下他。
如果他真不是第一次,那麼自己留下那枚藍寶石作爲補償,還真是多此一舉了呢。
哼,以後再見面,她一定會讓葉凡好好補償!
“阿嚏”
四合院,剛剛喫完飯的葉凡狠狠打了個噴嚏。
這是怎麼回事?
最近他可沒有感冒,肯定是有人在背後說他了。
但是葉凡也沒有多想,這個時候還是學習最重要,他還剩下鉗工的最後一級了,八級鉗工!
呵呵,等他考上八級鉗工,衆禽的苦日子就到了。
易中海首當其衝。
葉凡學到半夜,忽然聽到從中院那裏傳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
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是賈家發生的事情。
從前賈家沒外人,現在突然擠進去一個王勝子,不出問題纔怪。
不過,秦淮茹這朵大白蓮,想是不敢明着耍妖蛾子,嗯,她也就只會私底下耍吧。
擡眼看了看,對面不遠處從前屬於王勝子的家,現在門大開着,裏面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呵呵,明天秦京茹他們應該就搬進來了。
這讓葉凡感覺順眼得多。
總比每天一出門,對面都有賈張氏在偷窺要強。
想到這,葉凡越來越覺得自己很睿智。
不知道明天秦京茹他們搬進來,衆禽會有怎樣反應?
想想就好笑。
現在葉凡突然覺得他幫賈東旭開這個全院大會,是真的太應該了。
既提升了他葉凡在這個院子的人氣,同時院裏的三位大爺在衆禽的心目中,那是越來越被邊緣化。
葉凡就要這種結果。
往後,他會陸續把這三位大爺都踢出局。
呵呵,以後掌控這個四合院的,是他葉凡了。
秦淮茹問了一晚上,也沒有得她想要的回答,賈東旭不告訴她王勝子的房具體賣了多少錢,賣給了誰?
一大清早,秦淮茹前去後院查看,發現王勝子的房大開大合,新買房的業主,顯然還沒有搬進來。
“唉。”
秦淮茹失望地嘆息一聲。
其實她是想讓賈東旭把房子留下來,哪怕是匿名以低價買下來也成,到時候給她的棒梗住。
總比賣給別人強吧。
肥水不流外人田。
以秦淮茹對丈夫的瞭解,她心裏猜測賈東旭的賣價,肯定是比市場價要低。
太可惜了。
可惜她不能當家,如果讓她當家,事情絕對不能這麼幹。
支使倆孩子去傻柱家裏,秦淮茹就早早去上班了,因爲班上的確要求她今天早點去,否則賈張氏的唾沫都能淹死她。
所以今天早上,賈張氏被迫做飯。
因爲半夜發生的事,賈張氏很不高興,重新回了被窩,要求王勝子去做早餐。
如果只有他們兩人,王勝子做飯也無傷大雅,但還有一個賈東旭。
讓賈東旭看到他被賈張氏馴得服服貼貼,騎到脖子上拉屎?
這是王勝子絕對不能容忍的。
“我也去上班了。”
王勝子扔下一句話,推門就出去了。
“你給我站住!”賈張氏在後面追着喊,但是完全沒有任何效果,王勝子早就走遠了。
這時賈東旭出聲嘲諷,“媽,您怎麼這樣長時間還沒有把王勝子給收拾聽話?真是太丟人了,您這樣真是丟我們賈家的臉面。”
“今天早上這頓飯怎麼辦?總不能我做吧,媽,您去做吧。”
賈張氏聽兒子說風涼話,她也很氣憤。
“哼,還不是因爲昨天晚上東旭你,你怎麼不管管秦淮茹,大晚上的叫喚什麼?”
賈東旭氣憤地翻了個身。
半夜裏秦淮茹在那叫喚,弄得王勝子渾身發熱,又像從前那樣。
賈張氏都壓制不住他,少不得成了一點事。
所以……
“呵呵,媽,您這話就說錯了,淮茹哪裏‘叫喚’了,分明是您在‘叫喚’,跟貓叫春一樣,媽,您這可就爲老不尊了,怎麼能在自己兒子兒媳家裏亂叫呢,這事可不能傳出去,讓外人知道了,我賈家還要不要臉面?”
賈東旭笑嘻嘻地刺道。
“臭小子,還不是你引起來的,你先起的頭,我跟你說過了,房子不賣,我們回家去,想怎樣就怎樣,你看現在,多不方便!”賈張氏氣哼哼道。
她現在有點後悔了。
雖然這是她的家,但是多了一個王勝子,她也不能總拒絕啊。
以後那檔子事,可怎麼辦?
賈張氏真是愁死了。
別看她年紀大了,還守了多年的寡,可是那事就跟開閘的河口一樣,一旦打開,就收不住哇。
這都要怪她。
如果不賣房子,就沒這種煩惱了。
秦淮茹那個小賤貨,她叫那麼一聲,王勝子就受不了了,說實在的,賈張氏還真擔心啊。
這都一個屋檐下的,萬一……
不行,她得盯緊點。
還得警告一下賈東旭。
“東旭,你以後讓秦淮茹閉上嘴,晚上把門也關過來,有些事得預防,秦淮茹這小賤人不老實,萬一她勾王勝子,你可麻煩了。”賈張氏衝屋裏面說道。
“媽,您以爲我在乎?”
賈東旭冷笑,破罐子破摔道:“上次秦淮茹和許大茂的事,您以爲我不知道?別跟我說是誤會,後來秦淮茹得到不少好處,這我知道,再者如果沒這事,她憑什麼有好處?”
賈張氏一陣無語。
真是沒想到,她兒子竟然心裏跟明鏡一樣。
“東旭,王勝子畢竟是你後爸!”賈張氏提醒他。
賈東旭擺擺手,“行了,媽,您就不要再說了。秦淮茹不會這麼傻的,王勝子現在連軋鋼廠的門都進不去,他對秦淮茹有啥利用價值?”
屋裏一陣沉默。
這個時候,她這個當媽的,竟然不如自己兒子清醒。
蘇春花對於大早上,秦淮茹的倆孩子跑上門要飯喫,感覺很氣憤。
不過,她現在跟傻柱一起上下班。
她的孩子,除了老大以外,其他的沒上學的,都送到鄉下孃家的家裏去了,所以她現在比從前輕鬆多了,能專心在傻柱這裏,哪怕是晚上,直到她懷孕爲止。
“柱子,你多做一點,我帶回去跟孩子一起喫。”蘇春花溫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