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呀?”
賈張氏一臉無語的表情,“現在都快開宴了,東旭你就別鬧了,走吧,咱們。”
“我鬧!我當然鬧!就因爲開宴我才鬧!讓大傢伙都知道知道,他葉凡不要臉!”賈東旭氣得嗷嗷叫。
全四合院的住戶都深刻體會過他賈東旭的嗓門,那是震驚四野。
現在,賈東旭這麼一叫喚,所有人都聽見了。
“唔唔唔!”
賈張氏直接就捂住了賈東旭的嘴,讓他叫喚不出來。
院子裏就有人聽見了。
畢竟今天是休班日。
而且打算去劉家福院開宴的,像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家,早早地就起來了,尤其是三大爺家,都跑去劉家福院轉悠了一圈。
可人家院裏還沒這回事,於是就跑回來先告訴自己家裏人,先別去,去這麼早,人家院的人還沒起呢。
然後三大爺就過來找二大爺,問問中午還是晚上開宴的事。
結果,倆人話剛開了個頭,就聽見對面賈家,似乎是賈東旭就在那裏嚎上了。
似乎還說什麼,葉凡不要臉?
葉凡又怎麼他了?
不僅如此,周圍的鄰居都過來了,顯然,他們一多半目的是爲了開宴,一小半目的是爲了聽賈家的新聞。
開宴的事,二大爺都把他們推給許大茂了,讓他們去問許大茂。
剩下的人聚在一起,就在談論賈家的新聞:
“我今天怎麼瞧着賈張氏好像是從後院過來,她幹嗎去了?”
“賈張氏去後院還稀奇?她自打從精神病院出來以後,就常常去後院,還能幹嗎去,找葉凡唄!”
“話雖這樣說,但我沒見葉凡給賈張氏開過一次門啊。”
“也是,葉凡現在就跟個和尚似的,只知道喫飯唸書,我覺得這小子似乎應該能考上工程師吧……”
話說到這裏,人們安靜了一下。
大家都覺得,如果葉凡考上工程師,那以後跟他們可不是同一個階層的人了,是不是要好好跟葉凡打好鄰里關係?
屋子裏
賈張氏已經把賈東旭給“制服”了,
母子倆一身灰塵地坐在地上,氣喘吁吁。
賈東旭怒瞪着賈張氏,“怎麼,才一晚上,就對你的小相好這麼維護了,不要自己兒子了是不是?”
賈張氏老臉一紅:“小兔崽子,聲音小點,這種事怎麼能說出去,還讓老孃我做不做人?”
“您都做了,這還談什麼做不做人?”賈東旭冷哼,“早晚這事得捅出去,否則咱們賈家怎麼吸他葉凡的血?”
賈張氏目光閃爍了一下,只好說道,“東旭啊,不管怎麼着,今天先去喫宴,以後再說這事,你不想這事不穩當吧?”
最後這話徹底把賈東旭給問住了,只能默默地哼了一聲。
“你們在說什麼呢?”
正在這時,秦淮茹從外面回來,她臉色有點不好地問道。
“沒事,淮茹啊,幫我把東旭扶起來。”
賈張氏連忙說道。
只是秦淮茹卻板着臉說道,“媽,您聽聽外面的人都怎麼說,他們都說您夜不歸宿……”
“我哪裏夜不歸宿,我賈張氏這麼大一個人了,夜不歸宿關他們什麼事。”
頓時賈張氏就火了,直接開門出去。
對面,二大爺家門口還有一羣鄰居對着這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呢。
“你們在說什麼?要不要我賈張氏沒事就去你們家門口白天黑夜對着罵啊,要不要?我賈張氏每天上門服務啊!”
賈張氏叉腰站在院中間,對着二大爺家門口的衆人就開了嗓。
老陳家等人見狀,趕緊就躲了。
二大爺笑着勸,“賈張氏,您誤會了,大家都在議論開宴的事,我說,您也別再這裏說了,趕緊去找找許大茂,問問開宴的事吧。”
他這話說得倒在理,賈張氏當場收了嗓,先回去找秦淮茹,聽說她在一大爺那裏也沒問出什麼,又沒有去許大茂家裏。
於是,賈張氏跑去找許大茂問問。
這一番下去,都上午十點多了,到十一點之後,四合院參宴的人才紛紛有了動靜。
而且今天早上,起來做飯的人還真少。
本來大家都留着肚子等中午這一頓,結果,開宴時間卻定在了晚上。
於是中午做飯的人更少了,大家留了兩頓的肚子,等到晚上一準兒喫得挺挺地!
三大爺磨了二大爺很久,最後還是被二大爺給推了,讓他也去問許大茂。
本來三大爺是想問喫完宴之後,這剩飯自己要打包回來。
但眼下看這情形,怕是到時候根本就沒有剩飯啊。
大家都餓了兩頓,晚上還有剩飯纔怪!
到了中午的時候,劉家福院子那邊已經開始擺出了開宴用的大桌子。
許大茂也在這個時候開始出現在人前,忙裏忙完,招呼指揮着人。
眼看着有人提前坐到桌前,許大茂直接就發下話去,“提前坐也不行,等到了時候再安排,否則這桌不上菜!”
賈家的人都坐一中午了,結果聽到這話,賈張氏當場就要撒潑,許大茂一句話給她止住,“賈大媽,您再這樣下去,這裏都沒您位子了,要不您看看您撒頓潑被街道辦帶走,還是乖乖地遵守這裏的規矩?”
頓時,賈張氏就不得不收斂了回去。
帶着賈東旭往旁邊而去。
“傻柱,還愣着幹什麼,快點背上東旭!”
正在這時,賈張氏看到不知道是剛起牀還是怎麼地,跑到劉家福院子來的傻柱,連忙就沒外人似地支使他做事。
傻柱迷迷糊糊地把賈東旭背在背上,扭頭還問賈張氏,“賈大媽,把人背哪去?”
他居然還叫自己“賈大媽”,賈張氏臉色變了變,但壓了下去,沒有發作。
“你這個蠢貨,把我背哪都不知道,那邊,有喫的那一戶人家,我要過去喫點東西,都快餓死了!”
賈東旭氣得嗷嗷叫。
正在這時,他們看到葉凡也出現在了這裏,頓時都止了聲,紛紛朝着葉凡看過去。
葉凡也是早上吃了飯,中午沒怎麼喫,雖然他也是等着晚上這一頓,但實際上他卻是一直都在學習看書。
現在看得實在太累,這不,出來瞅瞅。
馬上,葉凡就被許大茂給找上了,“凡哥,看看,我弄得怎麼樣?保準兒給您辦得亮亮堂堂,熱熱鬧鬧地!”